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小時前。
老房子區(qū)附近住的老年人居多,平日超過晚上8、9點就見不到樓道里有一點人影。
凌幼圓幾乎也是輕手輕腳,老房子隔音差,怕影響到別人休息。
整個房子周圍,到了晚上黑漆漆的,家里點燈的人也少。
凌幼圓剛更新完今天寫完的小說章節(jié),洗漱完畢準備睡覺,就聽到窗外有像小孩哭的聲音。
難道是貓叫的?
家里有凌好運的她也經(jīng)歷過貓發(fā)情的時期,她沒有當回事。
可那叫聲越叫越慘,她找出耳塞也無濟于事。
正在她心煩意亂的時候,打開窗戶探出頭想要看看周圍到底有沒有貓。
她把頭向窗外探出一點,從上到下都沒有看到貓。
“小幼圓!”一個男人的聲音傳入她的耳中,凌幼圓感覺聽見了自己的名字。
“小幼圓!”這個聲音再一次想起,她向聲音傳來的方向,也就是樓下看去。
她搓了搓眼睛,不敢相信,許嘉成居然在她家樓下等她。
凌幼圓趕緊換上運動服,跑下了樓。
“這么晚了,有事嗎?”她滿腦子的疑問,自己和許嘉成只見過幾面,關(guān)系沒有熟絡(luò)到大半夜在樓下等她的地步。
許嘉成哭喪著臉,“哎呦,你不知道啊,展卿博的那個小助理感冒了,你說說,我這上哪找人接替他去,我這一想啊,之前只有你有照顧我們博兒的經(jīng)驗了,要不你幫我個忙,給個面子,替他一陣。”
凌幼圓半信半疑,“突然就感冒了?可是我看粉絲拍的照片上,那個助理狀態(tài)挺好的?。 ?p> 見她有遲疑,許嘉成愁眉苦臉,聲音悲喪,“這感冒說來就來,誰能預測,現(xiàn)在只能降低風險,保證不傳染給其他人,小助理也能回來安心養(yǎng)病,你說是不是,小幼圓啊,你就幫我這個忙唄!”
“可我已經(jīng)找到明后天的兼職工作了。”凌幼圓在腦中回想起少的可憐的賬戶余額,自己必須去掙錢了。
許嘉成拿出一份兼職協(xié)議遞給她,“這個月我按照正式員工的工資給你,錢少不了,相信我!”
看到合同上的工資,凌幼圓立刻答應(yīng),“包在我身上!”
合同上的工資是2萬,她要打幾份兼職工作也掙不到這么多錢。
“那我上樓收拾一下行李?!?p> 以她之前幫忙的經(jīng)驗來看,小助理的工作并不輕松,大大小小的事情都需要參與,細節(jié)要照顧到,要是換做照顧別人她可能早就放棄了,但是現(xiàn)在要照顧的對象是他,展卿博,她再熟悉不過。
坐了3個小時的車才到了拍攝地附近的酒店,小助理在樓下迎接著他們。
“姐,這是你房間的房卡,現(xiàn)在先休息,等天亮了,哥醒了,我再跟他說你替我的事?!闭f完,小助理連咳了好幾聲。
見他這樣,凌幼圓擔憂地看著他,“要不要先去附近的醫(yī)院看看???”
身后的許嘉成上前扶著小助理的胳膊,“小幼圓,你先上去吧,我現(xiàn)在送他去醫(yī)院?!?p> 許嘉成一邊扶著小助理,一邊偷偷地對小助理做了一個“棒”的手勢。
凌幼圓拿著房卡上了電梯,找到了房卡上的房間。
可一進門就看到一個黑色人影向自己靠近,剛想抬手去打開墻上的燈,卻被這個人影的主人按在了墻上。
“怎么會是你?!”看到是她,展卿博一臉驚訝。
“你以為我愿意來??!”凌幼圓一臉委屈地揉著自己的手腕。
“哎呀,我的腿,我的背!展卿博,你想把我拆了嗎?使這么大勁?!彼镏欤褚粋€行動困難的老者,哪都不敢動。
看到她的囧樣,展卿博忍不住笑了出來。
酒店前臺。
“助理明明說這個房卡是給我開的房間的卡,沒說是你房間的門卡。”經(jīng)過酒店前臺證實,這張房卡就是展卿博房間的房卡之后,凌幼圓一臉不解。
她沒有小助理的電話只好打給許嘉成。
通過許嘉成的傳話,大概意思就是小助理拿錯房卡給她了。
前臺查了一下小助理之前住的房間,已經(jīng)被退掉了。
“再給這位女士開一間?!闭骨洳┠贸鲎约旱暮诳ㄟf給前臺。
前臺擺了擺手,一臉為難,“不好意思,我們酒店只接受5天前預定,現(xiàn)在酒店房間都滿了?!?p> “那我住哪?”凌幼圓打了一個哈欠,“要不,我先打車回家吧,明天再問問嘉成怎么辦?!?p> “也不是沒有辦法解決?!痹捯魟偮?,展卿博拉著她的手腕,走進了電梯。
“你有解決方法了?”凌幼圓又打了一個哈欠,眼淚都流了出來,兩只眼睛無神地看著他。
“今晚先去我房間睡?!爆F(xiàn)在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多,凌幼圓困的已經(jīng)有些聽不清展卿博說的話,她現(xiàn)在只想睡覺。
“聽你的?!彼氡犞劬Α?p> 回到房間,凌幼圓直接奔向客廳里的沙發(fā),不到一分鐘,就熟睡了過去。
展卿博脫下外套,回頭看到她已經(jīng)開始打起了輕輕的鼾聲,笑著無奈地搖了搖頭,這丫頭一點安全意識都沒有,我也是男人啊!
他慢慢走到她面前,單膝跪在地上將她的鞋子、襪子脫掉,接著又輕輕將她扶起,脫掉了外衣。
展卿博堅實有力的雙臂毫不費力地將她拖起,慢慢地抱到了床上。
月光之下,他小心翼翼將她凌亂的頭發(fā)別在耳后,修長的手輕輕地撫摸她的臉頰,從額頭、清秀的眉眼、小巧的鼻子,紅潤的櫻桃小嘴,那只手不再繼續(xù)向下,停在半空,他盯著她熟睡的面容看了許久才舍得離開,抱著旁邊的枕頭去客廳的沙發(fā)躺下。
翌日。
凌幼圓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了展卿博的床上,蹭地一下坐了起來,她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保證都還在之后,放心地下床。
她撓了撓頭,自己明明記得昨天是睡在了沙發(fā)上,她是怎么跑到床上的?她睡在床上,展卿博又睡在哪?
走到客廳,她發(fā)現(xiàn)躺在沙發(fā)上的展卿博。沙發(fā)的長度很短,展卿博的腿完全施展不開,整個人彎著腰窩在沙發(fā)上。
凌幼圓鼻子一酸,內(nèi)疚地蹲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