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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原始之后被嬌養(yǎng)了

穿越原始之后被嬌養(yǎng)了 有財則安 2168 2021-09-16 08:20:00

  沉思半晌,林知禮還是說:“走吧,我跟你回去?!?p>  只有進去了才能有機會尋找機會,一味的等待太過被動。

  吼見勸不住他,也不再多說,只是提醒道:“你把你身上穿的東西換換?!彼┑奶^奇怪,這樣將他帶回去渠只會更加警惕他。

  林知禮也知道他這副打扮太過招眼,沒說什么果斷的將衣服脫了,塞在了草叢里。

  林知禮雖然瘦,但肌肉緊實,看著并不會顯得瘦弱,六塊腹肌肌肉分明,脫到褲子他有些猶豫,讓他全果亦或是只圍塊獸皮果殼,這,有點挑戰(zhàn)。

  吼雙手環(huán)胸,靜靜等著,一臉看好戲的神情。

  猛有些看不下去了,撓著頭:“要不我去吧?”

  林知禮臉色一黑,一狠心就將長褲脫了,迅速的拿了張寬闊樹葉圍?。骸白甙?。”

  吼挑眉,有點幸災(zāi)樂禍的提醒:“你還沒脫完呢。”

  林知禮不搭理他,全果是不可能全果的,最后的.....還得留著。

  猛扛著他們一早就準(zhǔn)備好的獸類,老實的跟在他們身后。自從林知禮教會他在獸類進食的地方挖陷阱以后,他覺得打獵似乎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那么難。

  一路走到部落門口,吼單手接過猛肩上扛的獵物,讓他們走在前面,板著臉跟在他們身后。

  周邊巡視的族人,眼神驚異的看著吼,眼里都有些深深的疑問,卻并不上前搭話。

  吼像是沒看到他們似的,將野獸往地上一扔,故作兇惡:“你們!跟我去挖山洞!”

  林知禮和猛低著頭,一副懦弱不知所措的樣子。

  吼走在前面:“跟著我!敢跑就打死你們!”

  他們更加小心地縮著脖子,還發(fā)著抖,演技精湛的一比。

  就在他們就要離開族人視線范圍時——

  “吼,他們又是從哪里來?你這段時間怎么經(jīng)常抓到人?“

  吼聽見那聲音,身上的氣息一瞬間發(fā)生了變化,轉(zhuǎn)頭沒什么表情的看著來人,那人四十來歲黑黑瘦瘦,佝僂著背,雙目灰暗泛著精光,下巴上有顆拇指般大小的黑痣,臉上滿是深深的皺紋,十分丑陋。

  身邊還跟著七八個呈保護姿態(tài)的青年族人。

  林知禮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來人,直覺告訴他,這人就是——渠!

  吼冷著臉,目光冰冷的看著他,聲音干澀:“我怎么知道他們從哪里來,抓到了就抓到了,怎么?抓到了要放回去嗎?渠——族長?”語氣算不上太好。

  林知禮心下詫異,渠什么時候成了樹部落的族長了?

  那邊跟著渠的族人顯然不滿吼的態(tài)度,但渠沒什么指示,只能憤憤仇視的看著吼,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吼怕是早就死了。

  渠直直的看著吼,眼神陰沉,半晌又故作大度的扯了一個笑:“呵呵....我只是擔(dān)心有心懷不軌的人混到樹部落趁機生事。沒有別的意思,你這孩子....”聲音粗噶難聽,又掃了一眼林知禮和猛,繼續(xù)說道:“這樣吧,我那正好需要人幫我試藥,這兩個正好。”

  試藥?林知禮心下不妙,吼亦是僵住,表情難看。

  渠看了一眼吼,眼里閃過一絲嘲諷不屑,心下明白這兩人果然有問題。

  想跟他斗?還是嫩了點!

  渠掃了一眼身邊的人,那人立馬明白,手一揮:“帶走!”

  其他人紛紛照做,林知禮看了看四周圍過來的人,心下思忖,逃是不可能逃掉了...

  罷了,現(xiàn)在人太多,先走一步看一步。

  吼站在林知禮旁邊,試圖阻止,怒的紅了臉,“干什么!滾開!!我沒同意!”

  “哈哈哈,族長要人試藥,還要你同意?你是老幾?”那幾人本就不滿吼對渠不夠尊敬,立馬出聲奚落。

  “是啊,還以為你是族長兒子呢?”

  “呸~!你還沒同意呢?要不是渠族長好心勸解族人,你還能不能留在樹部落還不一定呢!”

  “你是個什么東西??!”

  吼聽著這些辱罵,臉上表情變換不停,那邊渠臉上勾著一抹笑,并不出聲。

  能在外活動的除了吼都是渠的擁護者,他們氣憤吼對于渠的不尊不敬,看吼不讓渠帶走林知禮他們,一窩蜂地圍了過來,吼雙拳難敵四手,最終還是被打倒在地。

  只能怒紅著臉雙眼充血的看著林知禮他們被帶走,周邊族人帶著討好的笑,一人小心翼翼的向渠提議:“這吼不知感恩三番兩次的對您不敬,我們要不把他殺了吧?”

  吼聽到這話,滿眼都是不可置信的看著那人,那人正是和他一起長大的洪!

  洪對上他的目光半點不心虛,還提腳又踹了他幾腳,嘴里罵道:“看什么看!你父親想害死樹部落!自私自利!要不是巫醫(yī)救了我們,我們早就死了!你還怨怪渠!呸!”

  渠臉上仍然帶著那抹刺眼的笑,看著族人肆意打罵吼,半晌帶著恩賜般的語氣開口:“不了,好歹是前族長唯一的孩子,讓他活著吧?!?p>  他當(dāng)然想要他死,可一方面紅樹枝還不知道在哪里呢,另一方面山洞里還有不少相信前族長的人,他要是直接死在他手里,他們就能借機生事,挑撥族人,影響他的威信。

  吼是一定要死,但不是現(xiàn)在!

  吼雙眼充血只覺好笑。

  他怎能不怨不怪!渠陷害他父親,害死他父親,霸占樹部落!讓樹部落成為臭名遠揚的部落!

  他的母親!他的妹妹!至今還在女人洞度日如年!相信父親的族人死的死,挖山洞的挖山洞!

  他怎能不怨不怪,渠將樹部落變的奇奇怪怪,每個人生活的壓抑窒息,為什么他們寧愿這么活著,也不愿意反抗!他不明白!

  林知禮有些擔(dān)心陷入極端情緒的吼,身后有人踹了他用一腳,喝道:“趕緊走!”

  如今也幫不上忙,他只好壓下思緒跟著族人走向不知名的地方。

  他與吼因為那把戰(zhàn)斧,不打不相識,兩人氣場相合,在得知他在找他伴侶的時候,吼二話不說答應(yīng)幫忙,這次他又找到他,讓他幫忙打聽巫醫(yī)的下落,他亦是二話不說就答應(yīng)下來。

  他從未想過吼在樹部落的處境竟如此艱難!

  樹部落現(xiàn)在已經(jīng)徹底落在了渠手里,而樹部落之前的族長是吼的父親,看周圍族人的態(tài)度,不難猜測出當(dāng)初渠是如何使用手段得到樹部落,這人真是——

  不除不行!這人野心勃勃,他不相信他的目標(biāo)只是為了一個樹部落,不管是為了他們部落以后的安寧還是為了幫巫醫(yī)吼報仇,這人!

  必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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