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與現(xiàn)實的界限是清晰地,卻也是模糊的。對于昨晚發(fā)生的一切,雖然腦海里的記憶很是清晰,但七海詩音卻仍然覺得自己是在做夢,畢竟,是在太扯了點。。
對著鏡子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番,可脖子上卻是連一點痕跡都沒有,光潔依舊。
“或許,真的是夢?”七海詩音自言自語了一聲,眼里閃過一絲迷茫,可如果真的是夢,那也太真實了吧?
“音醬,出來吃早飯了?!?p> “來了!”朝著門外大聲回應(yīng)了一句,七海詩音用力的洗了兩把臉,才轉(zhuǎn)身向外面走去。
管他那么多呢,反正也就是被咬了一口而已,又沒起包,就當是做夢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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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演唱會以后,兩人的暑假其實便已經(jīng)迎來尾聲了,所以補作業(yè)這件事不得不登上了兩人的日常表。
坐在郁郁蔥蔥的梅子樹下,七海詩音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她并不困,可每次把習(xí)題集擺在面前的時候,她就止不住的想打哈欠,或許,是生理反應(yīng)?
“yoda醬,我們休息一會兒吧。。”癱坐在椅子上,望著頭頂?shù)囊呀?jīng)接近成熟的梅子,七海詩音有些頹廢的道。
“休息?”與田祐希停下了寫寫畫畫的手,看了眼七海詩音面前幾乎沒怎么動的習(xí)題冊,“你不是一直在休息嗎?”
“誰說的?!”七海詩音猛地坐直了身子,一臉不忿,用力的將習(xí)題冊向前翻了好幾頁,嗯,空的,七海詩音臉色一滯,她還以為自己做的挺多的,但貌似都不如風(fēng)吹得多。。
“我這是在思考。?!?p> “那你慢慢思考吧?!迸c田祐希頭都每抬的說道。
看了眼奮筆疾書的與田祐希,七海詩音有些好奇的湊了過去,“你怎么寫的這么快???”
“因為我不會啊?!迸c田祐希一臉的理所當然。
“欸?”七海詩音歪了歪頭,有些茫然,是她聽錯了嗎?寫得快和不會之間有什么因果關(guān)系嗎?
“唉。”與田祐希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將手里的筆放到了一邊,然后伸手搭在了七海詩音的肩膀上,頗有些語重心長的說道:“以咱們兩個的實力,自己做和直接往上懵所造成的結(jié)果,并沒有什么明顯的不同。。?!?p> “yoda醬,這是我長這么大以來,從你嘴里聽見的最有道理的話了?!?p> 這是在夸我嗎?應(yīng)該。。。是吧?
對于這個問題,與田祐希的心里有了那么的一絲疑惑。。
靠著與田祐希的方法,兩人的速度急增,吃過午飯沒多久,作業(yè)就全被搞定了。
無事一身輕大概就是對此刻兩人的最好形容了,至于因為在英文試題寫了日語答案、在數(shù)學(xué)試題寫了英語答案而被田島老師叫到辦公室進行親切友好談話的事情,則是后話了。。。
老話說得好,欲速則不達,瞧,多么慘痛的例子。。
樹上的累累梅子顯得有些誘人,可其還是因卻是沒什么興趣,那東西太酸,她不喜歡,而家里也主要是用來做梅子酒的,她也喝不了,所以這么大一棵梅子樹,對于她來說除了遮陽也沒什么別的作用了。
摘梅子沒興趣,可補完作業(yè)的欣喜以及悠閑的午后總是想讓人做些什么,做些什么呢?
看了眼頭頂?shù)拿纷樱吆T娨趄嚾幌氲阶蛱鞝敔旊娫捓锾崞鸬?,關(guān)于家里山上的橘子也熟了這件事。
“祐希,我們?nèi)フ僮影桑?”突然地靈光乍現(xiàn)難免讓七海詩音有些激動,聲音也不自覺的大了許多,可惜,與田祐希并沒有給她回應(yīng),至于原因。。
看著躺在搖椅上呼吸已經(jīng)很是均勻的小小一只,七海詩音情不自禁捂著了自己的嘴,她可不想因為自己的大吵大鬧而影響了對方的休息。
現(xiàn)在其實并不是睡午覺的點,可對于把原本午睡時間拿來補作業(yè)的與田祐希來說,現(xiàn)在這個時候顯然正合適。
微風(fēng)、綠蔭以及蟬鳴,不自覺的,七海詩音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這次,不是“生理反應(yīng)”,她真的有些困了。
躺在屬于自己的另一把躺椅上,一搖一擺之間,樹變得更高,天變得更遠,不變的似乎只有頭頂上節(jié)奏依舊的蟬鳴,她喜歡夏天,但她不喜歡蟬鳴,可它們本就是夏天的一部分,漸漸地,也就習(xí)慣了,就像現(xiàn)在,她可以就著這首獨屬于夏天的歌謠,進入了夢鄉(xiāng),那個有著半藏46種做法的——夢鄉(xiā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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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現(xiàn)實與記憶相碰撞,剎那的不真實感總是讓人一陣心神恍惚,就像此刻的七海詩音看著那個在官網(wǎng)上異常顯眼的字體一樣。
《關(guān)于自7月6日展開的乃木坂46三期成員甄選會的通知》
“明年七月,記得來參加甄選?!?p> 恍然間,七海詩音似乎又聽到了那天夜里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那真的——不是夢嗎?
莫名的恐懼涌上心頭,讓她忍不住有些汗毛豎起,手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明明還是一片光滑,可她卻總覺的自己摸到了兩個淡淡的傷口,是錯覺?是錯覺。
“音醬~~~”屬于與田祐希的聲音將七海詩音拉回了現(xiàn)實,鼓了鼓臉,她覺得自己有些好笑,還有什么比青椒更可怕嗎?
此時的與田祐希已經(jīng)沖進了七海詩音的房間里,小臉上寫滿了激動,有些手舞足蹈:“看見了嗎?音醬你看見了嗎?乃木坂要甄選三期生了!”
“額。我看見了,不過你也不要這么激動吧?”
“那音醬,我們。?!迸c田祐希有些欲言又止。
“知道了,我們一起報名試試看?!?p> “嗯,那就一起試試看?!?p> 許多段故事的開始往往來自于簡單的試試看這三個字,就像這次,如同開掛一般,一審、二審、三審、四審乃至最后的終審,48987人中選出的13人中,她和與田祐希成功的被包含在了其中。
就像夢一樣。
“祐希,你說,未來會是什么樣的呢?”
“不知道,但應(yīng)該會是很棒的吧。?!?p> 未來,是未知的;未來,也是成長的。
那年夏天,夢開始了。
我想拱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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