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詩婍(林曦)縱情于山水之間,而黎曜一邊和她游山玩水,一邊盯著周圍的地方,有沒有顧以墨的身影。
游玩了許久,也不見顧以墨的蹤跡,莫不是他不在這里嗎?難道是我想錯了?
蔣詩婍(林曦)看著黎曜顧左右而言他,心神不寧的樣子,她編制了一個美麗的花環(huán)。
蔣詩婍把花環(huán)藏在了身后,慢慢的靠近了他,趁黎曜不注意放在了他的頭上。
黎曜摸了摸自己頭上的花環(huán),回過頭對她微微一笑,說到:“你手可真巧?!?p> 蔣詩婍問道:“你心不在焉的樣子,是不是凌云山莊有急事?”
黎曜說到:“沒有?!?p> “那是為什么?”
黎曜羞澀的低下了頭,蔣詩婍見他不再說話,便說到:
“玩了許久了,我也累了,回去吧?!?p> “好?!?p> 顧以墨在匈奴這里只是一個小小的打雜人,沒有辦法靠近首領(lǐng),也聽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總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吧,一定要想辦法接近首領(lǐng),成為他的心腹,否則,終歸是無用的。
這個時候,顧以墨看見了蔣詩婍(林曦)在眼前經(jīng)過,去了東邊的院子里。
長舒了一口氣,自己的身份她尚不清楚,一定要早日和她取得聯(lián)系,以防自己人打自己人。
午飯過后,蔣詩婍獨自一人在庭院里閑坐,突然,她看到了一封信晃晃悠悠的飄了進來。
蔣詩婍(林曦)心頭一緊,飛快的把信件藏了起來。
打開一看,這字跡還有右下角這個圖案,十分的眼熟。
這個圖案不就是顧以墨在密道里畫的嗎?看來就是他沒錯了,他竟然冒充匈奴人潛入了進來。
轉(zhuǎn)念一想這樣也好,我們兩個人互相還有一個照應(yīng)。
蔣詩婍從黎曜這里下手,顧以墨從匈奴人那里下手,雙方準備,兩不耽誤。
現(xiàn)在,只需要緊緊的盯著他們,看他們有何異動。
青州這里,沐離的人已經(jīng)有了進一步的發(fā)現(xiàn)。
只看見一個身著普通老百姓衣服的人急匆匆的跑了進去。
“報!我們已經(jīng)找到了高偉御醫(yī)的妹妹?!?p> 葉昕晨喜出望外,說到:“太好了,現(xiàn)在她人在何處?”
“屬下已經(jīng)將她安頓好了,一個十分安全的住處?!?p> 葉昕晨點點頭,說到:“那就好,非常時期,一定要保護好她?!?p> 看著他退了出去,蔣詩媛從屏風(fēng)的后邊走了出來,問道:
“想不到,他們辦事還挺有效率的?!?p> 葉昕晨無比自豪的說到:“那必須的,養(yǎng)兵千日,用兵一時嘛。”
嗨喲,看著葉昕晨“得意洋洋”的臉,蔣詩媛莫名其妙的“討厭”了起來。
蔣詩媛靈機一動,問道:“葉少爺,周自立口中的細作,你可是還沒有找到呢……”
一提這個是他就怵頭,畢竟這個細作是自己呀,該如何把他安在別人的頭上呢?
“哎呦,確實是個難事?!?p> 為了吸引俞澤昊暗衛(wèi)的注意,葉昕晨讓人假扮一枝梅,在青州附近到處行俠仗義,十分高調(diào)。
他自己則去見了高偉的妹妹。
高偉的妹妹被他們關(guān)在一處僻靜清幽的小竹屋里邊,派人在暗處盯著她。
葉昕晨只看見她在庭院里悠閑的做著農(nóng)家飯。
葉昕晨走過去,隨口的睡到:“高玉小姐真是好興致啊?!?p> 這個衣著簡譜的女人回過頭來,問到:“你們究竟是何人?為何要把我困在此地?”
葉昕晨一邊在院子里溜達,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說到:
“我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十八年前丞相陳哲一家的命案以及先皇后的事情?!?p> 陳哲,先皇后……高玉心里緊張了起來,她以前聽哥哥提起過,至于陳哲,她倒是一無所知,不行,要謹慎。
他們之所以會留下自己,是因為哥哥留下的折扇,如果沒有了折扇,我恐怕會成為他們的刀下之鬼。
高玉裝傻的問道:“什么和什么呀?我完全聽不懂。”
葉昕晨撇眼,邪魅的一笑,不厭其煩的說到:
“別裝了,我若是沒有任何消息,又怎么會千里迢迢的來到青州?又怎么會不惜一切代價的找你呢?”
高玉聽著他的話,一言不發(fā),自己的身家性命,可不能輕易地交到一個陌生人的手里。
葉昕晨見狀,又繼續(xù)說到:“這些事塵封了許久,早就該重見天日了?!?p> 高玉明顯的有一點心慌,她說到:“既然已經(jīng)成為了過去,又何必在次提起呢?”
葉昕晨則不以為然,說到:“正義會遲到,但它一定會降臨的。”
“是嗎?人都死了,還他正義又有何用?”
葉昕晨說到:“我知道你手里有我想要的東西,所以,我特意帶了一個人來見你?!?p> “誰?”
“一會兒不就知道了嗎?”
此時的高玉眼皮子跳個不停,她的心里突然產(chǎn)生了不詳?shù)念A(yù)感。
葉昕晨知道自己極有可能無法說服她,于是,特意把她的女兒接了過來。
自從五年前高玉的丈夫意外墜崖而死之后,她就和自己的十歲的女兒相依為命。
高玉的女兒姜麗娟被五花大綁,押了進來,高玉見了女兒,情緒失控,立刻沖了上去。
姜麗娟大聲的叫喊著:“娘!”
“麗娟!”
其中一個拔出了劍,放在了她們母女前面。
高玉看了看葉昕晨的背影,走到他面前,問道:“說吧,你要怎樣才可以放了我的女兒?!?p> 葉昕晨說到:“我剛才就已經(jīng)告訴你了,只要你交出高偉的遺物,我是不會傷害你們的?!?p> 高玉冷冷的笑了笑,說到:“你的話,不可信。”
“你想怎樣?”
高玉說到:“放了我,我去給你拿折扇,三天以后,一手交人,一手交物?!?p> 葉昕晨看著她的女兒,想了想,她必然不會放任女兒不管的,于是便答應(yīng)了她,“好,地點呢?”
高玉謹慎的說到:“地點,到時候你自然會知道。”
葉昕晨點了點頭,高玉走到女兒的面前,說到:“麗娟,等著娘,娘三天以后就來接你?!?p> 十五歲的姜麗娟點點頭,依依不舍的看著母親。
高玉轉(zhuǎn)身離去,葉昕晨便吩咐到:“盯著她?!?p> 折扇之事總算是有了眉目。
周自立的直覺告訴他,沒有那么簡單。
周奇看哥哥如此犯愁,便問道:“哥哥,有何事?”
周自立把心里的困惑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
周奇說到:“哥哥不妨以青州負責(zé)人的身份寫信給主人,報告印章之事。”
周自立覺得可行,連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