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者在戰(zhàn)斗的情況下,若是突然發(fā)生,又事先不知道戰(zhàn)斗會發(fā)生在自己的身上,是不會和敵人糾纏在一起的,對方只有一個人,且境界與自身相同,打起來的時候不能只看對方的招式出招,要學會靈活的思考,被牽著鼻子走的人,最后的代價往往都是死亡;對方若是兩個人或兩個人以上,且境界雜亂分不清,那就能跑是跑,跑不了就利用地形來殺人,可是境界太低使用這種方法,無異于找死。
至于白雨秀的這種做法,是不屬于上面兩種的,上面兩種大多都是讓自己的被動處境變成優(yōu)勢,而白雨秀則不同,她的能力令她在一對二的處境下也能穩(wěn)占上風,曾經(jīng)宗門某一次的擂臺賽中,白雨秀與一人戰(zhàn)斗表現(xiàn)的有些吃力,反而在加了一個人后,整體實力直接水漲船高,將那兩人打得團轉(zhuǎn)轉(zhuǎn),這也造就了她的名聲。
反觀對面的曾仁代和嚴仲居,他們的實力白雨秀只知道了一半,曾仁代她是早就摸透了的,只是不知道如今這家伙的實力有無上漲,至于那個在五塵宗既不是大師兄也沒有高層親眷的嚴仲居,則是一個未知數(shù),他的能力還未可知,可能會是一個定時炸彈,當達到了某個時間點時,這個炸彈就會把白雨秀炸的體無完膚,白雨秀不想輕敵,可是對戰(zhàn)兩人的誘惑,讓她不得不享受其中的美妙。
對面兩人則在思考應該如何對付白雨秀,曾仁代很清楚當初白雨秀是怎么打敗他的,那樣的水法簡直就是瀾澤洲數(shù)一數(shù)二的強,他傳音給嚴仲居,一定要小心白雨秀用出的水法,很容易成為白雨秀下一次的殺招,嚴仲居則讓曾仁代放心,他自有應對之法。兩人為何不得不一起對付白雨秀,因為白雨秀猜的很透徹,對方四個宗門絕對是每個只派兩個人,不得不一起上的原因是,速戰(zhàn)速決。
曾仁代率先發(fā)動攻擊,他自身是擅長使用木屬性的,只是這個古道上不易于發(fā)揮,那么他就只能拿出一些手上能力了,他平時除了修煉木屬性,還會修煉一些拳法,當然拳法得和木屬性相互吻合,太排斥就完蛋了。曾仁代腳下踩著詭異的步法,瞬間來到白雨秀面前,附著木屬性元氣的拳頭當頭砸在白雨秀臉上,一拳砸下去,白雨秀的身體竟是宛如水一樣破碎。
拳頭還未落下,曾仁代的耳邊響起了一道甜美的聲音,“打女孩子的臉,可是不禮貌的哦!”話音落下,曾仁代的右臂凝聚出一個細小的水滴,當水滴碰到他的衣服時,瞬間爆發(fā)出一股力量,就像是龍卷風一樣,直接攪爛了曾仁代的衣袖,而且還在往頭顱上襲去,曾仁代渾身一震,一股磅礴的元氣直接震碎水滴,還好曾仁代的皮膚已經(jīng)被木屬性元氣加強,此刻呈現(xiàn)出一股子青色紋路,僅僅只是衣服被攪爛,并沒有破防。
“還好在和白雨秀的那場戰(zhàn)斗中,明白了怎么對付她的水,現(xiàn)在我的防御還未圓滿,但能抵擋片刻也足夠了?!痹蚀鷳c幸自己的堅固防御時,又在驚嘆白雨秀的水法攻擊,這一次的攻擊,應該只是試探,想試試深淺,可惜他曾仁代這次與上次相比,早就已經(jīng)不是上一次的自己了,若還是上一次的自己,此刻早就死了。
“喲,看來你的進步蠻大的嘛,能擋下‘破水珠’,上次可是直接穿透了皮膚的,那你來嘗嘗這招吧?!卑子晷隳菧厝崽鹈赖穆曇粼俅雾懫?,曾仁代猛的回頭,只見白雨秀的雙手正在凝聚著一輪類似月亮的東西,當完全成型時,直接推了出去,很快來到曾仁代的面前,曾仁代感受到這個“月亮”殺氣極大,只好拿出全身心的力量來防御這個殺招,嚴仲居并沒有只顧看戲,一個石拳以一個極快的速度撞向白雨秀,白雨秀感受到身后的殺氣,在手中建立防御,想要擋下石拳,卻被石拳打破防御,直接打在胸口上,倒退數(shù)步,給曾仁代的攻擊也失去了力量。
