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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偏寵:墨少寵妻超級甜!

第九章碰到我是你的福氣

  “這個斜坡太高了,他們也快追上來了,咱們要快點?!卑蚕臍獯跤醯拈_口。

  隨著雨越下越大,根本看不清眼前的路,腳底一滑,兩個人一起滾落在下面。

  “轟隆隆——!”“轟隆隆——!”

  “夏夏,你……你怎么樣了?!绷炙嚳捎帽M全身的力氣爬向安夏,伸出手緊緊抓住她的手。

  林藝可看到安夏的額頭流血了,加上雨水混合在一起,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林藝可嚇壞了,她使勁的晃動安夏的身體,都沒有任何反應(yīng),哭喊的嗓音嘶吼著。

  “夏夏,你別嚇我!安夏,你聽見了沒有,我讓你醒醒?!?p>  “快!她們在那!抓住她們?!币蝗汉谝氯藳_下斜坡,有的直接翻滾了下去。

  “你們要干什么!放開……”

  還沒等林藝可掙扎,人已經(jīng)被他們迷暈過去,直接拉在肩膀上朝林子外走去。

  二十多分鐘后,走到村口旁邊,直接把她們兩個扔進面包車里。

  啟動車子,揚長而去。

  “夫人,人已經(jīng)逮到了,怎么處理?!币粋€帶頭黑衣男子說道。

  電話那邊傳來女人傲慢的嗓音,“找一個偏僻的地方讓她們好好反省,記住別把人折磨沒有了就行,這是一百萬,事成之后,我會再給你加兩百萬。”女人說完,掛掉了電話。

  很快,他又撥通了手下的手機,“把她們兩個帶到郊區(qū)外,那里有一座廢舊的爛尾樓,下面是地下室,記住,不要把人給玩出命來就行?!?p>  說完,黑衣男人開著車朝另一個山路走去。

  郊外的地下室里,潮濕氣味,和墻邊的青苔,令人窒息。

  兩個嬌小的身體,躺在冰涼的地板上,渾身布滿灰塵和泥巴,全身上下用繩索五花大綁著。

  她額間的鮮血淋漓,就算狼狽不堪也不影響她靚麗的容顏。

  半晌后,安夏眉頭緊蹙,掙開雙眼,迷離的眼神看向旁邊昏迷的林藝可。

  安夏忍著疼痛的身體靠近林藝可,卻發(fā)現(xiàn)動彈不了,微顫沙啞的聲音開口。

  “可……可可,可可,可可?!睙o論她怎么喊,始終喚不醒林藝可。

  一道清亮的嗓音響起,回蕩在整個地下室。

  “別喊了,小丫頭,你還是省點力氣吧,你的小伙伴一時半會不會醒過來的?!?p>  “你們是誰?為什么要抓我們?”沙啞的嗓音開口,安夏抬起伶俐的眸子,想要看清男人真正的模樣,發(fā)現(xiàn)黑衣男帶著頭套,根本看不清長相。

  “小姑娘,我勸你不要知道了太多,知道的太多會沒命的,哈哈……”男人的語氣帶著幾分陰狠和肆虐的狂笑。

  這讓安夏不禁打了一個哆嗦,安夏小心翼翼的問道,“是不是王麗麗讓你們來害……”

  誰知,她話還沒有說完,男人狠狠的將手中的木棍摔向安夏的跟前,露出陰狠的表情。

  安夏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了一跳,她下意識的向后退了一步,卻被面前的男人一把拽住,整個人都被拉了過去。

  男人兇狠的盯著她,一字一句的說道,“你再敢胡說八道,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在男人離開后,安夏已經(jīng)確信要害她的人是誰。

  恍惚間,安夏的眼皮上下打架,隱約看到墨琛朝她走了過來,在向她招手。

  翌日,王麗麗心情舒暢的朝客廳走去,嘴里哼唱著小曲。

  王振興迎面走來,看到王麗麗心情大好,便問道,“什么事讓你今天這么高興?!?p>  王麗麗淡定的開口:“這話說的,我就不能開心一下。”

  “這兩天沒有看到安夏,你知不知道她去哪了?!?p>  “我怎么知道她去哪?不是,好端端的你提她干嘛,你還先這個家不夠煩嗎?大清早的破壞心情。”王麗麗明顯有點做賊心虛感覺,為了不讓王振興發(fā)現(xiàn)自己的異樣,側(cè)身走下樓。

  王振興緊隨其后,輕嘆了一口氣,“公司賬戶上少了一百萬,上面顯示是她的名字,我懷疑……”

  “你這還用懷疑嗎?我早就告訴你,停掉她所有卡,以后不允許在花我們家的錢?!蓖觖慃惔驍嗔送跽衽d的話,氣兇兇的說道。

  王振興也懶得和王麗麗吵,便轉(zhuǎn)身離開了客廳。

  站在二樓欄桿處的安汐悅,低眼看向大廳,嘴角露出一抹深意。

  哼,死丫頭!這次能不能活著出來,就看你的造化了。

  “媽,你在想什么?”

  身后傳來安汐悅溫和甜美的嗓音,王麗麗轉(zhuǎn)過身,看到不知何時站在自己身后的安汐悅,被嚇了一跳。

  “你怎么走路都沒有聲音呀,嚇死我了,我什么也沒有想,今天我要出門一趟,你自己在家吧?!?p>  “媽媽剛剛和爸爸的對話我都聽到了,不過媽媽要去哪?”

