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飛白沒有說話,她也想認(rèn)識一下他們口中的山神大人究竟是什么角色。
畢竟絕命谷里的河神是一條活了上萬年的蛟龍,這是一條有可能打破詛咒的蛟龍,雖然她也不知道這詛咒的觸發(fā)機(jī)制是什么,它似乎對妖獸族較為寬容,所以這蛟龍才活得這么滋潤,雖然這也跟它身處秘境里面有關(guān),那里面似乎有什么禁忌。
趙飛白被眾妖抬著走了一路,最后終于在楚青國的一座辟邪山上停了下來。
“你自己上去吧!”領(lǐng)頭的妖對趙飛白說道。
“什么?你們不跟著我上去?難道不怕我一個人跑了?”趙飛白驚道。
“哼!”領(lǐng)頭妖不屑,“那你可以試試。”
說完他們就走了,跑得很快,唯恐避之不及。
趙飛白也跑了,不過確實(shí)跟他說得一樣,跑不出去。
這就奇了怪了,又沒個明顯的屏障什么的,她怎么就跑不出去呢?而且還越跑離外面越遠(yuǎn),她好像跑到山上森林深處來了。
這就有意思了。
這難道是一種陣法?可她也不會陣法這東西啊,說實(shí)在的,她只會蠻力。
她覺得她需要場外求助,在她認(rèn)識的人里面,會陣法的而且還學(xué)得很不錯的,只有魔尊大人蕭若川。
幸好,傳音石能用,趙飛白當(dāng)即聯(lián)系了蕭若川,蕭若川也很給力的一下子接通了。
“大佬救命......”媽的她還沒說上一句話,怎么就掛斷了?
趙飛白晃了晃傳音石,繼續(xù)聯(lián)系蕭若川,可惜沒聯(lián)系上。
她換了一塊傳音石,想聯(lián)系她師父沈清羽,也聯(lián)系不上,這時候她知道了,不知名bug已經(jīng)被修好了。
“額哈哈哈哈......”趙飛白傻笑出聲,想給自己壯膽,但發(fā)出的一聲聲鬼叫一樣的笑聲倒把自己給嚇到了,她只能沉下臉來,繼續(xù)探索這片區(qū)域。
她現(xiàn)在只能自己靠自己了。
而另一邊的蕭若川在聽到趙飛白的聲音后,聯(lián)系就斷開了,他想重新聯(lián)系回去,也聯(lián)系不上,雖然不知道趙飛白遇到了什么,但聽這語氣,應(yīng)該是遇上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豁?這是找我?guī)兔α??”那我究竟要不要幫呢?幫吧,畢竟是沈清羽的徒弟,半年沒見了,竟然會找我?guī)兔Γ磥肀咀鸬膶?shí)力確實(shí)出眾,想藏都藏不住。
雖然趙飛白沒有把地址告訴蕭若川,但趙飛白所用的傳音石是傭兵所的東西,這些全部都被動過手腳,蕭若川想找到她易如反掌。
孤身一人闖辟邪山的趙飛白現(xiàn)在手上拿著路上撿來的一根木棍,一邊扒拉開草叢好下腳,一邊漫無目的的走著。
這種危險將出未出,將現(xiàn)未現(xiàn)的時候最煎熬了!
整座山好像就只有她一個活物,她都聽不到另一個人或物的喘氣聲。
突然間,趙飛白被一個什么東西絆倒,她摸索著站起來,手里不小心還碰到了什么。
趙飛白先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然后才拔除周圍的草堆,果然看到了東西,是人和動物的骨頭。
“總算是看到了,正要什么都看不到那才可怕呢!”
趙飛白用手里的棍子戳了戳那個不知道誰的頭骨,穿過空洞的眼眶,把它撬了出來。
有一個螢火蟲一樣的亮光從頭骨里飛了出來。
趙飛白一開始以為是磷火,但仔細(xì)看這亮光里確實(shí)是蟲子,至于是不是螢火蟲就不知道了,正常來說沒幾只螢火蟲會撲過來,碰到外層防御層就自燃的吧?
趙飛白沒有放松警惕,她繼續(xù)維持著防御層,還加厚了防御,順便把手里的頭骨給扔了,就是這一扔,頭骨掉到骨頭堆上,驚起了一堆“螢火蟲”。
這些“螢火蟲”醒過來后,前赴后繼的沖到趙飛白身邊,毫無例外,都自燃了,趙飛白啥也沒干,站在那里略顯無辜。
所以這些骨頭堆都是這樣死的嗎?
趙飛白站遠(yuǎn)了一點(diǎn),這樣的話,自燃掉落下來的火就會把周圍的草燒一燒了,她雖然心疼,但想了想用放火燒山的辦法,也是個能出去的好法子。
就是這火燒得不旺啊!
而且還起了一陣風(fēng),竟然把火給卷沒了,這也是趙飛白沒有想到的事,她還以為風(fēng)吹了之后火會更旺呢!
可能是看自燃的火蟲對付不了她,她身邊的榕樹紛紛搖動樹藤,這些樹藤像是有生命一樣,主動包裹住趙飛白,想通過擠壓防御層,把趙飛白給捆死,可惜還是不能如愿。
趙飛白控制防御層,增加火屬性,流火和巖漿在防御層外圍滾動著,一下子就把樹藤給熔了。
一陣風(fēng)吹過,把趙飛白弄出來的火堆給吹沒了,順便還凍住了趙飛白的防御層,把那一層巖漿和流火都給凍住了。
趙飛白直呼有意思!
這背后究竟是什么神人?還有這本事?竟然有這本事,那為什么不直接出來跟她對決呢?
“出來吧!別藏著了?!壁w飛白,控制防御層撐破外面被凍住的冰層,隨后喊了一句。
有一陣風(fēng)吹過,趙飛白看見一張白紙飄了過來,白紙輕輕搭在外層防御層上,趙飛白以為上面有字,還行靠近去看,就看見白紙自己動了起來,撕拉幾下,自己把自己撕出個紙人形象。
紙人很活躍,一直在蹦跶,手還揮動了幾下,一直指著一個方向。
趙飛白看懂了,剛好這時紙人也飄了起來,飛在前面領(lǐng)路,趙飛白跟著它走了一段,之后就看見了一個小破屋。
確實(shí)很破,沒門沒窗戶的,木板還裂了幾處,真不像是能住人的地兒。
趙飛白剛想著,木屋里就亮起了紅光,紙人飛到那處紅光之后,也自燃了,那紅光還在蔓延,很快就散滿了整個屋子,在太陽剛好落下山的這一刻,看著怪瘆人的。
不過紅光很快就散去,屋子里亮起了普通的燭光,有個穿著白衣服的人拿著燭臺慢慢走了過來,不過沒有走出房門。
趙飛白注意了一下,發(fā)現(xiàn)門和窗戶被變出來了,裂縫也沒有了,這屋子看著就像個普通房子一樣,是個遮風(fēng)擋雨的好去處。
看不清人臉和身形的白衣服人,在靠近門口后才變作個男人的模樣。
趙飛白臉黑了一下,她覺得它是走近了才看出來自己是個女的,畢竟自己衣服也是普通的男性服飾。
這應(yīng)該是那些戲文里常見的橋段,他想勾引我!
趙飛白這樣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