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騎多遠呢,十字交通路口卻突然大面積的堵塞,水泄不通車鳴聲哄泄。
“嘿,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怎么回事,趕明兒都趁早上班?”可把秦川郁悶的,平時明明幾分鐘的“超速”路程,現(xiàn)在卻一動不動。
沒辦法了,看來只能抄小路前進,車頭一拐就進入了狹小的小巷子里。
東拐西拐的晃晃悠悠的在老城區(qū)里穿過,剛要過掉小過道。
“嗶”的一刺激,車胎被沿途中的小圖釘給刺破了,自行車輪胎瞬間像落敗的戰(zhàn)士一樣萎縮了下去。
這可把秦川氣壞了,“哪個小兔子崽子放的圖釘,不知道有人要過嘛!要是讓我給逮到,非要抽你的屁股泄憤?!?p> 原本空空蕩蕩的小巷子一下子多出了粗喊的叫聲,循環(huán)四散開去。
可還沒等回聲傳播完,一輛黑色的桑塔納轎車就突如其來的橫在本就狹小的路道中央,完全不能通行。
緊接著從車上擁擠著出來了七八個黑衣人,赫然是之前金天然旗下之人!
為首之人由于雙手束縛所以動作有些奇怪,但是原本罩在脖子上的枷鎖卻不見了。混濁昏黃的眼珠子里迸發(fā)出龍驤虎視的精明。
其余之人身體上卻都被大大小小的器械所束縛住,行動多有為難。
“我說,你們大早上的擋別人的路不太好吧。還都把自己整的不倫不類的,一群大男人玩Cosplay?”秦川譏諷道。
被戳中痛處的一行人“敢怒不敢言”,全都大眼瞪小眼干瞪眼珠子般的互相等待。
秦川把自行車別到靠墻上,撇了撇嘴,“我說既然不會說話,那就讓個道行不,還耽誤人家吃早茶的時間?!?p> 憑借著金天然的眼線,加上“目擊證人”的存在,幾番好找才把秦川這個可疑人物給找到,而這次的任務(wù)就是特地來逼問,甚至必要時可以不擇手段!
為首之人沉默許久,終于開始開口說話。不過似乎由于很久沒有與人交談的樣子,磕磕巴巴的十分埋汰。
“你是,秦川對吧。我們頂頭托我們邀請你來辦點事,你放心,只要你乖乖的我們就不會動你,希望你不要不識好歹!”
原以為稍微動下嘴皮子的事情就能把事情圓滿完成,可一來一去起碼半天功夫白費。更何況擊殺鬼雄的正是秦川,這要是去了還不是“狼落羊口”!
“不行不行,我還要去吃早茶呢,你們?nèi)绻唤橐饪梢砸黄鹑ィ腥苏埧?!怎么樣我夠大氣吧?!?p> 秦川一連串的發(fā)問把一行人全都愣住了,就連為首之人都開始思考這人的腦子是不是指不定有點大病。
問出去的問題和回答的問題完全就不是同一個緯度,完全讓人摸不著頭腦。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不得不采取“特殊”手段了?!?p> 為首之人見狀開始發(fā)難,雖然雙手束縛著但是雙腿的速度異于常人,眨眼之間便已來到跟前,顯然不是之前二流仔可比的。
實力已然到達后天中期,雖然不及鬼雄,但應(yīng)該也是金天然的心腹之一。
秦川攤了攤手,略顯無奈。聲音卻也是陡然之間跳開,速度遠勝于他。這讓他露出詫異之色,可轉(zhuǎn)瞬即逝又開始新的進攻,想要通過狂風暴雨般的鞭策來達到制敵的效果。
秦川一邊閃躲,一邊注意到剩下的黑衣人卻都沒有上前的意思,“看來是覺得吃定我了呀。”自嘲到。
久攻不下之后,他終于又開口說話了:“你除了躲還會干嘛,你這是瞧不起我懿隆嗎!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p> 話音剛落懿隆的大腿肌肉盤虬而起,猛地蹲起上跳,橫劈劈向秦川。
后天武者已經(jīng)不同于見習者,對于力道的把握和分寸已經(jīng)不同于常人。
身手帶著勁風,空氣中噼里啪啦,像條辮子,被打到必定傷及內(nèi)臟!
秦川卻是輕輕一嘆,同樣一記鞭腿回以顏色,兩者的力量發(fā)生碰撞。就在眾人以為秦川不自量力的時候,懿隆卻神色大變!
一塊黑乎乎的大塊頭從半空中跌落,砸的草皮卷起,塵土飛揚。剩下的黑衣人無一不吃驚。
對力量有嚴苛追求的懿隆竟然頭一次在腿上吃癟!
“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們應(yīng)該是封印自己的某種部位,從而來換取另一個方面的絕對優(yōu)勢!
你們,學的是辟力!”秦川嚴肅的臉龐站在他們面前。
辟力這一詞開始是秦川在青門閣的圖書庫里面無意之間看到過的,介紹不多,但尤其有一點,所學之人皆是身體有殘疾或隱疾,亦或是某些缺陷。靠著束縛這些缺陷從而換取最大的好處。
常人不可盲目學習,此功法對于身體有著極大的威危害,雖然短時間內(nèi)可以大幅度提升,長久以往,所學之人往往短命!
更重要的是,束縛的就是最大的弱點!
憑借著一番了解秦川就知道他們的弱點了?,F(xiàn)在是他反擊的時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