宋依然四人大戰(zhàn),聲勢驚人。
境界低的,四散避讓,不敢近前,而修為高的,自然少不了被吸引而來。
這么大動靜,強(qiáng)者又豈會感知不到?
“住手!”
一聲厲喝響徹云霄,卻是曾明宇到了。
他雖是老師,可畢竟以前乃是副校長,威望不是一般的大。
當(dāng)然,主要還是實力。
四人大戰(zhàn),其中竟然有三個學(xué)院老師。
這讓他很不解。
“小心!”
宋依然大聲提醒道。
此時,天空之中,一根巨大的棍子向曾明宇砸了過去。
“洪天羽,你找死!”
曾明宇怒喝一聲,一尊大鼎瞬間就迎了上去。
“嘣!”
一聲炸響,震耳欲聾。
遠(yuǎn)處的張東等人都感覺頭昏腦脹,毫不猶豫,再次遠(yuǎn)遁。
麻蛋,感覺自己好弱。
“洪天羽,你以前竟然藏拙了?!?p> 這一擊,曾明宇倉促應(yīng)戰(zhàn),竟然吃了點小虧。
曾明宇感覺的出,那洪天羽比以往強(qiáng)了許多。
不然,這一擊頂多旗鼓相當(dāng)。
這絕對不是洪天羽進(jìn)來修為暴漲,而是他一直都在藏拙。
“洪天羽,你竟然也是邪教之人?你天玄宗究竟有多少邪教之人潛伏?天玄宗難道真被邪教鵲巢鳩占不成?”白牧見此,頓時驚怒道。
洪天羽可不是天玄宗的一般長老,而是極具實權(quán)的長老。
他是天玄宗掌門之下,最具實權(quán)的幾人之一。
這樣的人都是邪教之人,那么天玄宗恐怕......
他忽然曾明宇動手,若說不是邪教之人,白牧又豈會相信?
“哼!賊喊捉賊!”洪天羽冷哼一聲說道,“我看你們才是邪教之人。你修行學(xué)院想要開戰(zhàn),別找這么蹩腳的理由。”
“住手!事涉邪教,豈容馬虎,亂戰(zhàn)一場,豈不正中邪教下懷?!痹饔羁戳撕樘煊鹨谎?,厲聲說道,卻沒有再動手的意思。
他心里其實已經(jīng)信了白牧之言。
不過,若真不管不顧打起來,或許真會導(dǎo)致修行學(xué)院和天玄宗打起來。
洪天羽剛才之言似乎有意挑起兩方勢力大戰(zhàn),他又豈會讓他如愿。
“哼!拿下這兩個邪教之徒再說?!惫煊罾浜咭宦?,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
而那邊,廖岷也是如此。
“鎮(zhèn)!”
曾明宇冷眼看了過去,大鼎瞬間而起,鎮(zhèn)封天地,郭天宇廖岷等人頓時泰山壓頂,實力瞬間大打折扣。
“嘣!”
一根長棍,瞬間砸在了那大鼎之上。
“曾明宇,你要護(hù)著學(xué)院這兩個邪教之徒?”洪天羽厲聲喝道。
“我看護(hù)著邪教之徒的人是你!”曾明宇怒聲說道,“你當(dāng)眾人都是傻子不成!”
脾氣再好也忍不了了。
何況,曾明宇若是脾氣好,當(dāng)初也不至于沖到天玄宗,當(dāng)著眾人的面把人家弟子給廢了。
洪天羽一次偷襲后挑撥,一次攻擊后污蔑,早把曾明宇給激怒了。
兩人瞬間大戰(zhàn)。
那聲勢比之宋依然等人大得多。
“好強(qiáng)!”
一再遠(yuǎn)避,冷雨萱看到天空之上,曾明宇和洪天羽兩人大戰(zhàn),忍不住說道。
“恐怕他們都已入神境!”張東說道。
超凡境之后,那就是神境。
神境修者,竟然這般強(qiáng)悍。
張東生出幾分向往。
不過,他清楚自己離之還很遠(yuǎn)。
可他自信,他若入神境,定然比他們更強(qiáng)。
他會在神通境積攢無與倫比的底蘊(yùn)!
