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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緣千秋

第八章 血脈延續(xù) 第十五節(jié) 沐浴朝露

渡緣千秋 開達無畏 2979 2022-06-01 21:36:51

  老者并不理會劉天雄的叫聲驚悚,淡淡說道:“玉面魔君,這是老夫年輕時的一個外號。”

  此時,一片寂靜。

  他看著二人一面懵逼的樣子,不耐煩的揮揮手說道:“哼哼,看來歲月久遠,知曉的人也沒幾個了,不提也罷?!?p>  他說著,身子瞬間模糊,消失不見。

  林壇秋愣了半天,才緩過勁來。

  “唉,燕北門竟然在我手中頹??!愧對歷代掌門,愧對師尊?。 彼鋈簧駛?,一身死氣更加顯露。

  劉天雄并未和林壇秋一般感慨,問道:“掌門師兄,半庭坊、玉面魔君咋講?”

  他修為與林壇秋同階,修為不相伯仲。巴不得這老家伙早死,自己取而代之,但林壇秋是上代老輩,比他見識多的多。

  林玉嬌也是側(cè)耳傾聽,她的好奇心不比韓瓊敖少。

  林壇秋有些心悸的說道:“半庭坊,據(jù)說是千年前成立的一個殺手門派。很神秘,這還是從梁道友閑談時略有耳聞。梁道友的一位摯友無端喪命,他悄悄追查,最后一些蛛絲馬跡指向一個叫半庭坊的地下門派。有人告訴他千萬不要惹,不然就看不到第二天的朝陽。至于玉面魔君,不知何許人也。但聽這名號,定是邪惡之人。玉嬌,你回去告訴東靈,小韓對東陽城有大功,好好提拔重用?!?p>  林玉嬌點點頭。

  林壇秋又說道:“天雄,回宗召集長老們商議一下后事吧。宗門中間力量本就薄弱,如今更沒底子了。唉,是我無能?。 ?p>  劉天雄知道林壇對秋半庭坊的了解不止知于此,只是不說而已??戳丝错n瓊敖手中的兩個儲物袋,有些暗恨。那儲物袋有一個是劉韶杰的,但他不敢索要。而劉霄鵬的儲物袋被那老者收走了,他很有些鄙夷那人的行為。那老者修為肯定在元嬰之上,一個結(jié)丹初期境修士的儲物袋都放過,竟是個刮地三尺的柴老鬼。

  他有些窩火,質(zhì)問林玉嬌道:“玉嬌,剛才這里發(fā)生了什么?是不是你們勾結(jié)外人殘害宗門長老?”

  林壇秋面無表情的說道:“欲加之罪,天雄,你過了!”

  “大長老,你可要為我做主呀!嗚嗚……”林玉嬌嗚咽道。

  “哼!”林壇秋呵道:“哭啥哭,我還沒是死?!?p>  “掌門,我傷心?!绷钟駤擅讼卵蹨I咬牙切齒的說道:“半路遭遇赤焰城彪營突襲,我們逃到這里。劉韶杰突然至此,殺了林隴師叔和林悅及一眾城主親衛(wèi)隊。他還要強暴我,強迫我做他爐鼎,是韓敖拼死護住我。劉韶杰要大發(fā)淫威時,那老者來了。他揮揮手,劉韶杰就死了。沒多久,三長老來了,他偷襲那老者,可那老者不知用了什么法術(shù)神通,三長老從虛空中跌出,全身腐爛就成現(xiàn)在這樣了。嗚嗚,宗門,劉韶杰那老畜生竟對我林家人下手,還要強暴我這個晚輩,掌門您老人家要給我們林家后人做主呀!”

  林玉嬌說著說著鼻涕眼淚一把,傷心欲絕。當(dāng)然,這些都是林壇秋之前暗中傳音教她的。

  林壇秋無奈嘆息道:“燕北門成如今之樣,你不反省反省。我這口氣咽不下去,你就等不及?在小輩面前,嗨,丟人現(xiàn)眼!”

  他說完拂袖騰空飛走。

  劉天雄有些氣憋,一揚手,空中出現(xiàn)一只虛幻大手往地面一抓,地面上兩后輩尸骨消失。

  他騰空遁走。

  韓瓊敖有些做夢般感覺。

  他將兩個儲物袋遞給林玉嬌問道:“他們是仙人?”

  林玉嬌輕拍胸脯,唏噓道:“那可是結(jié)丹境呀,被那老者輕飄飄的斬殺,好像剛才是做了一場夢。”

  她踏馬鐙,翻身上馬,揮手道:“韓敖,走?!?p>  韓瓊敖上馬跟隨疾馳。

  到了檀瑯城地界,林玉嬌看了看回去的路,又看了看遠處廢墟。此地是三岔路,她側(cè)勒馬韁繩朝天樞殿方向奔去。

  隨著靠近,殘破天樞殿輪廓逐漸顯現(xiàn)。原先猶如巨傘的殿檐湛藍琉璃瓦鎏金檐頂早已不在,只剩石塊壘砌的圓壇,高達九十九丈三層圓形石臺只有半截。

  林玉嬌跳下馬,對著韓瓊敖說道:“走,上石頂陪我看日出如何?”

