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之秋是燕王朱棣
“那既然姐姐這么喜歡何掌柜,那弟弟我就成全你,我一直在你身邊何掌柜可能不喜歡,那我離開便是?!敝锫牶笮α诵?,從床邊站起向她說道。
她還需要讓他成全這人好生奇怪,大晚上的又說些莫名其妙的話,她更來氣,“那還多謝你成全,你要走就快走,我還要睡覺呢?!?p> “從此之后你我不要相見?!敝锫犓@么說也完全控不住情緒。
“再見,永遠(yuǎn)不見。”李露露把被子埋在臉上。
“吱嘎。”門被輕輕關(guān)上。
李露露見他離開,有些好笑這家伙還摔臉色給她看,她不以為然的整了整被子睡去了,完全沒在意他剛才說的話。
隔天早上
“咚咚咚…”李露露睡的正熟之時,一聲一聲的敲門聲使她睡不安穩(wěn)。
“誰呀?”李露露被敲門聲弄得頭痛欲裂拿著枕頭想把耳朵堵上,可惜那敲門聲一直不停,她實在忍無可忍有些不耐煩的大聲詢問道。
“露兒,我是你哥?!遍T外響起李偉的聲音。
她哥找她干嘛,她看了看門外,這天蒙蒙亮,看這天色一般在凌晨五點左右,她在西劉村時她哥早就知道她的起床習(xí)慣,一般這時候她哥都不會吵她難道是出事了?她忙整了整被睡皺的衣裳,鞋子胡亂套了下跑去開門,“哥,怎么了?”
“露…兒,不好了?”李偉喘著氣臉色著急。
“怎么了,哥你好好說?!崩盥堵兑娝蠚獠唤酉職猓o他順了順背。
“露兒,之秋不見了。”李偉總算能喘過氣來,但神色還是有些緊張。
李露露被他這么一說,她想起了昨晚之秋說的話,難道他說的是真的?
“哥,你幫忙叫大家一起找一下之秋吧。”這家伙在搞什么,她心里早已把痛罵了一頓,但她拉回了理智叫自家哥哥先幫忙找人。
“好的,露兒?!崩顐ヂ牭阶约颐妹眠@么說,轉(zhuǎn)頭就去叫大家?guī)兔Α?p> 李露露趕緊的穿好鞋子,她不知道之秋會去哪里,只能盲目的去昨晚去過的地方找。
大家被李偉叫醒雖說剛被吵醒大家會有點起床氣,但大家聽之秋不見后紛紛去找,沒有半點怨言。
大家找到了午時都未找到之秋半點蹤影。
他既然選擇這樣離開她也不想去找,有可能他恢復(fù)了記憶,忘記是誰救了他又供他吃供他穿,說走就走,這種人不找也罷。
李露露和大家說不用找了,她說昨晚之秋來找過她說是要離開,她覺得他是在開玩笑,有可能他是想家了才跟她道別吧。
當(dāng)然她并沒有說昨晚之秋找她的目的,她認(rèn)為這些沒必要與他人說起,所以她只講了重點。
大家找了半天也累了,既然李露露這么說大家也放下心來,大家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何源本打算告訴李露露之秋是燕王的事,可是話到嘴邊他又咽了下去。
李露露找不到之秋心里很著急,可是他們已經(jīng)找了這么久,如果不是他有意隱瞞自己的去路,一般不會找不到,可能躲在某個地方發(fā)火呢,算了先讓他冷靜冷靜他自然會回來。
“何掌柜,可否帶我去見識見識你們的酒鋪?”她見何源沒去休息而是坐在客廳內(nèi)喝著茶似在想些什么,她走上前去同他說道。
“李姑娘,不去休息下嗎?”聽到李露的聲音,他有些吃驚之秋的離開她會如此的鎮(zhèn)定,還想去看酒鋪,果然她不在乎燕王,他心里的那份擔(dān)憂也放了下來,他還在擔(dān)心李露會傷心。
“何掌柜,昨晚我睡的早無需再去休息,倒是何掌柜你可是累了?”李露露上下打量他,他似乎精神挺好并沒有什么睡意,可見他必不想去房間。
“李姑娘,在下帶去瞧瞧我們何家的酒鋪。”何源從椅子上站起。
“有勞何掌柜?!崩盥堵饵c點頭。
倆人走出何府后,走在前面帶路的何源腳緩慢了下來,“李姑娘,你我之間不必這么生疏,李姑娘可以叫在下阿源就好。”
“阿源…”李露露嘴中念著何源的名字,她突然想起了之秋那時也要求她叫他阿秋。
“恩,李姑娘的經(jīng)營才能可是跟誰所學(xué)?”何源跟李露露并肩走著,他見她一路上很少說話,他找了個話題詢問起來。
“阿源,想知道?”李露露見他這樣問起不由得想戲耍他一下。
“在下確實想知道。”何源見李露的頭發(fā)有些散落,特別是額頭上那根長發(fā)飄上額前,他用他那只纖細(xì)的手指輕輕把那根長發(fā)撫到李露的腦后跟。
“我說我是跟仙女姐姐教的你可信?”李露露開玩笑道。
