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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偏寵:墨少寵妻超級甜!

第六章原來是一場夢

  林藝可靠在樹干上,嘴里喝著奶茶,“加冰的,還是你最愛的草莓味?!?p>  “謝了?!卑蚕纳焓纸舆^奶茶,臉上揚(yáng)起一抹笑意。

  “你確定她會這么善罷甘休?”林藝可疑問道。

  “不會?!卑蚕牡ǖ恼f。

  “不過,你剛剛的舉動估計(jì)她會收斂幾天?!?p>  安夏微微一笑,“奶茶很好喝?!?p>  安夏知道這只是一個開始,接下來,安汐悅會做出什么事情,誰都不會知道。

  三年前,安振興一家生活在農(nóng)村里,和街坊鄰居都不和,王麗麗又是囂張跋扈,更不愿意和她們一家有過多的接觸。

  當(dāng)年王麗麗要不是下跪要求安振國,說什么也不可能會讓她們來天海市,于是,安振國把他們一家安排到自己家中,在公司也給安振興安排一個組長的職位,誰知,安振興氣不過,和自己的哥哥吵了起來,由于不甘心,竟然偷偷的挪用公款,嫁禍給安振國,而自己卻霸占了安氏集團(tuán)。

  而另一邊,天海市第一人民醫(yī)院。

  陸一銘身穿白大褂,著急的在辦公室里打轉(zhuǎn),盯著緊緊關(guān)閉的房門,好像在在守株待兔一樣。

  正當(dāng)他想著怎樣和墨琛說明事情的緣由的時候,桌子上的手機(jī)卻響了起來。

  陸一銘轉(zhuǎn)過身快速的走到桌子前拿起手機(jī),當(dāng)看到來電顯示,他腦子里一片混亂,狂咽了咽口水,

  “你是怎么看病人的。”電話那頭傳來陰冷的聲音。

  這話一出,陸一銘不樂意了。

  “什么叫我怎么看病人的,你只打電話告訴我,讓我給她看病,沒說讓我給你看人,還有,她差點(diǎn)讓我斷子絕孫,你知不知道。”

  “嘟嘟……”

  “居然掛我電話?我才是受傷的那個人,好不好?!标懸汇懚⒅謾C(jī),一臉不服氣的發(fā)泄。

  而此時,SH集團(tuán)頂層。

  墨琛坐在辦公桌前,懶散的靠在椅背上,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輕揉著眉心,深邃的眼眸半瞇著,盯著電腦屏幕上面的女孩。

  “咚咚____”一陣敲門聲打破了這份寧靜。

  “進(jìn)?!钡统恋纳ひ糸_口。

  韓義手里拿著資料,抬腳走了進(jìn)來,“總裁,查到了,前天是安小姐的生日,所以,安小姐為了慶祝十八歲生日,才會去酒吧,和她一起去的還有安小姐的朋友,林藝可?!?p>  墨琛微微蹙眉,“生日?那天是她十八歲生日?”說著,男人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總裁,要不要我把安小姐叫過來?!表n義輕聲說道。

  “不用,我出去一趟,你留在公司,然后把今天所有的預(yù)約都取消掉,晚上記得加班?!闭f著人已經(jīng)走出了辦公室。

  韓義站在那里傻眼了,委屈道,“為什么倒霉的總是我?!?p>  下午兩點(diǎn),安夏和林藝可在學(xué)校門口告別后,上了一輛公交車,坐在中間一排,靠窗的邊上坐了下來,隨后,拿起耳機(jī)塞進(jìn)耳朵里,身體向后傾斜,閉眼睡去。

  “爸,媽,我回來了?!卑蚕膩G下書包,直奔沈夢的懷里,像個小孩子一樣撒嬌,坐在一旁的安振國,帶著一副老花鏡,正看著報(bào)紙,當(dāng)看到她們母女溫馨的一幕,舒展眉頭,露出慈祥的笑容。

  “你都多大了,還像個小孩子一樣,”安振國笑著說。

  安夏嘟起櫻桃般的小嘴,調(diào)皮的開口:“我本來就是小孩子,對吧,媽媽?!?p>  此時的沈夢已經(jīng)笑得合不攏嘴,輕輕揉著安夏額頭,“對,我們家夏夏在媽媽身邊永遠(yuǎn)都是小孩子?!闭f著,沈夢側(cè)頭對安振國翻了一個白眼。

  安夏松開沈夢,一蹦一跳走到安振國身邊坐了下來,伸手挽向安振國的脖頸,眨了眨那雙大眼睛,婉兒一笑,“爸爸,你說我兩個星期回家一趟,你在家會不會很無聊,會很想我?!?p>  安振國聽到,哈哈大笑起來,伸出手輕輕捏了一下安夏肉嘟嘟的小臉,說:“要說無聊和想你,那也是你媽,我可沒有?!?p>  安夏沖著安振國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站起身走到沈夢的面前,挽著沈夢的胳膊,笑著說,“媽,那我以后每天晚放學(xué)都回來,好不好?!?p>  沈夢笑道,“那你以后要是嫁人了,是不是也要每天晚上都要回家?!?p>  瞬間,整個客廳里傳來歡聲笑語,是那么溫馨。

