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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偏寵:墨少寵妻超級甜!

第五十一章安夏不見了

  翌日,清晨。

  墨琛來到陽光小區(qū),走到門口,發(fā)現(xiàn)大門緊閉,一時慌了神,腦海里閃過一個念頭,那就是安夏逃了。

  這輩子他從來都沒有怕過任何事,唯獨最怕的一件事那就是安夏逃跑。

  墨琛從兜里掏出手機(jī),無論他怎么打,電話那邊依然傳來一個熟悉的的聲音。

  他愣愣的站在冰天雪地里,雙眼無神的望著門上那把鎖,心里一直擔(dān)心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

  半晌后,他回過神來,前后撥通了陳以霖和陸一銘的電話。

  她們兩個聽到安夏逃走了,心里一驚,沒辦法只能幫忙去找。

  一連幾天,墨琛沒有收到安夏一丁點的信息,該找全都找了,他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不吃不喝,無論是誰勸都沒人聽。

  一個星期后。

  陸一銘把車子停在御苑門口,慌忙的跳下車,一路跑到墨琛的臥室,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拍打這房門,急促的聲音開口。

  “阿琛,你開門,我?guī)湍愦蚵牭桨蚕脑谀牧?,你快開門?!?p>  墨琛聽到又安夏的消息,立馬站起身打開房門。

  眼前的一幕讓陸一銘驚呆了,長大了嘴巴。

  靠!這是那個一塵不染的SH集團(tuán)總裁嗎?怎么把自己糟蹋成這樣,這簡直顛覆我的想象。

  就連站在陸一銘身后的韓義也驚住了,他真懷疑是自己眼睛看錯了。

  “她在哪?”

  “在鄉(xiāng)下?!?p>  “好,我現(xiàn)在就去?!闭f著墨琛就往外跑。

  陸一銘一把抓住墨琛,上下打量一番,尷尬一笑,“大哥,你確定你就這樣出門,不怕嚇到她?!?p>  墨琛眉頭微皺,甩開陸一銘直奔浴室。

  一個小時后,墨琛從樓上走了下來。

  陸一銘和韓義都看呆了,又上下打量了一番。

  “不錯,還是這樣看著順眼,又帥又有氣質(zhì)?!?p>  墨琛朝陸一銘看了一眼,冷聲道,“在鄉(xiāng)下哪里,把地址給我?!?p>  “在鄉(xiāng)下的棗林村?!?p>  墨琛走出御苑,親自開車去往鄉(xiāng)下的路上。

  墨琛不讓他們?nèi)?,陸一銘又怕不安全,只能打電話給陳以霖,在身后默默跟著他。

  他快速的行駛在隴海高速公路上,想盡快見到安夏,但他又怕自己去到地方又見不到她,或者安夏又不在,一路上他的內(nèi)心都在忐忑。

  鏡頭一轉(zhuǎn),一座廢樓上面,遍地雜草叢生,昏暗廢樓里面布滿了灰塵,散發(fā)出難聞的刺鼻味道,令人作嘔。

  角落里,安夏被綁在一顆柱子上面,渾身沾滿了灰塵。

  忽然,一個瘦弱的女人走了進(jìn)來,手里拿著一把水果刀,緩緩地向安夏靠近,昏暗的光線順著她精致的臉龐照去。

  安夏想要看清她的面目,不料,女人狠狠的將水果刀扔在安夏的身上。

  安夏頓時嚇得一哆嗦,蜷縮在一起,水果刀落在她腳下,發(fā)出微弱的光芒。

  她小心翼翼的問道,“你是誰?為什么要綁架我。”

  女人冷笑一聲,“呵?!?p>  直到女人走進(jìn)的時候,安夏才看清女人的真面目。

  驚愕的表情望著站在面前的王星星。

  “王星星?你……你怎么在這?為什么你要綁架我?!?p>  王星星站在安夏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嘴角劃過一絲陰險的笑意。

  “為什么綁架你?呵,安夏,你別在裝了,我之所以會輪到現(xiàn)在這種地步,還不是拜你所賜!”

  說完,王星星蹲下身,伸出纖細(xì)的手指,狠狠揪著安夏的頭發(fā),眼中全是怨恨。

  安夏吃痛的叫了一聲,“?。 碧鄣矫娌颗で?。

  用盡全身力氣,從喉嚨里溢出一句話。

  “星……星星,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象得那樣。”

  “不是我想象得那樣,那你說是哪樣?到現(xiàn)在你還在裝,你以為你有墨琛護(hù)著你,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樣嗎?呵,因為你,他把我們一家趕盡殺絕,逼我輟學(xué)?!?p>  “不是的,你聽我說,你的學(xué)籍已經(jīng)幫你重新申請了,你可以回去上學(xué)的?!?p>  王星星突然大笑,“哈哈……上學(xué),哈……你說的倒輕巧,你告訴我,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能回去上學(xué)嗎?我家都已經(jīng)被他給搞破產(chǎn)了,我的人生也已經(jīng)被你給毀了,既然我得不到這些,那就一塊毀掉。”

  安夏望著王星星那張面目猙獰的面容,讓她一陣哆嗦,就算她在害怕,也要先穩(wěn)住王星星,只有這樣才能保證自己的安全。

  “星星,你先放開我好不好,有什么話我們可以慢慢商量,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答應(yīng)你。”

  王星星低吼著,“我要墨琛,你給嗎?我要他娶我。”

  安夏愣住了,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用復(fù)雜的神情望著王星星。

  王星星見安夏不說話,眼底夾雜著一絲嘲諷,“怎么,舍不得,呵,說白了,你也只是一個落魄千金而已,你明明應(yīng)該和我有一樣的下場,可你偏偏要高我一等,憑什么!”