“李姑娘所說的在下愿意信?!彼?dāng)然是不信,但他說這話的意思就是李露所講的話所做的事,事情就算是錯的,他也愿意相信。
李露露只是微微一笑,如果之秋在的話肯定在旁邊發(fā)笑說她是癡人說夢,見鬼說鬼話見人說人話,沒一句是真的。
在何源的帶領(lǐng)下他們來到了京城最大的酒鋪。
這里的酒鋪跟酒樓那般大,酒鋪名為任瀟灑,酒鋪門口是有二口酒罐,這酒罐跟門石獅那般大小,走進(jìn)酒鋪酒鋪里面的環(huán)境比酒樓還要好。
里面是一壇壇酒罐放在木架上,大廳正前方是一個長長的柜臺,把里面的酒架圍繞在里頭。
柜臺上放著大大小小各式各樣的酒壇,有幾個酒壇旁放著勺酒的竹勺還有碗。
這竹勺柄頭是個彎勾,這個彎勾可以直接掛在酒壇上。
有人要酒時,就見店里的伙計拿著竹勺向酒壇內(nèi)伸去舀了一勺倒入小酒瓶中。
這家酒鋪什么酒都有,有黃酒、白酒、高糧酒還有各種用白酒泡的人參酒、蛇這些有毒動物浸泡的酒。
他們酒鋪都是按升來賣,所以竹勺的勺杯是有刻度。
去了一家又去了一家接著又去了好幾家,順便又看了幾家米鋪,果干鋪、客棧、典當(dāng)行、茶肆、古玩店、香燭鋪、酒樓、畫舫、雜貨鋪,她現(xiàn)在才知道何源的家業(yè)是有多大,每家的生意都好的出奇。
有這么大的家業(yè)為何要他們小小的西劉村合作,更何況他還親自找她合作,她倒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京城有這么多的酒鋪他家?guī)缀跽剂似叻种坏牡赇?,那如果她要把酒鋪開在京城成不是沒了市場。
她覺得在京城不能開酒鋪,但是她可以開炸雞店、烤鴨店。
但她又考慮到一點,就是如何把村里的雞鴨運到京城這個就是最難的難點。
難道要把活的雞鴨運到京城,然后再宰殺,這想法完全不通。
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找到冰塊,有了冰塊她可以做很多東西。
“李姑娘在下看李姑娘你從早晨到現(xiàn)在一直未吃食,不如我們?nèi)デ胺骄茦浅渣c東西如何?”倆人一直逛下來已經(jīng)是下午,從早上到現(xiàn)在李露一直未進(jìn)食,他有些擔(dān)心。
“好。”李露露被他這么一句確實感覺肚子有些餓。
倆人進(jìn)了酒樓,他們在大廳內(nèi)找了個位子坐下,點了幾個菜吃了起來。
沒想到有個菜特別辣,這讓李露露的口中辣味太足,她現(xiàn)在特想喝一杯冰水,不由得念道:“有杯冰水就好了?!?p> “小二,來杯冰水?!焙卧匆娝箘诺纳葎邮终茖χ欤行┲?,聽到李露露念道冰水,他突然想到什么向小二招了招手。
“何掌柜,這里有冰水?”李露露聽到何源口中說出冰水二字她感到很意外。
“是的李姑娘京城有冰塊,這里上好的酒樓自然有冰窖。”何源從袖口中拿出幾塊蜜餞遞給李露露讓她先甜一下。
“你是說這里有冰窖?”這下倒把李露露給驚到了。
“恩,李姑娘可能沒見過冰窖,冰窖很少有地方有?!焙卧匆娝@樣并沒有覺得什么,反而笑著說道。
“這古…這冰窖是怎么弄起來的,現(xiàn)在可是秋天怎么會有冰。”她其實是想說這古代沒有冰箱怎么會有冰。
“兩位客官你們要的冰水。”這時小二端著一個陶瓷杯走了過來。
陶瓷杯里的水有幾塊冰塊,那陶瓷杯放在李露露眼前,“李姑娘,你嘗嘗?!?p> “多謝,阿源。”李露露點點頭端起茶杯喝了起來。
一股涼意在喉嚨里滾動好舒服,沒想到在古代的秋季也能喝到冰水。
“在唐朝那時工匠們在生產(chǎn)火藥時開采出了大量的硝石,一次偶然的機會他們發(fā)現(xiàn)硝石在溶于水之后會吸收大量的熱,然后使周圍的水溫降低以致結(jié)成冰,從此人們開始利用硝石制冰,在硝石制冰未發(fā)現(xiàn)之前,南方地區(qū)因為冬天溫度較高,水很難結(jié)冰,而將冰塊從南方運輸?shù)奖狈揭卜浅ky,所以南方夏天很難有冰,自從硝石制冰被發(fā)現(xiàn)之后,南方夏天也可以吃到冰鎮(zhèn)食品了,所以在地下挖個地窖,然后把硝石放在地窖內(nèi)會制成冰?!焙卧礈睾偷南蛩忉尩?。
原來是這樣,哎!她嘆氣,如果她知道她要穿越的話,她可以多看些古代生活冊那樣也不會到現(xiàn)在才知道用硝石能制冰的道理都不懂!
