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詩媛緊緊地拉著葉昕晨的衣袖,蜷縮在他的身后。
葉昕晨手里舉著劍,帥氣英勇的站在了她的前邊。
蔣詩媛無意的看了看他,他側著臉,縱使黑夜也無法遮擋他白皙、英俊的臉龐。
此時此刻的她瞬間淪陷了,我嘞個去,不行了,好熱呀!這難道就是心跳的躁動?
我以前是瞎了眼睛了嗎?怎么就沒有看見他呢?
葉昕晨全神貫注的盯著外邊,全身心地傾聽者動靜,他小聲的說道:“媛兒,一會兒我先出去,你躲好了?!?p> 花癡的蔣詩媛完全沉浸在了這里,絲毫沒有聽到他的話,葉昕晨搖了搖他的手,繼續(xù)問道:“媛兒?怎么了?”
蔣詩媛這才反應過來,呆呆地她大聲的說道:“哦,哦,哦,我知道了。”
嚇得葉昕晨回過頭來,立刻捂住了她的嘴巴,質問道:“你小點聲,怎么了?神游外太空了嗎?”
蔣詩媛害羞的撓了撓頭,說道:“嘿嘿,對不起呀!我知道了?!?p> 看著笑的傻乎乎的蔣詩媛,葉昕晨無奈的搖搖頭,一副無奈的表情。
他問道:“媛兒,你姐姐失蹤了,你就一點也不擔心嗎?”
蔣詩媛一下子被他拉回了現(xiàn)實,她一本正經的說到:“賊人拿著家伙什沖過來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
葉昕晨反問道:“你還知道?”
蔣詩媛為難的說道:“我的直覺告訴我姐姐平安無事?!?p> 呃呃呃......
葉昕晨說道:“算了算了,我去看看。”
蔣詩媛躲在了屋子里,葉昕晨小心翼翼的打開了房門。
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花叢里,但凡能藏人的地方都被葉昕晨搜了個便,一無所獲。
這是他們的調虎離山之計,屋子里的蔣詩媛屏住了呼吸,正在看著外邊。
一個武功高強的黑衣人悄悄地打開了他們的窗子,偷偷地在他們的桌子上留下來了一封信。
蔣詩媛只感覺脊背發(fā)涼,我也沒開窗?。窟@風又是從何而來?莫不是他就在我的......
烏黑的屋子,只有一點微弱的燭光在有氣無力的閃著。
蔣詩媛嚇得不敢回頭,她雙手合十,緊閉著雙眼,一點點的往下蹭,最后蜷縮在了門后。
她的心里默念著:千萬不要看見我!千萬不要!
黑衣人看著她,覺得沒有什么威脅,便透過窗子離開了。
葉昕晨呆在了原地,什么都沒有,怎么會?難道是聽錯了?怎么可能?
蔣詩媛心里打顫,早死晚死都是死,她大呵一聲:“不許動!”
呀???人呢???
葉昕晨聽到了她的聲音,這才覺得不對勁,他緊張的說道:“糟了!”
他三步并做兩步的沖了進去,只看見蔣詩媛一個人站在這里。
他湊了過去,問道:“媛兒?”
蔣詩媛說道:“沒......沒事。”
“沒事?”葉昕晨看她的樣子像是被嚇傻了,他問道:“媛兒,你剛才可是看見了什么人?”
蔣詩媛驚魂未定的說道:“恍惚之間看到了一個黑影,從窗子出去了?!?p> 葉昕晨走了過去,只看見了一封信。
這封突如其來的信赫然的擺放在了桌子的正中央。
蔣詩媛滿腦子問號的說道:“它是怎么進來的?剛才明明沒有的?”
“看看不就知道了?”
葉昕晨拿起了信,打開看了看。
他露出了笑容,蔣詩媛問道:“看你的樣子,難道是姐姐有消息了?”
葉昕晨合上了信,點點頭,“是的,你的直覺還是蠻不錯的嘛?!?p> “難道是姐姐她們?”
葉昕晨點點頭,蔣詩媛心花怒放,歐耶!
“可......姐姐她為什么不回家來?”
葉昕晨一本正經的說道:“我想一定是去調查真相的,我們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裝作不知道?!?p> 蔣詩媛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顧以軒來到了丞相的屋子里商討對策,他心急如焚的問道:“舅舅,顧以墨還肯可能活著嗎?”
俞澤昊不動如泰山,他說道:“穩(wěn)重一點,怕什么?就算顧以墨平安的回來了,他又有什么證據?”
顧以軒說道:“話雖如此,可我總覺得心里不踏實,那個胡君浩可信嗎?”
“應該沒問題?!?p> 俞澤昊說道:“調查的事情,你就說揚州災情已經好了許多,絕對不可以讓顧以墨得逞?!?p> “舅舅,我知道,可是,還有顧以翰在呢,他會不會?”
俞澤昊念叨到:“顧以翰,他不足為懼,多年來從不過問朝政,想必也不會為了顧以墨來蹚這趟渾水?!?p> 顧以軒點點頭,說道:“嗯,可他一直在派人尋找顧以墨的下落?!?p> “也就是個面子上的工程罷了,只要他不影響我們的事,他做什么搭理就是?!?p> 俞澤昊剛剛使計策殺死了顧以墨,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如果在對顧以翰動手,可就太引人注目了。
俞澤昊說道:“事情就先這樣,你回去吧,我還要去見一個人。”
顧以軒問道:“何人?”
心思深沉的俞澤昊一本正經的說到:“一個能幫助我們的人?!?p> 這可引起了顧以軒的興趣,于是乎,他傻傻的派人跟著俞澤昊。
去見一個人,俞澤昊口中的人就是那個和他同流合污的黎矅。
黎矅坐在屋子里,俞澤昊穿過屏風,黎矅說道:“丞相大人可是在故意躲我?見你一面真是不容易?!?p> 俞澤昊說道:“黎公子何出此言?實在是公務繁忙,脫不開身?!?p> 黎矅給他到了一盞茶,問道:“今天丞相大人有時間,看來是都處理好了?”
“那是,顧以墨他必死無疑?!?p> 黎矅假意的夸贊道:“炸藥就是炸不死他,水也可以淹死他,果然是好手段?!?p> 他回答道:“哪里?不過是想的比他們多一點罷了?!?p> 俞澤昊覺得時機已經差不多了,他問道:“我對公子如此開誠布公,公子是否可以回答我的一個問題?”
黎矅問道:“請講。”
俞澤昊故意的問道:“假欽差是不是你的人。”
他那一雙精明的眼睛緊緊地盯著黎矅看,黎矅的心已經“砰砰砰”的亂跳了起來,他裝作淡定的回答道:
“丞相大人何出此言?我一介草民可擔不起如此大的罪呀?!?p> 俞澤昊呵呵呵的笑了起來,說道:“不管是不是,人早已經跑的無影無蹤了?!?p> “丞相大人打算如何結案?”
俞澤昊說道:“只要找一個死囚認罪就行,王尚書對我百害而無一利,就是他指使的,公子意下如何?”
黎矅慌了神,問我的意思,看來他還是在懷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