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圍獵已經(jīng)過去了兩個月了,快到十一月了。
這一日,慕容蕭和司懿大婚。
為了掩蓋那一日的丑事,對外宣稱是慕容蕭和司懿兩個人情投意合,可明眼人都看的出來這樁婚事可能不簡單,這婚禮舉行的十分簡陋,并不像一場皇室的婚禮。
皇上皇后也沒有到場。
賓客們更寥寥無幾。
慕容蕭心里恨的要死,可不得不裝出一副開心的面容去迎接賓客。
一天下來,慕容蕭早已經(jīng)是累極了。
后院的侍妾杏兒此時淚眼婆娑,王爺娶妻了,那自己往后該怎么辦?
夜晚,慕容蕭并不想到司懿的泠鳶院去,他呆在書房,揉了揉太陽穴,事情怎么都變成這個樣子了呢?
良久,慕容蕭站起身,司懿后面是太傅府,他得罪不起。
泠鳶院此時燈火通明,司懿肥大的身軀坐在床上,頭上的蓋頭早就被她揭了下來,手里拿著一個果盤,開始往嘴里面塞東西吃。
喜娘在旁邊勸道:“王妃,王爺快來了,快把蓋頭蓋上?!?p> 司懿肥臉一紅,默默的放下了手中的果盤,喜娘一喜,趕緊把蓋頭給她蓋上。
多久門外就傳來了穩(wěn)重的腳步聲,門被推開了,慕容蕭走了進來。
喜娘連忙恭喜道:“恭喜王爺,祝王爺王妃白頭偕老,早生貴子?!?p> 慕容蕭面無表情。
喜娘和一旁丫鬟連連退了下去。
這時新房里就只剩下了慕容蕭和司懿。
他看著司懿肥碩的身體,沒由來的一陣惡心。
他坐在桌上喝了一杯酒,再喝了一杯酒,已經(jīng)不知道是多少杯酒下肚了,眼前的景象漸漸變得模糊。
司懿等了好久還沒有人來揭蓋頭,忍不住出聲,聲音是故意的嬌柔:“夫君~”
可并沒有人回答,司懿的耐心已經(jīng)到了極限,她自己打開蓋頭,見慕容蕭正在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酒。
她也走了過去,慕容蕭前面立刻樓下來一片陰影。
司懿坐在他的對面,慕容蕭長得好,司懿臉頰微微泛紅。
“夫君,我們該喝交杯酒了?!?p> 慕容蕭看了她一眼,今天司懿穿著大紅色的喜服,襯得身材更加腫了,臉上一堆肥肉,兩坨腮紅就像猴子的屁股一樣,眉毛畫的很細,根本不符合她這張臉。
他只看了一秒就沒有辦法再看第二秒了。
慕容蕭對她說:“本王還有些公事要處理,夫人你先休息吧?!?p> 說完就起身搖搖晃晃的走了出去,司懿的臉漲成了豬肝色,隨后酒杯哐當一聲摔在地上,慕容蕭腳步一頓,可還是走了出去。
司懿氣得直跺腳,她知道慕容蕭還有一個小妾,他今日定是去那里,如果今天晚上這件事情傳出去的話,那她還怎么做人,新婚之夜,自己的夫君沒有在房中,明日那些丫鬟婆子怎么看她。
慕容蕭本來想去書房住一晚,可心里有著極度不滿,他決定去杏兒院里,其實這里面有一定報復的程度在。
慕容蕭搖搖晃晃的來到了杏兒處。
杏兒剛準備歇下,就聽到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她嚇得連忙從床上走了下來。
“誰?”
“我。”
是王爺,杏兒心里一喜,激動萬分的跑下床去開了門。
慕容蕭帶來一身的酒氣,他的頭實在暈的很,一開門就倒在了杏兒的懷里。
杏兒連忙接住了他,把他架到了床上。
慕容蕭順手一拉,杏兒就倒在了他懷里。
“王爺?!?p> 又是一夜落花時。
*
第二天一大早,司懿就來到了杏園大鬧了一場。
慕容蕭聽著外面的聲音,揉著腦袋睜開眼睛,杏兒此時也醒了過來,雖然昨天晚上王爺來到了自己的院子里,她激動了一陣,但此時她卻感到了害怕。
“王爺,你可不能這么對妾身啊!”司懿在門口哭喊著。
“妾身的命怎么這么苦?。俊?p> “王爺啊?!?p> “……”
慕容蕭煩躁的起身。
“王爺,妾身為你更衣。”杏兒連忙站了起來。
待一切都收拾好了之后,慕容蕭打開了門。
看到門開了,司懿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走到慕容蕭的身邊。
“王爺,昨日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你為何要到這邊來休息?”司懿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慕容蕭厭惡的皺起眉頭:“走錯了?!?p> 鬼才信。
“王爺是不是嫌棄妾身不好看?”
“王妃想多了?!闭f完就朝外走去。
“你就不怕我告訴我爹?”司懿說的并沒有多少底氣。
慕容蕭這一輩子最討厭受人威脅擺布,垂在身側的手握緊了拳頭:“本王錯了,今晚去你院中?!?p> 司懿這才笑了起來。
待慕容蕭走后,司懿走進了杏兒的屋里。
“參見王妃?!毙觾盒睦镱濐澋?。
“你就是那個賤人。”司懿可沒有什么好語氣。
“王妃?!?p> “下賤胚子,一天到晚就知道勾引王爺?!?p> “王妃,妾身沒有?!?p> “還敢狡辯。”司懿轉頭對自己的陪嫁大丫鬟說道:“意兒,去把我的皮鞭取來。”
“是,王妃。”
聽到皮鞭兩個字,杏兒心口一顫,這王妃莫不是要打自己吧?
不一會兒,皮鞭就取來了。
司懿揚起手就是一鞭子,一邊子剛好打在杏兒的脖子上,一條血痕就出現(xiàn)了。
杏兒慘叫一聲。
“王妃饒命?!毙觾簯┣蟮馈?p> 司懿看著她那求饒的樣子,頓時更加興奮了。
一鞭又一鞭的抽打在她身上。
這個上午,杏園里的慘叫聲就沒停過。
打得累了,司懿放下了手里的鞭子,看著趴在地上的人,一身淡黃色的衣服已經(jīng)染滿了血跡,她一動不動的,也不知是死是活。
司懿用腳尖踢了踢她,杏兒動了動。
還沒死。
“我們走?!彼拒舱f道。
“王妃,我們不用管她了嗎?”意兒問道。
“管她做什么?”
說著就走了出去。
杏兒只有一個丫頭,那個丫頭還極其懶惰,這會兒人都不知道在哪里。
杏兒趴在地上奄奄一息,她想叫救命,可是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王妃,萬一王爺怪罪下來怎么辦?”
“我爹是太傅,我還不能弄死一個賤人了?”司懿說的理直氣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