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的彼岸花,在綻放的向日葵中擴散,兩種花相互纏繞,一切都結(jié)束了嗎?并沒有,神明定下的規(guī)則顯然不是那么容易打破的。
兩朵花纏繞綻放之處,形成了一道門,一個手握文明權(quán)杖的人,走了出來,他將手放在了米蘭達的傷口上,瞬間傷口就愈合了,隨后將米蘭達抱了起來,走向了那個時空之門。
“區(qū)區(qū)一級文明,還想打破這場游戲?螻蟻們,游戲開始了。”
現(xiàn)實:
隨著一聲爆炸,怪物的回憶就這樣終止了。
老楊和它同歸于盡了,水面上無數(shù)翻騰的怪物也隨之消失了,此時水面上只有老楊的尸體,鮮血染紅了周圍的水域,冰冷的江水吞沒了他。
五十八年前,一個嬰兒出生在一艘打漁船上,五十八年后,他的生命結(jié)束在了江面上,生于河流,死于河流,也許這就是宿命,命運的輪盤總將我們無數(shù)次指向生或死亡的地方。
狂風(fēng)驟至,烏云滿天,終于在一聲驚雷之下,大雨傾盆,每一滴雨重重的敲打在江面上,水花四濺,就像當時炸藥在江面上爆炸的樣子,每一滴雨都似乎敲在了楊嘉宇的心上。
楊嘉宇看著江面,父親的尸體被江水吞沒,他在船上痛苦的哭喊著,蓋過了雷聲,痛苦,無助,懊悔,悲憤,無數(shù)的情緒噴涌而出。
不知道過了多久,楊嘉宇停止了哭聲,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駕駛這漁船駛向了岸邊,當他踏上堅實的陸地上的時候,感覺恍如隔世,隨后便暈倒在岸上。
怪物留下的那一滴血淚,滴在了楓葉祭壇上,死氣沉沉的祭壇竟散發(fā)出一抹光芒,沒人知道這次又會是從里面爬出來一個什么樣的怪物。
原來那個怪物因為一系列的殺戮,早已經(jīng)體力透支,雖然看起來依舊那么滿身殺氣,但是已經(jīng)是外強中干了。
最后的時候它已經(jīng)無力的殺死兩個人,它知道一旦殺死了兩個人的其中一個,它自己體力透支的事情就會暴露,它只能賭一把,等體力恢復(fù)一些,就可以選擇寄生到人類身上,沒想到就快成功的時候,竟然因為咳嗽被發(fā)現(xiàn)了,一切功虧一簣。
三天后。
食堂大廳中的電視正在播報這新聞,本市新聞報道:912生物襲擊事件的唯一幸存者于今天早上四時許蘇醒了過來,據(jù)幸存者所闡述,這次重大意外事故除他以外,其余的十四人全部遇害,但是在事發(fā)地方僅僅發(fā)現(xiàn)一具尸體,根據(jù)幸存者指認為其父楊雪峰的尸體,其余尸體仍在打撈中,本臺會繼續(xù)跟蹤報道。
彭鴻軒:“老江,你猜猜是什么生物呀,怎么尸體都找不到”
“我可猜不到,據(jù)我所知,松花江里沒有什么危險的生物”
“對呀,我還從來沒聽說打漁船被生物襲擊的是呢,江上什么時候這么不太平?”
“我只知道是有船在江上出過事故,但是都是自然災(zāi)害造成的?!?p> “奇了怪了?!?p> “對了,胖彭,南哥和老許去哪了,今天中午怎么沒來吃飯?”
“他倆呀,老許去參加競賽去了,你也知道這悶葫蘆就愛學(xué)習(xí),南哥就不知道了,也沒說一聲?!?p> 中午從食堂吃完飯的兩個人回到宿舍,此時的寢室蔣南已經(jīng)悠閑的躺在那里,206寢室的班長也在寢室,兩個人正在閑聊。
蔣南看見他們回來了,于是坐了起來“同志們,你看看我?guī)Щ貋硎裁戳恕?p> “你小子能帶回來什么好東西,不會是吃的吧”
“你個胖子就知道吃,我今天去做志愿者,人家送的,你看”
蔣南指向窗臺,這時他們才發(fā)現(xiàn)窗臺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個魚缸。
江洛辰走了過去,魚缸中的魚呈現(xiàn)出的藍色,那種冰藍色,給人一種莫名的寒意。
“南哥,這是什么魚呀,我還沒見過呢?”
此時班長劉輝也湊了上來,用手逗了逗這條魚。
“這個呀,我也不太清楚,聽那個人說是變種的金魚,很難見的?!?p> “這么稀有!”
“?。 ?p> 他們正說著,劉輝逗魚的手竟然被咬了。
“沒事吧,班長”
劉輝看了看傷口,魚的牙齒咬出來一排血印,“沒事沒事,剛才太不小心了,蔣南,你這條小魚脾氣挺暴躁呀”
江洛辰從抽屜里拿出一個創(chuàng)可貼,“給你班長,包扎一下別感染了。”
“謝了?!?p> 劉輝與他們聊了一會,便回到了自己的寢室,上了一下午課之后,劉輝感覺自己的手麻麻的,他撕下創(chuàng)可貼,看看傷口,竟然已經(jīng)完全好了。
“怪不得癢麻麻的,原來是在長肉”
他洗下去手上的碘酒,并沒有太在意為什么好的這么快,便去食堂吃晚飯去了。
可是隨著夜晚的到來,劉輝的覺得自己的半個身子麻麻的,自己渾身無力。
“我這是感冒了嗎?怎么這么難受。”
他從衣柜里找到一盒感冒藥吃了下去,平常十一點多睡覺的劉輝,今天九點多就去休息,也許是感冒藥的副作用,劉輝吃完藥困意來襲,便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這一夜,劉輝貌似感覺自己做了好多夢,睡得非常不舒服,慢慢的覺得眼前有光,隨著意識漸漸的恢復(fù),他定睛一看,自己竟然在水房,下意識的坐在了地上。
“我......我怎么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