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各自的秘密
今天晚上,花蓉吃得很開心,因為能吃出楚里琴的心意,能吃出各種極致味道的佳肴。這些菜肴,雖然平日里楚云河可能也做過,但味道卻沒今天梅姨做的這些比較明顯、豐富。不過也沒辦法,楚云河本來就只學了一招半式,沒有完全掌握精髓,燒菜做飯少點味道也是正常的,習慣了就行。
明天楚云河和楚里琴要帶花蓉去城市里好好逛逛,所以今晚花蓉就得留宿在家里。雖然在夢間密域中,這棟房子的復制品中,有花蓉的房間,但現(xiàn)實世界的情況是,那個房間可是保姆梅姨,而在密域之所以被花蓉征用,也只是因為梅姨沒被帶入轅磁尓界域。
所以,今晚花蓉會住在楚里琴的房間,度過這兩天兩晚,直到星期一的早晨7點,他們被拉回時空隧道返回夢間密域為止。
不過,在明天出發(fā)前,楚云河還得找妹妹和花蓉商量商量,所以他敲門來到了妹妹的房間,并且坐在了毯子上問道:“你想好,要去哪里了嗎,琴妹?”
楚里琴:“嗯...我倒是想了點,就去爸爸為我們建造的云里時代廣場怎么樣?那里,我們比較熟悉嘛。而且,據(jù)說新開了一些美食店,以及室內(nèi)游戲沉浸式密室等等?!?p> 花蓉:“那個商場,是你們父親為你們制造的?你們的老爸,到底是什么身份啊,竟然能有這么大的能耐啊。”
楚云河:“嗯...說道這里,我們好像一直沒跟小蓉說過,我們的身世啊?!?p> 花蓉:“是啊。我只知道你們是富二代,是衣食無憂的一家子。但是,我從來沒見過你們的父母,本來以為那個梅姨是你們的母親,或者姑媽之類的人,但后來才知道,她只是你們的保姆?!?p> 楚里琴:“父親嘛...簡單來說,就是現(xiàn)在的世界首富,現(xiàn)在全世界大部分的機構,無論是國內(nèi)國外的,都有父親所掌管的‘云邦集團’的股份??梢哉f,父親掌管著整個世界的經(jīng)濟命脈,但也正因為如此,所以父親不是經(jīng)?;丶?,而作為世界首富的子女,我們也只是過著低調(diào)的生活,沒有住在奢華的自己家的豪宅?!?p> 楚云河:“至于老媽嘛,在生出我和琴妹之前,似乎是某個大明星、名模特之類的知名人物,琴妹之所以這么漂亮皮膚細嫩,就是傳承了老媽吧。而且,母親跟父親是青梅竹馬,從小學到大學,都是一起度過的。不過生下我們兄妹前,就隱退了,理由,恐怕也是因為涉及了父親,所以媒體只知道,父親和母親有了愛情的結晶,而且是一男一女,而我們的照片也沒有被拍倒放在新聞頭版?!?p> 花蓉:“明明是富二代,卻要過的這么遮遮掩掩的啊,還真是不容易呢?!?p> 楚里琴:“是啊。只不過,哥哥就是不知道‘低調(diào)’兩個字怎么寫,在學校里自打入學起,就表現(xiàn)的十分張揚,巴不得全年級同學都認識到他,甚至呀,因為姓氏中帶了個‘楚’字,曾被‘懷疑’是我們老爸的孩子。”
花蓉:“那后來呢,他是怎么解決的?該不會,又用了什么蹩腳的借口吧?”
