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好懷念那飯盒
“傻柱,我媽讓我?guī)е妹?,來找點(diǎn)吃的?!?p> 傻柱亮了亮手里的碗,被小槐花舔著比臉還干凈的盤子,哪里還有飯菜啊。
“來晚了,趕緊回去吧?!?p> “傻柱,我知道你不待見我們,哼,我還看不起你呢?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想當(dāng)我爹,下輩子吧。”棒梗兒托著饞嘴的妹妹,直接離開老太太的家。
傻柱看著離去的背影。
搖了搖頭。
“少年早熟,怎么長大變成那樣一個(gè)缺德的玩意?!?p> 聾老太太看了一眼傻柱:“孩子,還是自己的好,別人家的再好,也和你沒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趕緊回去,給老太太造孩子去,今年我也想要報(bào)孫子?!?p> 聾老太太說罷,就要趕傻柱走。
“你這老太太,剛吃完,就罵人?!鄙抵Φ?。
“還不是你自己不爭(zhēng)氣,要不然怎么會(huì)羨慕別人家的閨女來?!崩咸苯哟疗屏松抵男⌒乃肌?p> “這是看小槐花可愛,老太太你這有說到天上去了??炝耍挥玫鹊竭^年,你就可以抱上大孫子了?!?p> “你這是有了,在哪里,我去樓一眼?!泵@老太太頓時(shí)來了精神。
“老太太,不著急,明天去看,趕得上?!鄙抵s緊阻止,這要是鬧出事來,可是天崩地裂啊。
君不見,婁曉娥被許大茂整成什么樣子了。
撒潑打野!
眼神中,暗淡無關(guān)!
望著冷血的眾人,她原本就是家里的掌上明珠,下嫁許大茂,得到了什么?
蛋都沒有一個(gè)。還連累了父母。
悲從心來。
哭泣的跑到聾老太太的家里。
院子里的人,看著一場(chǎng)好戲,無趣的各自回到家里。
有金條又如何,不是自己的啊。眼饞一下,也不可能。
小屋內(nèi),二大爺,劉海中和許大茂悄咪咪的回到屋內(nèi),商議起來,從院子里找出了不少的金條。
二大爺,心亂了。
趁著許大茂不注意,轉(zhuǎn)身的片刻,往自己的兜里面裝了幾塊。
許大茂看著桌子上的金條,一眼察覺。不過他并沒有說出來,反而是不漏神色的裝起糊涂來。
二大爺,看許大茂也上道,就沒有多言語,反而是在邊上,竊竊自喜。
兩個(gè)人,相伴的有說有笑!
跟著幾個(gè)人,連夜走入黑暗之中。
“老太太,我的命怎么這么苦啊?!眾鋾远鸶蚁崎_門簾,就述說自己的苦楚。
也沒有看到房子里面,還有一個(gè)活生生的人。
傻柱!
院子里的秦淮茹一臉的緊張,趕緊用胳膊肘,捅了捅何雨水。
她可是知道,在婁曉娥沒有嫁給許大茂之前,傻柱可也是上趕著獻(xiàn)出了自己的膝蓋。奈何人丑嘴笨,不懂得花言巧語。
被許大茂,捷足先登!
“秦姐,怎么了?”何雨水一臉的迷糊。
剛才光顧著看許大茂大義滅親了,還有三個(gè)大爺?shù)暮鷶囆U纏,根本就沒有注意其他的事情。
金條耶!
金晃晃的一片,不比人香嗎?
可惜,家里沒有啊。
秦淮茹奴了奴嘴。朝著老太太的房間。
“怎么了,不可能的?!?p> 何雨水瞥了一眼。別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她還不知道嗎?傻柱在劉嵐和于海棠之間,糾纏不清。
雖然見怪不怪。
可心里面還是有些怪怪的,以前也不見得傻柱這么吃香啊,一個(gè)媳婦也說不上可自從和秦淮茹一家斷絕來往之后。
傻柱的桃花運(yùn),似乎徹底的激活了。
比如,于海棠,廠花啊,以前可是這么也看不上傻柱的,現(xiàn)在呢,不時(shí)的對(duì)她示好,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就是自己的嫂子呢。
可是傻柱并沒有結(jié)婚啊。
搞不懂,想不通。
難道每天的飯盒,是阻止傻柱桃花運(yùn)的關(guān)鍵。
“看什么看,你就一點(diǎn)也不著急,萬一你哥被婁曉娥騙了,還有你什么事情啊。”秦淮茹氣急道。
“秦姐,說實(shí)話,你是不是對(duì)我哥還有意思,你做我嫂子,我可是舉雙手贊成啊?!焙斡晁畞砹伺d趣。
“哪有?”秦淮茹趕緊搖頭。
邊上小馬扎上坐著張氏呢?這讓她怎么說。
不守婦道嗎?
一個(gè)寡婦惦記男人嗎?
張氏面如寒霜,直接罵了一句:“趕緊滾回家里去,都散場(chǎng)了,怎么還坐在院子里啊,還有你何雨水,死了這條心,只要我在一天,秦淮茹哪怕有這個(gè)心,也不行?!睆埵献ё∏鼗慈慊氐轿輧?nèi)。
何雨水撇了撇嘴。
哼!
“感覺我哥,會(huì)看上你們一家一樣,現(xiàn)在他可是有錢人,地主老財(cái),就是太摳門,自己的妹妹也不幫?!?p> 拎著板凳,就回到了自己的屋內(nèi)。
“媽媽,我餓!”棒梗兒和妹妹坐在椅子上,摸著干癟的肚子道。
邊上,小槐花,默不作聲,低著頭。
“你個(gè)賠錢貨也是,自己吃好吃的,怎么能忘記自己的哥哥、姐姐呢?”賈母在房間里,找著掃把。
似乎要給小槐花長一個(gè)記性。
“媽,你干什么?”秦淮茹將小槐花擋在身后。
“你說干什么,自己獨(dú)吞,難道不知道家里面還有兩個(gè)活寶嗎?”賈母罵罵咧咧的扔掉手里的掃把,坐在椅子上。
咒罵著。
賠錢貨!
“媽,你又不是不知道傻柱掙錢了,整條胡同都知道了,你又何必總是在堅(jiān)持。”秦淮茹心累道。
“那也不行,你的小心思給我絕了吧。和他騙錢可以,可是要舍身,那就不行?!辟Z母堅(jiān)持著自己的底線。
秦淮茹苦笑一聲。
“晚了,前幾天,我和何雨水去他新買的院子里面鬧了一場(chǎng)。劉嵐挺著一個(gè)大肚子。存折上,倒是真有錢?!?p> “那你還等什么,把那些錢,騙回來啊,你沒有看到棒梗兒餓的骨瘦如柴嗎?”賈母不爭(zhēng)氣的看著秦淮茹。
“你沒有看傻柱,連何雨水都防備的嗎?那可是他的親妹妹,我們是誰,和傻柱有什么關(guān)系?!鼻鼗慈阈耐吹?。
這些都應(yīng)該是她的來。
可是由于賈母的瞎胡鬧,總是在胡攪蠻纏,破壞了這份情誼。
要不然,他怎么能變成現(xiàn)在這個(gè)樣子。
好懷念!
傻柱每天帶飯盒回來的樣子。
那時(shí)候的他,特別的老實(shí)、帥氣!
現(xiàn)在呢?
躲著她們一家,好像躲著瘟疫一般,哪怕是多說一句,都感覺虧的慌。
“劉嵐,那個(gè)廠里面?zhèn)鞯牧餮则阏Z的女人,怎么可能?!辟Z母驚訝的張大嘴巴,她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