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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讓你代管曹家,你竟造了反

109 有我無敵

  “有我無敵!”

  曹緯居然喊出這樣狂妄的口號,著實讓人驚訝。

  可是所有的士卒卻沒人感到不可思議。

  緊跟在曹緯之后,全都聲嘶力竭的怒吼了出來。

  “有我無敵!”

  在他們心中,這不是曹緯的狂妄。

  這是自信。

  也是他們對曹緯的信服。

  他們相信,只要有曹緯在,勝利必將屬于他們。

  就如同這句口號一般無二。

  曹緯心神一震,亮銀槍橫掃一記,帶出一道晃眼的銀光。

  “出發(fā)!”

  緊跟在曹緯的身后,一千騎兵各個拍馬執(zhí)韁,向著南方追擊。

  早有探馬已經(jīng)先大隊一步,于半個時辰之前就已經(jīng)出發(fā),去前方探查橋蕤大軍的去向。

  雖然曹緯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這一千騎兵,根本沒辦法和橋蕤的近兩萬大軍掰手腕,但是曹緯卻毫無懼怕。

  硬來不行,還有別的辦法。

  他還可以帶著麾下的全員騎兵,循著橋蕤所部的蹤跡,跟上去狠狠咬他一口!

  在騎兵之后,還有另外四千步卒,和緊隨其后的陳王兵馬。

  甚至就連關(guān)羽也終于坐不住了。

  據(jù)探馬傳報,關(guān)羽也已經(jīng)開始集結(jié)部隊,明顯是準備跟在兩路兵馬后方,也上來咬橋蕤大部一口。

  在陳國和沛國的交界地帶,形勢已經(jīng)悄然轉(zhuǎn)變。

  原本不可一世的橋蕤大軍,此時既面臨著糧草匱乏的難題,又接連損失了張闿帶走的八千馬步軍,和之后留給向老三的三千人。

  兩次就折損了一萬一千余人。

  接連沉重的打擊,直接叫橋蕤軍團那咄咄逼人的氣勢,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這也是曹緯可以如此明目張膽,僅僅帶領(lǐng)一千騎兵,就不怎么把對方的近兩萬兵馬放在眼里的根源所在。

  敵心已潰,自然是趁敵病要敵命!

  當天傍晚。

  因為全是騎兵,曹緯的隊伍行進非???,在天色擦黑之前,終于和之前派出去的探馬匯合,得知了橋蕤大軍所在。

  現(xiàn)在,一千騎兵全部躲進了密林中歇息,而橋蕤的兵馬,就在順著官道繼續(xù)向南五十里的地方扎營。

  “將軍,眼下還有五十里的距離,趁著天還沒有黑透,我們是不是再往前追擊一段,等靠近到對方三十里附近,再停下歇息?”老胡向曹緯問道。

  曹緯抬頭看了看天,捏著下巴考慮了一下。

  一時間,他也有些猶豫起來。

  在這個時代,打仗行軍之時,碰到道旁密林,不謹慎一些的話,幾乎很容易就會遭到敵軍的埋伏。

  在三國演義里面,這樣陰人的計策,曹緯看過不知道多少。

  就連上次宛城之戰(zhàn),半路上截殺從夕陽聚返回許都的卞秉時,曹緯本人也是從密林中突然殺出,把卞秉帶著的人馬全部截下來的。

  所以,對于道旁滿是密林的路段,還是要夜間行軍,曹緯心里本能的就有些發(fā)怵。

  可是老胡說的話,也很是在理。

  無論怎么說,現(xiàn)在畢竟天色還沒有黑透,趁著這個時間點,在天色完全黑透之前,再往前行軍二十里左右,應(yīng)該是很輕松就能辦到的。

  只不過,曹緯有自己的考慮。

  之前追襲上來,才追上來就碰到了橋蕤留下的三千長槍兵,這一點,曹緯雖然表面上沒有說什么,可是心里卻已經(jīng)暗暗記了下來。

  因為這種安排,從側(cè)面就說明了一些橋蕤此人的為人。

  在大勢已去的初始階段,橋蕤就干脆利落的下令撤軍,這說明橋蕤的大局觀還算可以,很敏銳的就感覺到了自己一方的敗勢。

  而在撤退之時,還能狠下心來,一下子丟下三千長槍兵抵御追兵,這又說明橋蕤不僅是個謹慎的家伙,也是個果決之人。

  沒有那份小心謹慎,就不可能在擁有兩萬大軍的時候,面對探馬匯報的可能有五千騎兵來追,就心急火燎的撤軍。

  沒有那份果決,就不會丟小保大,甩下三千長槍兵,力保其他近兩萬主力兵馬不失。

  如果是面對其他正常些的騎兵隊伍來說的話,其實橋蕤這樣的決定,無疑是非常合適而英明的。

  可能還真的讓他達成所愿了。

  因為在中原地帶,正常形式的騎兵隊伍,一般都不會攜帶強弩,更別說配備特制的標槍了。

  可是偏偏追上他的,是曹緯帶著的這支奇怪的騎兵。

  雖然名義上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槍騎兵,可以奇襲,也可以正面強殺,可是偏偏每個騎兵的后面,還都配備了強弩和標槍,把向老三帶著的三千長槍兵打的一點脾氣都沒有,更是讓向老三只是一個照面就決定四散逃命。

  “時也命也。”

  想到向老三和他的三千長槍兵的下場,曹緯也只能這樣替橋蕤哀嘆一句。

  不過,也正是要面對這樣謹慎和果決的橋蕤,曹緯才會在老胡提出繼續(xù)追擊一段的現(xiàn)在,出現(xiàn)了猶豫。

  以橋蕤這樣的心性,大軍后面部下一些手段,幾乎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椤?p>  “將軍?”

  見曹緯久久不回答,老胡催了一句。

  一旁的汗血馬也適時的打了個響鼻,曹緯終于反應(yīng)過來,撓了撓頭,很是有些為難。

  這些心底里的分析,他沒辦法說給老胡,因為有些東西只是說的話,是說不清楚的。

  可是老胡提出的建議又非常的合適,如果不執(zhí)行,也總歸要給他一個能夠讓人信服的解釋。

  又考慮了片刻,曹緯咬了咬牙,沖老胡點頭道:“老胡,你說的很有道理?!?p>  “這樣,我?guī)вH兵營和兩支百人隊先行一步,你帶剩余人手在后面五里跟隨,以防被敵軍埋伏之后,給一鍋端了。”

  老胡一聽曹緯擔心會被敵軍埋伏,當即搶聲道:“不行,這樣的話,俺帶兩個百人隊先行,將軍您在后方親自壓陣才行!”

  老胡說的斬釘截鐵,但是卻被曹緯擺手給拒絕了。

  “老胡,你還是算了吧!”

  “你手上的功夫,雖然在咱們軍中還算可以,但若是和我相比,你就還是別逞強了?!?p>  曹緯說完,一拉汗血馬的韁繩,腿彎一收一放,人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汗血馬的馬背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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