“阿源你可知道硝石哪里可得?”如果要制冰那是先得到硝石才行。
“硝石不好獲得,它只有皇家的人才有,才想得到硝石只能向官府購買。”何源倒是沒想到李露會問硝石的事。
“燕王,您可是好幾個月沒來我們月華酒樓來了,不知您今日可是要哪個雅間?”李露露準(zhǔn)備想問何源為何硝石一定要去官府上購買,誰知有道聲音特別響亮,而且他叫的燕王吸引了李露露的注意。
“今日本王就坐在大廳?!边@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在大廳內(nèi)響起,這不由得讓李露露身體微微一震,因為這聲音不是別人,正是讓大家苦苦找了半日未找到的之秋。
李露露抬頭望去只見那人穿著褐色華服,頭戴玉冠。
那人正是之秋,他這華服穿的更加英俊帥氣,身上還多了一種讓人無法靠近的氣勢。
他身邊跟著一位身穿深藍(lán)色長衫頭發(fā)用一條深藍(lán)色頭巾綁起,手抱一把長劍。
“之…”見倆人從他們這邊過來,她向他打招呼,誰知之秋看都沒看她一眼從他們走過,坐在了靠窗的位子上。
他?不認(rèn)識她了?難道他不是之秋?可是他確實跟之秋長得一模一樣,但氣勢完全不同。
如果她不是看見他身上那顆小黑痣,她打死都不相信他就是之秋。
她從凳子上站起,走到之秋面前準(zhǔn)備坐下。
剛要坐下一把利劍架在她的脖子上,“你是何人?我們燕王不喜和他人同坐,還請姑娘離開?!边@把利劍正是之秋身邊的人架的,他口氣冰冷完全沒有溫度如同一個機器。
“你叫他什么?”李露露大驚她完全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個她崇拜的燕王,就是一直在她身邊的之秋。
“燕王?!蹦侨擞种貜?fù)了一遍。
“你是說他是朱棣?”李露露還是不想相信重新又問了一遍。
“找死,燕王的大名成是你這無名小卒叫的?!蹦侨耸稚蟿幼骷哟罅诵敝卑咽种械膭Ω畹搅死盥堵兜牟弊由?。
“嘶…”刀口割到脖頸李露露感覺一絲疼痛。
“這位大哥,這位姑娘剛從鄉(xiāng)下來,不知燕王在此沖撞了燕王,在下替這位姑娘賠禮了,今日燕王您想什么您盡管點,今日所花的費用由在下支付。”這時何源握住那人的手把他手中的劍推開一些,向燕王恭敬的說道。
燕王見到李露露脖頸處的血,他眼睛瞇了瞇,又見到何源這么恭敬為李露求情,他很是不悅,從位子上站起往二樓走去,“本王還不缺這點銀子,阿昆我們?nèi)パ砰g這里晦氣?!?p> “是,主子?!北凰凶霭⒗スЬ吹恼f道。
說完后看了李露露幾眼后跟著燕王上了二樓。
“阿源,他是不是叫朱棣?”李露露不死心向何源問道。
“李姑娘他…”何源一時回答不上。
“他是不是叫朱棣?”李露露再次問道。
“是的李姑娘,他是朱棣燕王?!焙卧匆娝绱藞?zhí)著他只好實話實說。
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般把她霹在原地動彈不得,李露露真的沒想到他會是燕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