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睜開眼,只見又回到剛開始的場景,還是我們剛開始進入密室的幾個人,且大家都已經(jīng)摘下眼罩。
只見表弟表妹還有幾個路人一起害怕的樣子。害怕?害怕個毛?都結(jié)束了,我心想。
“這是搞哪門子事情?!蔽也唤饺碌?。
說完我搖了搖表弟,說:“表弟,剛剛你的表現(xiàn)很勇猛,竟然敢沖上去打BOSS。”
表弟一臉懵的看著我,說:“哥,你說啥?什么BOSS?“
我又捏了捏他腰,“你忘了?剛剛打完你還強行裝一波逼,我還沒打你呢?”
表弟嚎叫一聲痛,繼而用一種看神經(jīng)病的眼神看著我,“哥,你是不是嚇傻了,這不密室還沒開始,你別整這些玩意嚇唬我們?!?p> 表妹也突然噤聲說:“你們倆能先別聊天了,聽廣播。”
我納悶的看著他們,難道他們都失憶了么。心里思緒萬千,會不會是被刪除記憶了。?
只聽見廣播用恐怖的聲音說道一個故事。
2002年,男主和女主在讀小學(xué)六年級,當(dāng)了6年的同桌。于是他們情竇初生,青梅竹馬,互相仰慕。
誰知后來女生因為家庭原因去讀了中專,沒錢讀初中,男生去縣里讀了中學(xué)。
也就是命運的戲弄與無常,中途他們一直以書信為絡(luò)。
女孩在信里說愿意等,等到男生考上大學(xué),駕著彩虹回來迎娶她,男孩在信里也許下承諾,等我,我一定會考上大學(xué)回來迎娶你。
終于,男生寒窗苦讀,不負眾望,終于考上了省里的大學(xué),女生含淚寫信說道:我以你為傲,你替我完成了夢想?!?p> 但男生沒高興多久,因為就從收到這封信的這一天,男生再也沒收到女生的信。
后面無論男孩寫了多少的信,女生一封也沒回。后來男孩終于按捺不住,在大一的暑假偷偷跑去了女生的家。
命運往往殘酷無比,女孩的父母一臉不耐煩的告知,女生于一年前已過世。
那一天,男孩呆呆地蹲在女孩家里一整夜。
隨后,男孩從此也失去音訊,任憑他父母如何找尋,都找不到。
現(xiàn)在,眾人的任務(wù)是在密室里,調(diào)查男孩的失蹤以及女生過世的原因,才能走出密室。
雖然故事很引人入勝,但是我心猿意馬,心里重重疑惑,表弟表妹她們真的失憶了么。我記得他們沒死,也不會被刪除記憶。
嘩啦一下,燈突然打開,眾人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下。只見一個血跡斑斑的書臺,以及一個遺落在桌子上紅色的發(fā)髻。
上面還有一張報紙,表弟眼疾手快,拿起報紙?!耙晕业耐评?,關(guān)鍵信息應(yīng)該就在報紙上了?!彼匝宰哉Z。
趁著眾人沉迷于眼前的桌子,我偷偷拉了拉表妹,拉到角落,小聲問她:“不是啊,阿瑩,剛剛發(fā)生在教學(xué)樓的事你忘記了么?”
“教學(xué)樓?哥,你在說什么,我都沒去過教學(xué)樓啊,哪來的教學(xué)樓?!北砻靡荒樢苫蟮耐遥拔覀儎倓倧耐\噲鲋苯泳妥哌M來密室,你忘記了么?”
我仔細看她臉上的表情,不像是在說謊,反而是在講述剛剛發(fā)生的事。
頓時間,我冷汗直流,那之前發(fā)生在我身上的事,記憶如此深刻,以至于我都記得那個電鋸怪的模樣,那些血腥的場景。難道只有我一個人經(jīng)歷了?
我馬上捏了捏太陽穴,深呼一口氣。我在心里喊自己冷靜,一定要冷靜。
“哥,你怎么,不舒服了么?”阿瑩問道。
“沒事,我第一次玩密室,有點怕?!蔽艺f到
這時表弟突然湊過來,拍拍胸膛說:“沒事,鬼出來我?guī)湍銈兛钢?。?p> 我強顏歡笑,但是已經(jīng)說不出話,雙腿一直在打顫,我又發(fā)現(xiàn)一個秘密。
如果我不是鬼,那么這個密室里的人都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