  此刻,安夏的嘴角露出淺淺微笑。

  就在這時,手機(jī)從手中滑落,伴隨著耳機(jī)一起掉落在地上。

  安夏緩緩睜開雙眼,別過頭,低下眼眸,看向落地的手機(jī),愣了一下,原來是一場夢,記得那年,我還沒有長大,爸爸媽媽都還在,家也在,也沒有人打擾,多好。

  她彎下身子,伸出細(xì)長的手指拾起地上的手機(jī),然后又坐好,正打算繼續(xù)睡,卻發(fā)現(xiàn)公交車上只有自己一個人。

  安夏掃了一圈,輕輕嘆了一口氣,迅速站起身,轉(zhuǎn)身走到身后的車門,打開走了下去。

  十分鐘后,安夏推開門走進(jìn)大廳,卻看到林汐悅正在一把鼻涕一把淚和王麗麗訴苦。

  王麗麗看到安夏回來,立馬叫住了她,“站??!”鄙夷的目光打量著。

  安夏仿佛沒有聽到一樣,繼續(xù)向樓梯口處走去。

  “死丫頭!把長輩的話當(dāng)耳旁風(fēng)了嗎?!蓖觖慃惔舐晠柡堑?。

  安夏停住腳步,轉(zhuǎn)過身,冷笑一聲,“呵,長輩?你哪來的自信說你是長輩,你再看看你自己哪里像長輩該有的樣子?!?p>  “胡鬧!”這時安振興從門外走了進(jìn)來,低吼一聲。

  誰知,王麗麗看見安振興,立馬坐在沙發(fā)上裝作一副受人欺負(fù)的模樣,硬生生的擠出兩滴眼淚。

  “老公,你看看她,我還沒有說什么,她就開始頂撞我,還在學(xué)校打了我們的女兒,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啊。”王麗麗一邊哭,一邊斜眼看向安夏,還不忘露出得意陰險(xiǎn)的笑容。

  安夏站在一邊,沒有任何反應(yīng),這些對她來說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她早就料到王麗麗母女會這么做。

  安汐悅濕潤的雙眼,委屈巴巴看著安振興,“爸爸,你要替我和媽媽做主,安夏剛剛還說,要把我和媽媽從這棟別墅里給趕出去。

  安夏嘴角微微上揚(yáng),抹起一絲冷笑,干脆雙手抱胸,斜靠在樓梯扶手欄桿上,靜靜的看她們母女兩個演戲。

  安振興別過頭,冷眼看向安夏,目光中充滿了敵意,“你大伯母和你堂姐說得是不是真的?!?p>  安夏嘴角劃過一絲譏笑,“大伯,你自己在心里掂量掂量?!?p>  “你……你信不信我先把你從這個家里趕出去?!卑舱衽d猩紅的雙眼惡狠狠地盯著安夏。

  “呵,你確定嗎?難道……大伯忘記了這棟房子寫的是誰名字了?”安夏意味深長得開口。

  安振興被氣得咬牙切齒,沖著安夏吼道,“我告訴你,不要太得寸進(jìn)尺,這個家還輪不到你指手畫角!這個家你要是不想待,就滾出去!”說著安振興伸出手指著門口。

  家?

  安夏仿佛聽到冷笑話一般,我哪里還有家,自從爸爸媽媽不在之后,這個家還是家嗎?

  坐在沙發(fā)上的王麗麗母女,露出一副勝利的模樣,巴不得安夏盡快離開夏家。

  安汐悅連忙站起來,快速走到安振興身邊,哽咽道,“爸爸,你別沖動,小心氣壞了身體?!?p>  安夏輕呵,“還挺佩服你們一家人,真不知道我爸爸怎會有你這么吃里扒外的弟弟。”

  “你……”安振興被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王麗麗沒想到安夏現(xiàn)在這么鄰牙利齒,憤怒走到安夏身邊,正要揚(yáng)起手,卻被安夏緊緊抓住手腕,疼得王麗麗面部扭曲。

  “啊!”客廳里傳來驚叫聲。

  隨后,安夏把王麗麗狠狠的推倒在地。

  “媽!”安汐悅驚叫,快步上前,蹲下身扶住王麗麗,抬起眼,憤怒得瞪著著安夏,“你干嘛推我媽!”

  “呵,我只是給你媽一個教訓(xùn)而已,麻煩想動手打人的時候,先看看自己是什么貨色!”安夏諷刺道,厭惡的眼神瞄了一眼她們,轉(zhuǎn)身向二樓臥室走去。

  王麗麗站起身朝安振興罵去,“我都被這個小賤人打了,你居然站在那里一動不動?!?p>  安振興無奈的開口:“我說王麗麗,你能不能講點(diǎn)道理,今天這個局面已經(jīng)和她僵到這種局面了,你還想怎樣,要不是你伸手打人,他怎么會把你推倒在地?!?p>  王麗麗一聽氣炸了,“什么要不是我伸手打人?明明是她先動手打人,你回來的時候也看到了,她說話的態(tài)度哪里像是對長輩說話的樣子,說到底還是你沒用,要不是我你能當(dāng)上安氏集團(tuán)的董事長!”

  安振興還想張嘴,卻被安汐悅制止了。

  “爸!媽!你們能不能少說兩句,聽你們吵得我頭都快炸了,我現(xiàn)在煩得不得了?!闭f完,便朝門口走去。

  王麗麗疑問道,“你要去哪?”

  “出去散散心,家里太晦氣?!卑蚕珢倯袘谢貞?yīng)了一句。

  “聽見女兒說什么了嗎?家里太晦氣?!蓖觖慃愓f完,轉(zhuǎn)身坐在沙發(fā)上,雙手抱胸,氣沖沖得瞄了一眼安振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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