  “聽到也沒什么稀奇,對了,你今天沒事,去查一下安夏背后的金主?!蓖觖慃愓f完,轉(zhuǎn)身離開了。

  安汐悅一頭霧水,在心里琢磨著,今天媽媽的心情……看起來不錯,不過,媽媽要出門干什么?

  御苑,墨琛的私人別墅。

  韓義急沖沖的來到書房,甚至忘記了敲門,“總裁,出事了!許校長剛剛打電話說安小姐這兩天沒有去學(xué)校。

  墨琛停頓頓片刻,眉頭緊緊蹙起,“沒去學(xué)校?上次不是他說過讓他看好安夏的嗎?”

  “可你只說是在學(xué)校,沒說在校外呀?對了,許校長還說,安小姐是星期五下午離校的,說是和林藝可小姐一起?!?p>  “整整四天,到現(xiàn)在才把電話打過來!”墨琛的臉色深沉,神色冰寒。

  “快去找,去查她離校那天下午去哪了!”

  “是!”說完,韓義快速走出了書房。

  猩紅的雙眼,閃爍著危險的光芒,雙手緊緊的握住拳頭,青筋暴起。

  墨琛快速的走出書房,來到地下室,開著黑色的卡宴直奔在高速公路上。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緊緊的握住方向盤,深邃的眼眸,死死的盯著前方。

  韓義打來電話,“總裁,查到了!安夏姐前幾天下午買了火車票,去了一個叫棗林村的地方,是鄉(xiāng)下,我把地址發(fā)給你?!?p>  墨琛按照韓義給的地址,加快速度前往棗林村。

  這一邊,安夏被潑了一盆涼水。

  “咳咳……咳咳……”安夏猛的咳嗽了幾聲,眉頭緊皺,眼神迷離。

  “夏夏?!倍厒鱽砹炙嚳晌⑷醯穆曇?。

  林藝可看到黑衣男猥瑣的樣子,正在一步步的靠近安夏。

  林藝可慌亂的眼神不知道該怎么辦,她斜眼看向旁邊的石頭,明明離自己只有一步之遙,卻只能干瞪眼。

  她大聲嘶吼,“你別碰她!你把你的爪子拿開!”

  誰知,男人走上前就是重重的一腳,狠狠地踢在她的腹部。

  下一秒,林藝可疼到面部扭曲,臉色發(fā)白。

  男人陰笑道,“不碰她可以,碰你也可以?!边€沒說完,男人突然蹲下身撕扯著她的衣服。

  林藝可拼命地掙扎,嚇到面容失色,大聲驚叫?!胺砰_我!你這個畜生!”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害怕,睫毛濕潤,眼角的淚水不停淌下。

  “砰——!”的一聲,地下室的大門被一腳踹開。

  還沒等黑衣男子反應(yīng)過來,就已經(jīng)被狠狠的給踹了出去。

  緊跟著,一群黑衣保鏢跑了進來,韓義看著眼前觸目驚心的一幕,瞪大了眼睛,他很難想象她們兩個是怎么熬過來的。

  林藝可小聲呢喃,“救……救命?!彼囊暰€越來越模糊,慢慢的失去意識。

  墨琛快步走到安夏身邊,蹲下身解開她身上的繩子,他看到她滿身的傷,眉頭緊蹙,眼中滿是心疼。

  墨琛輕輕的抱起安夏,轉(zhuǎn)身向門口走去,森冷的聲音傳入每個人的神經(jīng),“把這里處理干凈,只留一條命就行?!?p>  三天后,天海市第一人民醫(yī)院。

  安夏坐在病床上,頭上綁著繃帶,蹙了蹙眉,“怎么又是這間病房?難道又是那個男人?”

  “你不喜歡這間病房?”

  一聲沉悶沙啞的聲音傳入她的耳朵里。

  安夏扭頭看去,只見男人翹著二郎腿,悠閑地坐在陽臺邊上,冷峻的臉龐透著幾分懶散邪肆的氣息。

  安夏紅唇勾起,精致的五官散發(fā)出迷人的味道,清冷單純。

  “怎么每次碰到你都那么倒霉。”

  墨琛冷笑道,“碰到我倒霉?換句話來說碰到我是你的福氣?!?p>  “打住,我可不想沾你的福氣?!闭f著人已經(jīng)跳下了床。

  墨琛見她要離開,立馬起身,快步走上前拉住她的手腕?!靶枰裁?,我去給拿,如果你要是找你朋友的話,她已經(jīng)出院了?!?p>  “出院?她什么時候醒的?”安夏轉(zhuǎn)頭疑問道。

  “昨天,今天早上才走,我和你朋友說等你醒來我會讓你打電話給她?!?p>  “可可……”

  “你不用擔(dān)心,她已經(jīng)沒事了。”墨琛打斷了安夏的話。“最重要的人是你,你的傷還沒有完全恢復(fù),需要一個星期之后才可以出院。”

  “我已經(jīng)好了,你看,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火碰亂跳的了,我今天就要出院?!?p>  話音剛落,墨琛修長的大手一把摟住她的腰,橫抱起來,輕輕的放在床上,又很細心的蓋好被子。

  “等一下我會讓人給你送飯過來,記住,這次別想逃跑?!蹦晾湟宦?,帶著一絲警告,轉(zhuǎn)身出了病房,絲毫不給安夏反話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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