楚云河:“嗯,是啊...我就直截了當?shù)卣f了,‘如果我是楚云天董事長的兒子,我還用得著跟你們在這里混日子嗎?’,就這樣,沒人認為我是那個云邦集團董事長的兒子,只是某個富二代的頑固且略微囂張的頑固子弟。不過,也有些人知道我就是云邦集團董事長的兒子就是了,畢竟真的八卦、調(diào)查起來,還是能輕松就查到的,但是他們也不敢拿這種事招搖出去,或者威脅我們就是了?!?p> 楚云河毫不吝嗇地,說出了自己的‘黑歷史’,畢竟誰沒年少輕狂過?楚云河自然也狂過,而且不止是年齡小的時候,他現(xiàn)在有時候也挺狂的。
“對了,光說我們了。小花妹妹,你呢?你小時候有哪些有趣的經(jīng)歷呢?”楚里琴完全把花蓉當做好姐妹了,所以她也十分想知道,小時候的花蓉,是否也經(jīng)歷過同樣的事情。
花蓉:“小時候的趣事嘛?嗯...我倒是沒什么黑歷史啦,畢竟我小時候好歹也是天生麗質(zhì),基本上沒遇到過什么怪事......不過嘛,我倒是戲耍過,我那個自以為是的姐姐哦~”
楚云河:“你說的,是月貌姐姐吧,看著她這么成熟老練,而且又如此有威嚴,不像是會被你戲耍的樣子啊?!?p> 花蓉:“我姐成熟?她也就比我大三歲罷了,而且從小就一副高貴冷艷的態(tài)度,真是從小就令人不爽到大。所以,小的時候,我在她的被窩里,放了一團‘黑木棘’,就類似你們這里的‘仙人掌’差不多,然后......”
楚里琴:“不會吧,那個如果真的扎到了,應該會很疼,甚至還會流出血吧?”
花蓉:“反正,那個時候我們都已經(jīng)會法術了,自愈是沒什么問題。但是呢...如果這么簡單就上當,就不會說是‘戲耍’了?!?p> “所以...那個東西被發(fā)現(xiàn)了,對吧?”楚云河一副已經(jīng)看懂了的樣子,而楚里琴則表現(xiàn)出了擔憂,畢竟玩笑歸玩笑,真的鬧出事了可就不好了。
花蓉:“是啊。雖然我選擇了小的那一團,讓它放進被窩里也不會被發(fā)現(xiàn),但是呢,老姐還是看出問題了,掀開被子發(fā)現(xiàn)了那些黑木棘,并且發(fā)出了輕蔑的笑容......但,這才是我的計劃。本來呢,黑木棘我就是用法術切割下來,并且用法術抓住它,放在老姐被窩里的,全程下來,我的手都沒去碰過黑木棘。既然我能做到,老姐也能做到,所以她就走到房間一旁,準備抓起她的那根法杖,準備用同樣的方法,把黑木棘拿下來?!?p> 楚云河:“法杖和黑木棘,所謂的黑木棘,你應該都做過手腳吧?”
“我說你,是不是看過‘劇本’啊?怎么這都知道?是啊,我是在法杖和黑木棘上做了點手腳,在我透過放在枕頭邊上的‘偵查眼’,看見拿著法杖的老姐重新走到床邊,我就立刻使用法術,‘引爆’了那團黑木棘。那團黑木棘,其實是類似催淚彈一樣的東西,引爆后就出現(xiàn)了大量催淚煙霧,而且在其中,還有一點小玩意。煙霧中的特殊粒子,附著在法杖上后,原本在法杖上的‘靜態(tài)潤滑劑’就恢復了原本的功效,這讓法杖開始很難握住,外加上催淚煙霧,法杖很快就脫手,砸在了老姐的腳上,那種撕心裂肺的叫呀,嘿嘿嘿嘿......”說到這里,花蓉也偷偷笑了起來,這是她為數(shù)不多的整人,而且還是成功整到了月貌。
雖然那時候年齡比較小,但童年的樂趣,還是能勾勒出不少美好的回憶。那天晚上,幾人暢所欲言,相互交換了不少的小秘密,以及過往趣事,他們很久沒像今晚這樣開心了,也是第一次像這樣,互相敞開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