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面城門竟同時遇襲…南詔習帶來的人絕不止幾萬!”火帝大驚。
“哈哈哈!”南詔習再次大笑,“火帝,這就是之前我說要讓你長記性的原因,你知道嗎,我為了攻取火都,足足準備了五十萬人!”
“五十萬人…兆師,你的傷勢如何?”火帝問。
“華爺的藥確實神奇,我的傷己恢復大半!”兆師答道。
“好!我命你將羽衛(wèi)軍分為四隊,分別支援各方城門?!?p> “但你總要留下一些保護自己吧?”兆師問。
“我身邊有大羿就夠了,倘若外城城門被破,誰也保不了我!”火帝語氣堅定道,“我早就知道,如若他們真來攻打火都,必然不能簡單,故而我都沒有考慮讓周圍幾城來支援,而是直接派人去找靈尊與水帝,如今只能放手一搏!”
兆師點點頭,把城中余下十萬羽衛(wèi)軍為了四隊,向著四面城墻進發(fā)。
“我可不是空有火帝之名!”火帝猛閉雙眼,抬起右手雙指,睜眼之際,額頭一道紅色印記浮現,其周邊頓時爆發(fā)出強烈的力量。
“壬戌級!”于析驚道。
大羿在一旁解釋道:“火帝可是獲得火靈認可的,有此實力,不足為奇。”
“帝統(tǒng)!”火帝爆喝出二字,轉瞬間他眼中的世界變得寂靜,天空中仿佛多了一只他的眼睛,讓他能夠將全局的局勢盡收眼底。
“這是…”火帝一驚,“東西北三面只是佯攻,全在南面…大羿,起陣!”
“起陣,現在需要起陣?”大羿心中雖有疑問但仍是連忙指揮城墻之上眾軍起陣,以他自身為陣眼,左右一字排開的士兵一同發(fā)力,頃刻間一道光柱自大羿之身而起直指天空,金色光圈在天空爆開,一面方形屏障自天空斜落于地面。
于析左右環(huán)顧,問:“這屏障只有一面?”
“此五方極御陣共有五面,每召喚一面都需要一人做陣眼,輔以起陣者越多,此陣防御力就越大,因此可以說是名副其實的大陣,同時也是十分繁雜的大陣,但不論如何都是值得的,而眼下南詔的主力在南,只此一面,足矣?!?p> 言語間,遠方一抹紅光襲來,速度極快,逼近之時眾人才發(fā)現那是一支巨大的箭矢,其威力不容小覷,好在火帝已讓起陣,因此攔下此擊。
戰(zhàn)事愈發(fā)激烈,從兵力之上來看火帝這邊完全是劣勢,而那幾位大將又都被與之實力相差無幾的黑衣人所牽制。
劉紀將雙斧舉過頭頂,一時間他的身體和雙斧上都有了虛無縹緲的紅光,這紅光匯聚至其身后,慢慢凝為一個身著血色鎧甲,手中同樣持雙斧的巨人,這巨人與兆師的器靈天飭一般,也有兩丈之高,劉紀雙張開臂,竟將身體與這巨人融為一體。
已經參與到戰(zhàn)爭中的兆師大笑道:“行啊老紀,幾年不見,都能人靈合一了!”說著,兆師也想要召喚器靈,可突然又被另一個黑衣人打斷。
戰(zhàn)爭持續(xù)了近一個時辰,雙方似乎都有些疲憊了,但南詔習一邊仍占優(yōu)勢,因為本應給火帝一方帶來巨大優(yōu)勢的九煃一直被限制著,盡管大部分的士兵尤其是那羽衛(wèi)軍全都驍勇善戰(zhàn),但終究抵不過人數的巨大差異所帶來的劣勢。
不過這時,戰(zhàn)爭迎來了轉機,一道藍色光柱盤旋飛向詔羅,在詔羅的一聲慘叫中,九煃掙脫了它的束縛,同時,詔羅的兩條腿也斷了,光柱停了下來,一股凌云之勢頓時爆發(fā),那竟是水都的守護獸,渠天,而渠天的頭上,一共站著三個人,最中間的身著深藍色長袍,雄姿英發(fā),正是水帝水于京,而其左右兩側則分別是天水帝國三大猛將中的兩位,一位相貌俊朗,看著也是年紀輕輕,手持坎水叉,名叫崔炎,另一位身材高大,手持裂山錘,名叫王適。
崔炎與王適參與至戰(zhàn)爭中,水帝則來到火帝身旁,調侃道:“老羽,你這是怎么回事,你看看這些敵人,連套像樣的盔甲都沒有,你有這么精銳的軍隊,卻打不過?”
“別幸災樂禍了!”火帝狠狠的拍了水帝一下,“不過你們來的到挺快。”
“那是自然,畢竟有傳送大陣,而且速度快是其一,其二,我可不只帶來了渠天!”水帝拍了拍胸脯,又向上一指,只見天空之中密密麻麻的黑點,那黑點正是天水帝國最為精銳的部隊——水蝠軍,這支軍隊雖然只有萬余人,但每人都乘著一只靈水骨蝠,外加精良的裝備,所以以一萬敵十萬也不在話下。
“不過也僅限如此了,那傳送大陣能力有限?!彼鄣馈?p> “如此便足夠了!”火帝臉上又多了幾分自信。
“你這么信任我,也不枉我?guī)砹随?zhèn)國神器。”
“想來也不用你親自上陣,帶那個東西干嘛?”
兩帝正在交談,戰(zhàn)場上的形勢也發(fā)生了變化,本來黑衣人的數量與火帝這邊的武將數量相差不大,自隨著崔炎、王信和王適三將的加入,黑衣人也陷入劣勢,至于詔羅,那更不用說,本身實力就不如九煃,現在又多了個渠天,再加上重傷在身,自然也成不了氣候。
南詔習之前那股狠勁已消盡,那些黑衣人也被逼入絕境。
首先是樊禁這邊,長時間的戰(zhàn)斗使這個黑衣人疲憊不堪,可樊禁的血戰(zhàn)卻使其愈戰(zhàn)愈勇,本就招架不住的黑衣人,又遇上崔炎,其次是劉紀那邊,自劉紀召喚血靈衛(wèi)之后,與之對抗的黑衣人便一直處于劣勢,王適加入進來后,結局可想而知,然后是兆師,因為他有傷在身,所以面對黑衣人時稍有不敵,但王信的參與使局勢發(fā)生了倒轉。
南詔習深知自己也是跑不掉的,干脆拿出自己最后的王牌,吹響了號角,頃刻間,地面似乎都劇烈的抖動起來——遠處有十萬持塔盾、長矛,身披黑色鐵甲的軍隊,邁著整齊劃一的步伐向戰(zhàn)場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