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百善輕輕拍了幾下手掌,大廳側(cè)面便走出幾個人來。
三男一女,其中一個男的最引人注目,看著身高應(yīng)該超過了2米3,外加一個大光頭的加持,顯得十分兇悍。
另外三人則沒有他那么顯著的標(biāo)識,其中一個看著較為精悍,一個顯得文弱但是卻用圍巾把半張臉包裹住了。
那個女人倒是比較矮,大概一米四的樣子,一個怪可愛的小姑娘,估計還沒有成年。
“老大?!边@是2米3的大漢。
“頭兒。”這一聲是可愛的小姑娘。
“先生。”帶著圍巾的男人。
“陰險男?!本返哪腥恕?p> 四人同時發(fā)出聲音,但稱呼卻都是不同的,司肖奇怪的看著張百善。
那疑惑的眼神是在質(zhì)疑,這個團(tuán)隊好像有不和諧的聲音啊。
“來,給你介紹一下?!闭f完伸手指著大漢?!跋?,山?!?p> “包子,絮?!毙」媚餂_司肖揮揮手致意。
“利齒,崖。”圍巾男點(diǎn)點(diǎn)頭。
“我是頭狼,叫我長官就好!”精悍男插嘴道。
張百善搖搖頭。“頭狼,獨(dú)?!?p> 司肖點(diǎn)頭微笑,這幾人看上去也就包子好相處一些??蓯鄣耐獗砉粫臃值摹?p> “我們該叫你什么呢?南山?還是其他什么?”張百善問道。
司肖想了想,決定和他們一樣用代號好了。
“叫我梟好了?!睏n和肖同音,而且有個動漫中大佬也叫這個名字,雖然結(jié)局不怎好。
“啊,忘了給你介紹我們是干什么的了~”張百善像是猛然想起一般,然后說道。
“我們是游離在各個邊緣之城的組織,拯救那些還有希望的城市,建立反抗軍,推翻現(xiàn)有階級。讓他們獲得真正的自由,以及保護(hù)自己的力量。怎么樣,聽起來是不是很偉大?”司肖一聽,心里涼了一截,這不就是反ZF組織嗎?這玩意是人能干的活兒?
“我現(xiàn)在退出來的及嗎?”司肖小心的問道。
“你覺得呢?”張百善反問道,眾人也是盯著司肖。
“額....開個玩笑,那我需要做什么呢?”“暫時不用,包子會幫你掌握來自身體的力量。之后才會讓你去做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p> 隨即看向包子,“沒問題吧?”
“可是人家也想出去?。 卑涌棺h道,嘴撅的像是能掛起油壺。
“那交給我吧!陰險男,我一定把他打造出鋼鐵般的戰(zhàn)士!”頭狼說著,還彰顯了下肌肉。
“咦~惡心死了!”包子一臉嫌棄,“還是我來吧,組織里有你一個這么惡心的就夠了?!?p> “喂!你這死小孩!懂不懂什么是魅力?你是沒見到那些內(nèi)城的女人被我這一身強(qiáng)健的肌肉迷得神魂顛倒!你這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頭狼大聲的反駁著,容不得別人說他那精悍的肉體,和隆起的肌肉。
“略略略...”小姑娘立刻給他了個鬼臉。
“好了,就這樣吧。包子你來帶他,利齒你和犀牛去城外吧。頭狼繼續(xù)在城里尋找需要我們幫助的'可憐人'。”張百善打斷了他們的爭吵。
張百善也是很頭疼,一個兩個都是刺頭,也就大個子犀牛好一些,懂事,聽話。
“老大,可以先吃飯嗎?”犀牛摸了摸他那標(biāo)致性的大光頭,傻笑起來。
淦,收回前面的那句,這蠢犀牛就知道吃,一半的資金全被他吃光了!
“先去做事,回來再吃!”
“哦!”犀牛放下他那臉盆大小的手,放在身后,像是要鬧別扭一般。
“去吧,回來的時候小心些,別被抓了尾巴?!睆埌偕贫诘?。
利齒沒搭腔,轉(zhuǎn)身就向外面走去,犀牛也是跟著出去。
“誒,這么快就走了嗎?”看了看二人,頭狼也是沒閑著,“那我也去干活了,去找那些‘小可愛’了?!?p> 說完也是離去。
“絮,你帶他去后面吧。要在短時間內(nèi)讓他有一定的自保能力,過段時間可能要開始逃亡了?!?p> “好的~看我的吧!”包子一臉正經(jīng)的說著。
司肖看著二人,這組織怎么看著都有點(diǎn)不靠譜啊。
“我們現(xiàn)在就五個人,連我六個嗎?”
“目前是這樣沒錯了,不過我相信會有越來越多的人加入我們的!”張百善沒有搭話,倒是包子回答了他。
“那組織有名字嗎?”
“名字?救世會?!戰(zhàn)線聯(lián)盟?!還是自由者之翼?!啊,我忘了!”包子摸著下巴,一臉呆萌的說道。
“好了,讓你別看那些舊時代動漫,就是不聽。組織現(xiàn)在對外公開的名字是白鴿,不過你就算告訴別人,別人也不知道。知道的人基本都已經(jīng)在下面喝茶了。”張百善說著,然后喝了口茶。
臥槽?這組織這么兇猛的嗎?聽了名字就要死翹翹?乖乖,不得了。果然是個恐怖組織,還好認(rèn)慫的夠快,不然自己可能也在下面喝茶了。
“聽到白鴿的名字,一定要滅口嗎?”司肖小聲的問道。
“也不是,看他愿不愿意加入我們了。”
“所以現(xiàn)在要加入你們的就只有我?”
“嗯.....差不多就是這樣吧~”司肖膀胱一緊,好家伙,果然是恐怖組織!
“好了,我也要出去了。絮,安排好他?!?p> 說完,張百善起身,穿好外衣戴好帽子出門而去。
司肖看著張百善離開的背影,心里想著怎么叛逃,當(dāng)個二五仔。
“喂,梟是吧?跟我來!”包子沖著司肖說道。
司肖毫不猶豫的起身,跟在包子身后。
包子帶著司肖穿過幾道門,來到了后院,后院種滿了在城外開著的花。
疑惑的看著這些花,問道:“這話我好像見過,這是什么花?”
“啊,這個?。窟@是血月花,城外多的是。他們沒有告訴過你嗎?”包子也是好奇,他也是出去到過城外的人,怎么連這花都不認(rèn)識。
“血月花嗎?我好像聽說過。這花不是有毒嗎?”司肖依稀能記起,有人說他中了花毒,應(yīng)該就是這種花吧?
“對啊,有毒??!”包子很正經(jīng)的說道,仿佛這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虑椤?p> 司肖立馬捂住口鼻,臥槽?有毒你還帶我過來?
“別緊張,把手放下來吧,沒那么嚴(yán)重。全靠這些才能有對抗外面那些怪物哦!”司肖還是把口鼻捂得嚴(yán)嚴(yán)實實,眼神中充滿質(zhì)疑。
包子確是在花叢里挑來挑去,挑了一朵最顯眼的也是最鮮艷的花。
舉起花遞到司肖眼前,“你看,開的多好啊!”司肖立馬向后退去,心里想的是,你別過來的!這特么有毒你往我這拿干什么?
恐怖組織都這么變態(tài)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