  韓瓊敖一路心事重重,聽林玉嬌一說只是“哦”了聲,跟著跳下馬來。

  二人一前一后攀登而上,到了半截天樞殿的石臺上。雖有些碎石,還算空曠。

  林玉嬌一拍儲物袋,一張一丈多寬的紅毛毯飄落。

  她往毛毯上一坐,手中出現(xiàn)酒樽酒杯。

  她將酒杯斟滿酒,遞給韓瓊敖一杯,笑嘻嘻道:“劉家死了一個金丹一個筑基,哈哈。陪本小姐喝酒迎日出,逍遙快活?!?p>  此刻,天地有些霧蒙蒙,仿佛給大地披上了一層銀紗。

  幾杯下肚,林玉嬌抱著膝蓋小聲嗚咽抽泣起來。

  韓瓊敖坐在身旁,不知如何安慰。他想抬手揉揉她的肩,但被她抬手打開。

  剛才還好好的,一眨眼又變了樣,難道女人善變就是這樣?

  天際漸漸泛起魚肚白,薄霧褪去,染上微微的紅暈,飄著紅紫紅紫的彩云。

  縷縷晨曦迫不及待地穿透云朵跳出來,驅(qū)散最后一抹夜色。霧靄隨風(fēng),煙云飄搖,略帶著濕氣拂面吹過,帶走了林玉嬌一身的疲憊。

  她遙望天際被朝陽鍍成燦燦金色的納喀山,怔怔出神。

  突然,她將杯中酒一飲而盡,丟了酒杯一個翻滾,將韓瓊敖壓倒。

  她深情的看著韓瓊敖的眼睛。

  韓瓊敖見她那勾魂的眼色有些怕,也許是害羞。

  只是片刻,或許只是一息間。她撫摸住韓瓊敖的面頰,柔情似水般看著,接近親了一下。

  隨后,瘋狂的撕扯韓瓊敖的衣甲。

  好久,也許是片刻。

  林玉嬌嬌喘不斷,隨之有些氣餒。

  “傻呀,還穿這么厚的鎧甲?!彼奁溃骸斑@么大了,怎么這么笨!笨死了,小時候沒不偷看過女人洗澡?啥也不懂……”

  抬起粉拳輕捶韓瓊敖肩膀,隨之又熱吻臉耳脖,還扯著韓瓊敖手摸自己的腰,摸自己的臀……

  韓瓊敖越發(fā)木訥,手腳僵硬不知所措。

  他不是無動于衷,此刻已是血脈噴張。面對仇人的女兒,此時內(nèi)心掙扎。自己破了做人的底線,以后怎么辦?

  上至林東靈下至城主府內(nèi)林姓人都要死,她,怎么辦?

  柔軟誘人的肉體讓自己血液奔騰,吐氣如蘭的氣息讓自己迷醉狂野。我怎么辦?我可是男人呀!

  忽然,他想起玉面魔君說的“相親相愛何必拘泥于世俗條條框框,想咋樣就咋樣,灑脫就行”的那句話。

  真的可以不計后果?

  不知為何,他想起了娘的背影。娘和自己講過,長大后娶妻要娶良家女不娶過墻妻,不論美丑看賢淑。

  他眼角不知不覺中流出淚來。

  他不知道,林隴早就悄悄去韓家堡將寨子里的人都毀尸滅跡了。

  林玉嬌越發(fā)興奮,瘋狂的用舌頭舔著韓瓊敖流出的淚,瘋狂的喊著“你是不是爺們,拿出你爺們的彪悍來!”

  林玉嬌的亢奮,沒了千金小姐的淑女樣,可韓瓊敖依舊有些渾渾噩噩。

  快活,放縱,不需要為之負罪?不需要為之懺悔?

  難道有些東西有些時候需要用這種方式來釋放,來麻醉?她可是仇人的女兒!

  自己心動情愫如種子一直潛伏在內(nèi)心孕育萌發(fā),夢里有她千百回,難道這是自己虛偽的面紗?

  不,我不需要,我要自己成為一個男人。夢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貪歡,哪管流水落花春去。

  韓瓊敖抱緊林玉嬌,壓在身下。

  林玉嬌哈哈大笑,笑的那么放蕩。

  好久,好久。

  林玉嬌依偎在韓瓊敖厚實的胸膛上,玉指在其胸肌上滑動。

  她喃喃道:“我不想嫁給那個肥的像豬一樣的混賬。聽說他吃喝嫖賭樣樣來,欺男霸女無惡不作。一個凡人,叫我為家族與他聯(lián)姻,我不甘心。聽說是劉霄鵬說的媒,哼,劉家沒一個好人!他如今死了,死了,呵呵,死不足惜!我可是仙人,以后要執(zhí)掌燕北門的,怎么能嫁給凡人!敖郎,我就是你的,你要保護我,愛我一輩子,疼我一輩子,好嗎?”

  韓瓊敖撫摸著林玉嬌秀發(fā),感覺到肌膚親密接觸的溫潤,如在夢中,有些不真實。

  他“嗯嗯”點頭,將林玉嬌摟得更緊。

  林玉嬌撫摸著韓瓊敖,沒多久又撒起嬌來。

  回到東陽城,韓瓊敖的頭依舊暈暈的,往床上一躺呼呼大睡。想自己自幼習(xí)練武技身強體壯。怪不得老話說“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財是下山猛虎,氣是惹禍根苗”,如同四面墻人人喜歡往里鉆,跳也跳不出,神仙命短也不顧。這酒色財氣人生四戒,勸誡之語如今才有所明悟。

  第二天,有人敲門才醒來。實在不想動,可那敲門喊他的人是城主親衛(w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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