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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女頻小說當昏君

第五十九章:第一個敢罵原身的人

我在女頻小說當昏君 蘇蘇吃半甜 2045 2021-12-04 15:06:46

  “嗯,你的確有罪?!?p>  見他這么快就識趣的認罪,這倒是在陳玦的意料之內。

  陳玦一笑,沒在繼續(xù)說下去,只轉頭繼續(xù)看向窗外。

  等到外面的學子都陸陸續(xù)續(xù)進去后,陳玦才準備起身離開。

  臨到門口的時候,陳玦忽的又停下腳步,負手而立在門口。

  身形筆直,背對著里面站在門口委實像一堵墻。

  “蘇行,朕所用所信之人,可貪可好物。

  但一切該有個度若過了這個度,朕可不會保證這人還能見到明日的太陽。

  似乎想到了什么,陳玦又是一聲輕笑,“當然,若是做得好,朕也能讓其官運亨通!”

  恩威并施,有獎有罰!

  說完,陳玦便帶著劉忠離開了。

  屋內還跪著的蘇行,此刻正顫悠悠站起身,摸了摸額頭看不到的冷汗。

  明明還未到冬日,卻叫蘇行感覺背脊發(fā)寒,心里寒意漸起。

  唉!

  “朕所用所信之人,可貪可好物,但一切該有個度若過了這個度……”

  想到陛下臨走前留下的幾句話,蘇行又是猛地灌了幾杯茶下肚。

  真沒想到陛下居然對朝廷的掌控力這么強了,都知道官員下朝回家后的動向!

  他不過是在科舉前一天收了文侯主動送來的銀錢和長得好看的瘦馬,今日就被陛下給警告了。

  再次想到陛下的警告,蘇行又是擦了擦冷汗,邊暗自慶幸自己沒被美色迷昏了頭,將科舉試題透露給文侯。

  只說了大概會考那些。

  不然,以陛下的脾氣,自己就不會坐在這兒了!

  慶幸之余,蘇行又想了下,覺得還是不保險,得趕緊把東西還回去。

  這么一想,蘇行心疼了一下,再也坐不住了,拔腿就往外跑。

  另一邊,自陳玦出了酒樓后,哪里也沒去,直接坐上馬車回宮。

  馬車非常大,由四匹建馬拉著,步履穩(wěn)健,不疾不徐。

  一看就是非富即貴之人才能坐的。

  旁人看到這種馬車,飛快的往兩邊道路走去。

  都城里,皇室宗親、官宦世家極多,這種人家可不是他們普通老百姓能夠惹得起的!

  恰在此時,一個婦人看到馬車行駛過來,突然瘋了似的沖到路中間去。

  不要命似的攔住行駛的馬車,一邊叫著,“大人,冤枉啊”!

  “吁!”

  瘋婦的突然出現,嚇得趕車人趕緊拉緊了韁繩,“不要命了,找死啊!

  要不是他是宮中頂頂好的御馬監(jiān),今兒這位瘋婦不死也得殘。

  瞅著地上跪著的瘋婦,余一頓時惱怒起來,婦人的命是小,這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他就是死也不足惜!

  余一拉緊手中的韁繩,沉著臉大呵,“沖撞了貴人,你有幾條命都不夠的!”

  呵斥完,余一又快速轉頭往身后看了一眼,恭恭敬敬詢問道:“公子,您可安否?”

  “無事?!?p>  馬車里,陳玦揉了揉剛才被撞到的手臂,聽到外面有人喊冤的聲音,他眉頭一皺。

  不過,他也并未出去,只隔著簾子問了一句,“外面發(fā)生了何事?”

  聽到陛下無事的聲音傳來,余一提起來的心頓時放下去。

  隨即在聽到陛下后面的話后,余一又回頭看了看撞上來的瘋婦。

  聽著瘋婦嘴里的話,余一略一思索了下,轉身再次答道:“回公子,外面一婦人似乎有冤情?!?p>  “有冤去京兆府衙,自有人斷案,本公子又不是京兆府尹?!?p>  陳玦的聲音不大亦不小,冰涼涼的聲音從簾子內傳出去,剛好夠外面的人聽到。

  就知道是這個結果。

  余一掃了一眼瘋婦,說了句“這位夫人,有冤請去京兆府衙”。

  說完,就拉著韁繩準備駕車離開。

  豈料那婦人不聽勸,眼見著馬車就要離開了,她快速的飛奔到馬下跪著,磕頭大喊,“民婦有冤,求大人為民婦申冤!”

  要不是余一手快,這婦人差一點就要橫死街頭了。

  眼見著這也走不了,就在余一左右為難之時,劉忠從里面走了出來。

  余一一見,立馬笑臉相迎,“劉公公,這可怎么辦?公子——”

  說話就,余一瞅了瞅身后車內,忙把劉忠拉遠了一些。

  悄然道:“劉公公,這位夫人一直不肯離開,非要公子給她申冤不可。也許這里面真有什么冤情,要不您去與公子說說,出來見見?”

  “想什么呢?”劉忠笑了,似笑非笑的盯著余一好一會兒,“公子乃千金之軀,豈是什么人都能見的,中途萬一出了什么事,你十條命也夠擔!”

  劉忠請哼一聲,才轉頭看向那個攔路喊冤的婦人。

  劉忠詢問:“這位夫人請起,公子聽夫人喊冤,特讓雜家下來問一問,有何冤情?不妨與雜家細細道來?!?p>  劉忠邊說著,一邊扶起婦人的手往旁邊挪,給馬車一個寬大道。

  前路沒了阻礙,余一快速駕起馬車,往宮里的方向趕。

  回到文華殿后,陳玦洗漱一番出來剛好見到劉忠在外面等著。

  “如何?”陳玦看了一眼回來的劉忠,拿著宮女端來的藥一口飲盡。

  知道陛下問的是什么事,劉忠立馬回道:“啟稟陛下,那位攔路的婦人姓孫,夫家乃亳州郡守徐端懷?!?p>  “徐端懷?”

  聽到這個名字,陳玦似乎想起來了,“就是那個在三年前寫奏折來怒罵朕弒父囚母,最后被貶到亳州的徐端懷?”

  “原來陛下還記得此事呢?”劉忠點頭,“正是此人?!?p>  “呵!”隔三差五的寫折子來罵他,能不記住才怪。

  提起他,陳玦就來氣,不過卻也佩服這個徐端懷。

  原身在三年前做下逼宮弒父囚母這種不仁不孝之事,只有徐端懷敢當面罵他。

  每次上朝會,原身都能被徐端懷罵,罵的最多的,就是昏君,不仁不孝這類的。

  原身開始還不是在意,覺得徐端懷還挺有趣的,就隔三差五的選徐端懷進宮。

  可到后面越來越煩了,最后被原身發(fā)配到偏遠荒涼之地亳州。

  讓原身沒想帶的是,就是把徐端懷發(fā)配了,他居然還大老遠的寫折子來罵。

  陳玦瞥了一眼龍案上放著的折子,突然問道:“說起來,朕大半年里怎么沒看到徐端懷的折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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