嚴仲居手中捏著一個石子,輕輕上下拋動著,道:“你擅長水法,乃是五行之水,曾仁代是五行之木,這你早就知道了,我呢,則是五行之土,五行相生相克,我就是專門克制你的?!焙芸?,他手中的石子眨眼間就變成了一個巨石,嚴仲居卻托舉在手中,猛的甩向白雨秀,白雨秀嘴角有一絲血跡,剛才的攻擊太過突然,令她沒有反應過來,這次就不一樣了,她凝聚出一個水盾,想要擋下這塊巨石,結果巨石直接撞碎水盾,將她撞得腳步踉蹌,險些跌倒在地。
白雨秀擦去嘴角的鮮血,努力想辦法改變現(xiàn)在的局勢,五行克制太致命了,她現(xiàn)在除了打一打曾仁代外,和嚴仲居過招,就是蚍蜉撼樹,不會有多大的傷害,可是曾仁代又有了對付她的方法,能不能破防還得兩說,更何況還有個盯得特別緊的嚴仲居,擅長一打二不代表對方還有個克制自己的就還能一打二,這樣還能一打二那得是個什么樣的變態(tài),白雨秀自詡可不是這樣的變態(tài)。她當然還有一招可以瞬間瓦解兩個人的戰(zhàn)斗力,可是那招消耗極大,若是不能把兩人打敗,輸?shù)镁蜁撬F(xiàn)在的任務,就是拖住他倆了,為陳何勞爭取時間。
“看來只能先用那招了?!卑子晷阆露Q心,當嚴仲居又一個石拳打過來時,竟是直接將白雨秀打成了一灘水,而在嚴仲居疑惑的目光中,那灘水直接化為了兩個人,兩個一模一樣的白雨秀,分不清誰是真身,這是白雨秀用來迷惑敵人的招數(shù),是在幾個月前剛學的新招式,只差一步就能達到圓滿,招式名為——水形物語,類似于分身能力,不過這與分身不同,分身很容易被打死,這個雖然容易打死,但是卻會無數(shù)次凝聚,相當于無數(shù)次重生,除非殺死真身,不然很難在這個招數(shù)下安全脫身,這還是白雨秀第一次拿出這個能力。
招數(shù)已經(jīng)啟動,分身掠向嚴仲居,本身則沖向曾仁代,曾仁代不敢大意,在白雨秀轟過來一個招式后,他直接祭出一個防御靈器,擋下了白雨秀的攻擊,收起防御靈器,見白雨秀消失,猛然把身上的防御全開,身后傳來一絲疼痛,是白雨秀的攻擊,曾仁代咬著牙齒,額頭上已經(jīng)有汗水滲出,水屬性的穿透能力果然恐怖,看似水很溫柔,但殺起人來完全是最強力的殺人方式,自己的防御都全開了,居然還能有疼痛,“等等,白雨秀這個混蛋,竟然拿真身打我。”
嚴仲居那邊,分身被嚴仲居一次次打碎,卻又一次次凝聚出身體,阻止嚴仲居向前,嚴仲居被煩的不行,眸子變成土黃色,身上的衣服散發(fā)著淡淡的光芒,他右手做拳狀,狠狠地打在地上,地面?zhèn)鱽硪徽痦憚?,“馭土方巖,柱石混開!”
話音落下,地面震得更厲害了,似乎是因為土屬性力量的特殊能力,一股強大的力量從地下傳達至地面,“嘭!”下一刻,無數(shù)的海碗粗細的石柱從地底鉆出,直接打碎了分身,分身的一次次凝聚,都被石柱一次次打碎。
石柱并不是只打分身,另外的石柱直接從地底攻擊白雨秀,白雨秀來不及躲閃,直接被撞到身體,撞到天上去了。
曾仁代往后倒退,看著從地底鉆出來的石柱,背后不禁冒出了冷汗,心道:“大地都在顫抖,土屬性力量簡直恐怖?!?p> 突然,臉上似乎有東西,曾仁代摸了摸臉,再看天上,疑惑道:“下雨了?”
只見天上萬里晴空,絲毫沒有下雨的跡象。
“難道?”曾仁代突然想到了什么,向嚴仲居爆吼道:“嚴仲居,快開啟全身防御!”
已經(jīng)來不及了。
當天上下起“傾盆大雨”時,一道宛如天籟的聲音響起,在此刻卻像是奪人性命的惡魔。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下一刻,無限的殺機從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