  王星星撿起地上的水果刀,貼在安夏的臉上,聲音猶如地獄傳來的惡鬼。

  “這臉蛋挺不錯,你說我要是輕輕在在你臉上劃出一道口子,會不會落疤?!?p>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p>  “??!”安夏吃痛的聲音傳入王星星的耳中,

  王星星看著安夏手腕上流出鮮紅的血液,和臉上疼痛的表情,頓時心中愉悅。

  “對了,我?guī)У倪€有鹽水和辣椒水,你說我要是潑在你傷口上面,會不會更疼,呵呵?!?p>  說完,王星星端來一盆冰涼的鹽水,里面摻雜著辣椒水,狠狠潑在安夏傷口上面。

  安夏忍著劇烈的疼痛,沒有敢吱一聲。

  隨后,王星星又在她身上又劃了幾道傷口,又潑了幾盆冰冷刺骨的鹽水。

  直到安夏昏迷過去,她才停手,望著安夏蒼白沒有一絲血色的小臉,王星星的嘴角劃過一抹弧度,

  “呵,你就在這里自生自滅吧,這里很隱秘,就算墨琛他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找到這里?!?p>  夜晚,墨琛開車來到山區(qū)最艱難的路段,由于車子過不去,只能艱難步行,走在厚厚的雪堆里,每一步都很難,他從兜里掏出手機(jī),撥打安夏的手機(jī),依然是打不通。

  一個小時的路程卻用了兩個半個小時才到達(dá)棗林村。

  當(dāng)他走到門口的時候,發(fā)現(xiàn)大門在敞開著,而大廳里的門也在開著,屋內(nèi)的燈卻在亮著,他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安夏一定是出事了。

  他快步的向客廳里走去,在向臥室里走去,發(fā)現(xiàn)空無一人。

  忽然,他感覺腳下有硬東西,挪開腳,低眸看向地上掉落的心形手鏈,他記得這條手鏈?zhǔn)前蚕囊恢倍荚谑稚蠋е模龔膩矶疾粫サ簟?p>  墨琛俯下身拾起地上的手鏈,拽在手心里,眼中的怒火已經(jīng)在熊熊燃燒。

  當(dāng)墨琛走出大門的時候,陳以霖他們?nèi)齻€也已經(jīng)來到門口,幾人看了一眼墨琛的身后,發(fā)現(xiàn)沒有安夏的身影。

  陸一銘問道,“怎么就你一個人,安夏呢?”

  “安夏他在屋內(nèi)?!?p>  “不在!我查到她就在這呀?”

  陳以霖和韓義也是一頭霧水。

  “我懷疑安夏被綁架了?!?p>  幾人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向墨琛。

  陳以霖緊張的說道,“那還愣著干嘛,趕緊去找?!?p>  “等等?!蹦〗凶×岁愐粤兀砬閲?yán)肅,“現(xiàn)在我們根本就不知道安夏現(xiàn)在在哪,而且我們對這里也不熟悉,綁架她的人我們更加無從所知?!?p>  “那怎么辦,我們也不能干等著吧?!表n義著急的說道。

  “打電話報警,一定要保密?!?p>  “是?!?p>  韓義掏出手機(jī),發(fā)現(xiàn)手機(jī)根本沒有信號,愁眉苦臉對著墨琛說,“總裁,手機(jī)沒有信號?!?p>  墨琛臉色陰沉,頓時沒了主意,惱羞成怒,雙手握緊拳頭,發(fā)出咯咯的聲響。

  他現(xiàn)在最擔(dān)心的就是安息,害怕安夏會被人欺負(fù),此刻他的海里不斷出現(xiàn)安夏渾身是傷的畫面,這也讓他更加的煩躁,想要盡快找到安夏。

  忽然,一個身影在墨琛身后的墻角,透過雪光隱約能看到影子。

  陳以霖伸出好看的手指在唇間,示意不讓他們出聲,眼神時不時向墨琛身后的墻角望去。

  黑影察覺到自己被發(fā)現(xiàn)了,快速的跳到對面逃走了。

  當(dāng)墨琛來到墻角的時候,人已經(jīng)不在了,只留下一些腳印。

  “那邊有腳印,如果我們順著腳印的話,說不定就能找到安夏?!?p>  “好,那我們快走吧,我和一銘走在前面,你和韓義走在后面,這樣兩個人可以互相照顧一些?!?p>  墨琛應(yīng)了一聲,便順著腳印出發(fā)了,

  走到一半的時候,發(fā)現(xiàn)對面是一根用粗壯木棍搭乘的橋,腳印也在這里消失不見,橋的下面是結(jié)成冰的湖水。

  墨琛有些氣喘吁吁的開口,“你們能過嗎?”

  “能?!?p>  幾人一起回答道。

  雖然既然回答的信誓旦旦,但是腿在不聽使喚的打顫,要知道,這個木棍到河對面還有一段距離,下面的水一看就知道很深。

  陳以霖看了一眼陸一銘,兩人的眼神互相在交流這什么。

  還沒等兩人反應(yīng)過來,墨琛就已經(jīng)走在橋的中間,對他來說,安夏現(xiàn)在很危險,他要盡快找到安夏,墨琛的這顆心才算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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