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羅斯大林街,燈光璀璨奪目,人們在這樣的舞會紙醉金迷著。
“啊?。?!”一聲長拉的慘叫聲劃破了天際,吸引了附近人的注意。
巡衛(wèi)的人聽到后,連忙帶隊趕往慘叫聲的在所在處。
然而他們還是來晚了,現(xiàn)場留下了黑架上一位女性的尸體和她分開的頭部。
被釘在黑架上的女人張大了嘴巴,好像是要說出什么。她的頭部灌滿了*一樣的東西,眼珠子瞪得像是要掉了出來。
在她視角的西北角有一堵雪白的墻,巡衛(wèi)上去查看,卻發(fā)現(xiàn)上面刷了幾個血紅的羅斯語。
“乄¢αμ¢γ乄”(閉嘴!)
巡衛(wèi)看的心驚膽跳,因為這不是他第一次看到了。他立馬到隊里去匯報。
“報告,又發(fā)現(xiàn)了相似的字”巡衛(wèi)抹了抺不存在的冷汗說。
這種事到目前為止已經(jīng)發(fā)生了第五起了,每個死者各有不同,有胖有瘦,甚至還有乞丐。
然而奇怪的是,在第二起案件發(fā)生前,他們早已布下了局,還請了一位神論者,就是沒有抓到那個疑似兇手的人。
對方甚至還借日報的手大大的嘲諷他們。
以此為入手點調(diào)查,也絲毫沒有結(jié)果。
聽著轉(zhuǎn)述的匯報,多萊得揉了揉眉心,覺得有些煩躁。
帝國上面的人說了,如果巡衛(wèi)局還沒有解決這件事,就要轉(zhuǎn)交給神名部。
多萊得知道后,就趕忙去見了局長,商量時語氣還帶著憤怒。
內(nèi)行的人都知道神名局是個什么玩意兒。
雖然表面上有幾個很強的神論者撐臺面,但其實里面幾乎都是混日子的,甚至還有買通關(guān)系進來的普通人。
把案件交給他們,估計要拖個十年半月。
說不定神明部還能借此發(fā)揮,搶占先機,坑自己一把。
多萊得越想越氣,直接叫來下屬。
“叫十字神會的人抽幾個過來協(xié)助我們,上一次他們欠我們的人情我用了!”多萊得拍案,大聲吩咐著下屬。
下屬小心地看了一眼多萊得,他是新來的,不太懂這位大人的脾氣。
“可是,據(jù)我所知,我們不是與赤東會關(guān)系很好嗎,與他們合作不是更方便嗎,何必又要到十字神會?!毕聦儆悬c不解的說。
“你的腦袋是被舊歷那東西吃了嗎?”多萊得冷哼一聲,繼續(xù)說道“總之,你要想辦法把十字神會的會長請過來,請不到就別進這個門!”
下屬小聲嘟囔了幾句,最后還是出了門。
沒辦法,上層的壓力。
多萊得站起身,在書架抽了一本書。翻開一看,上面一句話寫著
“神明的注視。”
多萊得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再定睛一看,這本書變的空白,連同封面。
“奇怪?!倍嗳R得將這本書翻來覆去,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
在他的記憶中,自己書架上根本沒有這種書。
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他放下書,沒有再管。
桌上的書自動翻了起來,一朵血花落在上面。
黑夜是罪惡最好的遮羞布,也是最好的低語者。
它從來不會永遠偏向任何一方。
一位臉色蒼白有著如同拖把布頭發(fā)一樣的男人虛弱的站起身,付了他慢吞吞的離開了酒館,從上衣的口袋里抽了包煙,用銀制打火機點了火。
回到家,他抽出了幾張泛黃的紙,從一堆廢棄的紙堆中拿出了異常鮮艷的顏料。
他瞇著眼看了看顏料,拿起了有些脫毛的畫筆刷,粘取了一些,描繪起來。
顏料的粘性意外的好,基本上不用加過多的水。
隨著顏色的加深,輪廓逐漸顯了出來。
是一位美麗的女性在舞會上跳著優(yōu)美的舞蹈。
“滴!”一個機器的聲音響起。
男人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聲音發(fā)出的方向,又滿臉不屑的轉(zhuǎn)了回來。
有些人,不想理。
畫到了一半時,男人忽然想起了什么,起身去喂了自己的小寵物。
小寵物異常的乖巧,窩在巨大的房間里,被主人投喂。
它似乎是牙癢了,張開大嘴,想用精銳的牙齒磨一下主人的手,卻被毫不留情的男人揪了耳朵。
小寵物眨巴了幾下眼睛,將自己的臉向下隱藏起來。
只不過兩只大眼還盯著主人,不知道藏了什么壞心思。
男人摸了摸小寵物的毛,沒有再說話。
桌案上畫了一半的畫似乎已經(jīng)被男人遺忘,惟妙惟肖的女士微笑著跳舞,這一半剩余的背景,露出了一個觸手。
它恣意伸展著自己其中的一點,而畫中的人似乎都沒有注意到。
小寵物看著血肉模糊的食物,磨了磨牙,一口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