“怎么了?”
冷雨萱忽然間張東神色一變,連忙問道。
張東這神色變化,她太熟悉了。
“警鐘長鳴!”張東冷聲說道,“走!”
曾明宇似乎占據(jù)上風(fēng)啊,為何張東還會感覺危險?
張東有些不解,卻不打算留下來弄個明白。
趨吉避兇。
這事兒,已經(jīng)不是他們能夠插手的了。
若是近一些,余波估計都能把他們給震死。
“轟!”
張東和冷雨萱剛走開,他們剛才所在之地就瞬間炸開,一柄大斧出現(xiàn)在那兒。
大斧旁邊出現(xiàn)兩人。
其中一人張東認(rèn)識,乃是陶安。
另外一人,沒有印象。
“趙玄霆!”冷雨萱道出了那人的名字,接著對張東說道,“僅次于謝玄州的天玄宗弟子。不過,如今看來,怕是也藏拙了。”
張東看了兩人一眼,隨即又感覺到了什么,看向攔在他們前面之人。
“左隆,學(xué)院大二學(xué)生,無名之輩!”
那人見張東看來,卻是一笑。
無名之輩么?
張東看來,恐怕這人才是他們?nèi)酥?,最厲害之人?p> 陶安和趙玄霆一起,而那左隆卻是一人。
“咚!”
來者不善,張東也不廢話,率先動手,搶占先機(jī)。
他很清楚,這三人在神通境內(nèi)絕對是高手。
他沒有必勝的把握。
不過,他并不需要跟他們拼個生死,分個勝負(fù)。
“唰!”
鐘聲一向,冷雨萱瞬間動手,月神輪隨即而出,攻擊的并非是陶安兩人,而是那左隆。
她顯然也看出左隆才是他們?nèi)酥凶顝?qiáng)的。
一道刺眼的光芒閃現(xiàn),一面鏡子懸于左隆頭頂。
鏡子散發(fā)出的光芒不但擋住了已到面前的月神輪,也驅(qū)散了張東鐘聲所帶來的影響。
而且那光芒緊接著大漲,照向了張東兩人。
而陶安和趙玄霆兩人也回顧神來,其攻擊瞬間而至。
“咚!”
鐘聲再次響起,將那照來的光芒給震散,也將陶安的傘的吸扯之力給震散了。
而那趙玄霆手持巨斧,躍身上前劈向張東,卻被鐘聲給震飛了回去。
他被震得氣血翻騰,臉色漲紅。
不過,卻也沒被震吐血。
其身境界,必然不低。
“走!”
張東帶著還想攻擊的冷雨萱就閃人。
“哪里走!”
左隆冷哼一聲,瞬間追了上去。
陶安和趙玄霆也是如此。
“混蛋!”
不遠(yuǎn)處,謝玄州見張東兩人朝自己這邊而來,頓時忍不住罵了一句。
那兩撥人,肯定有一邊是邪教之人。
誰是?他不是傻子,自然更偏向趙玄霆他們。
天玄宗的弟子竟然跟兩個修行學(xué)院的人合作,難免惹人生疑。何況,趙玄霆剛剛表現(xiàn)出來的實力,似乎比平時強(qiáng)很多。
攔住那兩人?
這瞬間就被謝玄州給否定了。
之前出手?jǐn)r下他們,還說得過去。
若是再出手,那可真是不死不休了。何況,若是真如自己猜測的那般,那自己此舉豈不是成了邪教之徒的幫兇?
那么與那兩人聯(lián)手,擒下那三個疑似邪教之人?
可若是自己的猜測錯了呢?
念頭幾閃,謝玄州也沒多想,瞬間遠(yuǎn)遁而去。
“他這是望風(fēng)而逃么?”冷雨萱見此,頓時忍不住吐槽道。
謝玄州若是與他們聯(lián)手,未必沒有一戰(zhàn)之力。冷雨萱以為張東往這邊兒來,打的就是這個目的。
“他應(yīng)該是分不清敵我?!睆垨|說道。
他朝這邊走,并非因為謝玄州,而是因為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