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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嬌妻之再嫁一次又何妨

第三章 聆聽心聲

極品嬌妻之再嫁一次又何妨 晴天茉茉 2098 2021-08-03 09:00:00

  待在屋外的問向天,良久沒有聽到屋內(nèi)的動靜,有些急了,端木滟該不會出了什么事吧?

  敲了幾聲門,沒有聽到任何的回應(yīng),越想越不對,心一橫,直接推門而入,來到內(nèi)室,映入眼簾的是端木滟頭埋在水里,動也不動。

  他心驚,上前一步將她抓起來,“端木滟。”語氣不掩焦急。

  本是陷入思考的端木滟,被這么猛然一抓,嚇了一跳,眨了眨眼睛,茫然的看著他,好半天才回過神。

  是因為藥效關(guān)系,她腦子還在昏昏沉沉狀態(tài),所以才會看到他冰涼的眸子里會有擔憂的情緒?抑或者是問回來了?

  不自覺地她抬起手,往問向天的臉撫去,“問……”

  迷茫的眼神中浮上渴望、眷戀,問向天知道她此刻受藥效影響,神智有些不清了。

  他抓住她的手,肌膚傳來熾熱的溫度,果然,難怪有些胡涂了。

  “我不是問?!彼詿o福消受她的柔情。

  冷冷淡淡的一句話,宛如一盆冷水自她頭頂澆落,端木滟整個人倏地清醒過來。

  看了他一會兒,抽回手,將臉埋進水里。

  問向天沒有阻止她,看得出她此舉是要讓自己冷靜,遂靜靜等待。

  端木滟覺得思緒漸清,這才抬起頭,抹了一把臉,“你進來做什么?”

  “我以為妳出事了。”看她尚能控制自己,他松了口氣。

  “你可不可以出去,我不想讓你看到我狼狽的樣子?!彼谶@里,只會讓她心神不穩(wěn)而已。

  他應(yīng)該出去的,但她緋紅的臉蛋,顫抖的身軀,讓他無法移開腳步。

  端木滟見他不動,故意問,“怎么?你想要犧牲你自己?!?p>  問向天白了她一眼,“妳可不可以正經(jīng)一點?”她的反應(yīng)真的異于常人,什么都可以胡扯。

  “是你居心叵測,明知道我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還一直出現(xiàn)在我面前?!倍四句贈]好氣回應(yīng)。

  問向天無語,她這么說好像也沒錯。

  “妳還要繼續(xù)泡嗎?”越晚越冷,他擔心她身子會承受不住。

  “該起來的時候,我自然會起來。”雖然現(xiàn)在她感到體內(nèi)騷動漸平緩,但還不夠,像剛才她將差點失控了。

  “我看妳腦子還挺清醒的,還可以跟我胡說八道?!辈恢榈娜耍^對看不出來她中了合歡散。

  “我爹說過,要讓自己保持清醒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要動,不要浪費力氣,我現(xiàn)在能動的就只有嘴皮子了?!边B耍嘴皮子都不讓動,他這就過分了。

  問向天沒說話,突然去搬張椅子到澡桶旁,背對著她坐了下來。

  端木滟訝異,“你這是做什么?”

  “聽妳說話,轉(zhuǎn)移注意力?!彼麚乃謺⒛樎裨谒?,萬一暈過去了,他就要幫她收尸了。

  “起個頭,我現(xiàn)在沒力氣想事情。”她可以反應(yīng),但沒力氣出擊。

  問向天眸光一轉(zhuǎn)。也就是說她現(xiàn)在跟喝醉酒沒兩樣,說什么就答什么?

  “如果我一輩子都恢復(fù)不了記憶,妳將如何?”好奇她的答案,敢用意志力抵抗的女子,他不相信她心中對他沒半點想法。

  端木滟沒回答。

  問向天也不逼迫她,耐心的等待。

  過了一會兒,端木滟緩緩地開口,“三年,我只會留在這里三年。”

  問向天錯愕,“什么意思?”

  端木滟揚起一抹苦笑,“很簡單,這三年內(nèi),如果你沒有恢復(fù)記憶,我就會自動離開,問,我不會一直等你的。”

  失憶這種說病也不是病,說不是病也不然,短者幾個時辰,長者有可能一輩子。

  如果他是那個孑然一身的問,她會等,但偏偏他是向問天,向太傅的兒子,皇帝面前的紅人,這樣的身分并不適合她這個江湖兒女。

  他若能記起她,待她如在蒼巖山下時那般深情,那她就會舍下一切,待在他身邊,若恢復(fù)不了,那就舍了吧,就當做是夢一場。

  無緣,又何必強求,該斬就斬。

  問向天不明白,若她心中早有此打算,那她這些日子以來的撩撥行為又是怎么一回事?好玩嗎?還是如她所言,助他早日恢復(fù)記憶?

  “那如果妳離開以后,我恢復(fù)記憶呢?”她又會如何?

  “你知道要去那里找我的,但那時候我還會不會在原地,我就不知道了?!彼o他機會過了,沒有對不起他。

  問向天忍不住地笑了聲,如果她所言不假,那這丫頭的心腸夠狠,“妳倒瀟灑?!?p>  端木滟沒說話,深呼吸再深呼吸

  問向天沒聽到動靜,轉(zhuǎn)過頭,看她閉著眼睛調(diào)息,胸口不由得涌起一股佩服,這丫頭的意志力非比尋常。

  轉(zhuǎn)回頭,過了一會兒才開口,“他是怎么樣的一個人?”能夠得到她的青睞。

  端木滟知道他指的是誰,不就是他自己。

  “溫柔風(fēng)趣、不拘小節(jié)?!辈幌瘳F(xiàn)在的他,穩(wěn)重冷漠、一板一眼。

  “聽起來就跟我不一樣?!彼娴暮軕岩桑遣皇钦J錯人。

  “是不一樣。”判若兩人,除了那張臉。

  她心下也清楚,若非那塊玉佩,他根本就不會讓她進府,說不定認為她是居心不良接近他。

  不過,現(xiàn)在的他,也沒多信任她,雖然他沒明言,但她感受得出來,他處處提防她,想套她的話。

  “他對你如何?”竟會讓她不顧一切的來尋找他。

  “他會捉螢火蟲給我,說怕我夜里迷了路,也會養(yǎng)了一窩兔子,逗我開心。”那是她最幸福的時光。

  “這一定不是我。”這個一聽就是紈褲子弟拐騙姑娘家的手段。

  “他還會煮三餐喂飽我的肚子?!彼呀?jīng)好久沒吃到他煮的。

  “我父親都還沒有吃過我煮的飯菜?!彼运趺纯赡軙榱怂聫N。

  “一開始他是嫌我煮的難吃,我的廚藝的確不好?!边@個是事實,無需騙人。

  “聽起來很寵妳?!彼麩o法想象自己會對一個女子做出這樣疼寵的行為。記憶里,父親跟母親他們雖然情深,但相敬如賓,不像她,不管是言語或行為都帶著撩撥的意味。

  “是很寵我。”才會讓她昏了頭,都沒跟父親稟報,就與他成了親。

  他說過的,就算恢復(fù)記憶,也不會忘了她。

  男人,果然是騙子。

  抿了抿唇,她再次的將頭埋進水里。

  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問向天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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