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昕晨還沒有睡醒,就傳來了“咚咚咚……”的敲門聲。
蔣詩媛摸了摸惺忪的睡眼,暈暈乎乎的小聲問到:“這是誰呀?”
葉昕晨急忙的捂住了她的嘴巴,蔣詩媛清醒過來之后意識(shí)到了自己犯的錯(cuò)誤,羞愧的低下了頭。
屋外邊的刺史雖然沒聽清蔣詩媛的話,但他還是覺得好奇怪。
刺史是過來拆穿這個(gè)假的順王的,恐怕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刺史問道:“殿下,臣等求見?!?p> 他們倆默不作聲,任由刺史在外邊說,蔣詩媛拿著自己的東西躲在了里邊,不敢出一點(diǎn)聲音。
葉昕晨確認(rèn)沒有漏洞之后,正襟危坐。
葉昕晨模仿顧以墨的聲音說到:“請(qǐng)進(jìn)?!?p> 刺史帶著涼州各路官員推門而入,他們沒人抬頭,恭恭敬敬的行禮。
葉昕晨說到:“免禮?!?p> 昨天刺史是見過顧以墨的,他知道眼前這個(gè)人是假的,所以他急忙的跳出來置他于死地。
眾人紛紛起身抬頭。
“啊!”刺史故意的大叫一聲,語氣中帶了幾分驚訝,打破了清晨的寂靜。
刺史覺得這個(gè)人眼熟,他不就是和顧以墨一同來的人嗎?
只見葉昕晨依舊嚴(yán)肅的坐在上面,他的雙手攥拳,骨關(guān)節(jié)都露出來了,兩只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刺史看。
眾人慌了神,刺史這是怎么了?為何大叫?
葉昕晨強(qiáng)裝淡定,不慌不忙的喝茶,問道:“刺史大人,你怎么了?”
刺史吹眉毛瞪眼睛,說到:“你是何人?膽子不小啊,竟然敢冒充順王殿下?”
眾人慌了神,在下面交頭接耳,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躲在后邊的蔣詩媛欲哭無淚,沒事閑的幫他冒充順王殿下干嘛呀?這回死無葬身地了。
刺史大人怒發(fā)沖冠,眼睛狠狠地盯著葉昕晨。
葉昕晨“啪”的一聲把茶杯摔在了桌子上,怒斥他:
“放肆!身為州刺史,質(zhì)疑本王的身份你是何居心?”
刺史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說到:
“我見過順王殿下,不是你這個(gè)樣子的,你就是個(gè)冒牌貨,冒充順王,你死罪難逃。”
葉昕晨冷哼了一聲,說到:“你說我不是順王,那順王在哪里?”
“那……就要問你了,你把殿下藏到哪里了?”
葉昕晨怒吼到:“一派胡言!本王昨日來到?jīng)鲋?,今日一早你便說本王是假的,居心何在?”
刺史說到:“各位不要相信他,我昨天見過順王殿下,他就是冒牌貨?!?p> 底下的官員們慌了心,誰都沒有見過順王,刺史的話到底是信還是不信?
葉昕晨質(zhì)問到:“你說我是冒牌貨,有何證據(jù)?”
刺史說到:“我沒有證據(jù),但昨晚所見之人才是順王殿下,來人,把他給抓起來。”
葉昕晨拍了拍桌子,怒吼到:“誰敢?這可是謀反的大罪?!?p> 刺史看到下邊的人都怕了,生氣極了。
葉昕晨笑了笑,說到:“笑話!本王昨日累了,早早的便睡下了,你昨晚見得才是假的吧。”
刺史說到:“一派胡言!”
他話音未落,葉昕晨便怒吼到:“是你一派胡言,你看清了,這是什么?”
葉昕晨從桌子里拿出了順王的寶印以及陛下的圣旨,擺在了眾人的面前。
其余的官員見了之后,都變得恭敬了,看來,他們是相信了葉昕晨。
寶印、圣旨……
刺史慌慌忙忙的跪在了地上葉昕晨指著他的鼻子罵他:
“身為州刺史,不分青紅皂白就相信了賊人,想要抓了本王,你該當(dāng)何罪?”
刺史啞口無言……
蔣詩媛心中暗喜,不錯(cuò)呀,我小看你了,這么快就掌握了主動(dòng)權(quán)。
葉昕晨想起了昨晚和顧以墨的約定,說到:“刺史大人,以后要長點(diǎn)心,不要輕易相信賊人?!?p> 刺史連連點(diǎn)頭,說到:“是,下官……下官知道了?!?p> 葉昕晨繼續(xù)說到:“涼州刺史冒犯本王,解除涼州一切事務(wù),由本王暫為管理,帶下去嚴(yán)加看管?!?p> 涼州刺史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錯(cuò)?
他被士兵拖了下去,關(guān)在了自己的屋子里,把守很嚴(yán)。
葉昕晨說到:“本王還有事要處理,你們下去吧?!?p> 他們退出之后,蔣詩媛走了出去,夸獎(jiǎng)他:“真棒!”
葉昕晨回答道:“那是必須的,這都是我們安排好的?!?p> 她們倆四目相對(duì),會(huì)心的笑了笑。
涼州刺史在屋子里想來想去,只有一種可能。
他的腦子里有一種大膽的假設(shè),昨天晚上是顧以墨和葉昕晨商量好的,他們倆的目地就是為了架空自己,搶了涼州大權(quán)……可惡!
他們掌握了涼州大權(quán),事情進(jìn)展順利,我可怎么向德貴妃交代啊。
我當(dāng)涼州刺史多年,還是有自己的親信的,不管這個(gè)順王還有山寨里的順王誰真誰假,都不能活!
葉昕晨已經(jīng)掌控了涼州的大權(quán),只要得到顧以墨的消息,兩個(gè)人就里應(yīng)外合,攻下龍虎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