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三更——
“我去！”
我正在做美夢時，突然從后面被人來了一腳，還正好踢在脊梁骨上，險些沒給我踢斷了。
“喂！喬胭，你還是醒著的吧！”
我捂著腰坐起來，看著她在地上睡得歪七扭八、口水直流，還在撓自己肚臍傻笑，我只好搖搖頭走向窗邊。
我在想，要是平常在家里我都正在玩手機，隨之我就聯(lián)想到我家里沒看完的番劇、家里的手辦、想家里的周邊……
我怎么把她給忘了！
“喂！金巍聽得到嗎？”
“在，有什么事嗎？是要拿擊殺點數(shù)來兌換東西了嗎？”
“上次我感覺你應(yīng)該沒有說完，后面還有什么對換要求？我家里的手辦可以兌換嗎？”
“等我一下，我去看一下書?！?p> 果然還是見習(xí)期起的接引女神，這都快三周了還沒有對工作完全了解。
“找到了，你聽好了：一、不能兌換第一次工業(yè)革命之前的所有東西，包括火器，我那是之前拿錯了；二、不能兌換一切政治性書籍、有關(guān)政治性報刊和政治性詩集；三、不能兌換有可能發(fā)生生物入侵的動植物；四、不能兌換一切西藥、科技消毒器械和醫(yī)療器械；五……”
“好了，好了。我只是想問，我家里的手辦模型可以兌換嗎？”
“這個不可以，因為它們被算作‘工具’，所以我不能兌換給你。要不你看看番劇吧，這個是可以有?！?p> “我盲猜，新聞等有關(guān)政治方面的都不能看吧！”
“是的，所以你想看什么番劇呢？”
我想了想，還是看老番好了。
“《為戰(zhàn)火的世界獻上和平》”
“一集需要三千五百點，你現(xiàn)在的擊殺點數(shù)可以兌十集劇情，這些是可以存儲，你還是不要一口氣就看完?！?p> 我這可就有些惱火了，我拼死拼活打了那么多討伐，為什么才這能看十集。我將我的疑問告訴金巍。
“這個不同于討伐賞金，擊殺野怪或野獸最高擊殺點才是三百九十九點，新手村（城）任務(wù)中最高的也不過一百點。”
“就沒有更高的了？”
“推到不同邦國同志來擴大本國土地也可以獲得擊殺點數(shù)，殺死十惡不赦的人也可以獲得擊殺點數(shù)，你來慢慢探索吧！”
“那最高的邦國是哪一個？”
“這個不允許說，但我想你是知道的?！?p> 我多問一句只是為了確認，誰人不知是明國。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新番空對月。我兌換五集?！?p> “好的，你的剩余擊殺點數(shù)還有一七四點。請慢慢享用?！?p> 雖然金巍說不讓我一直看，可架不住我實在太無聊了。五集，我反反復(fù)復(fù)看了七遍，就連主題曲和片尾曲都看了，還認真看了制作者、編劇、聲優(yōu)……他們的名字我都記住了。終于，這個世界又多了一位無聊的人。
不過唯一我不喜歡的就是這樣一個片段：在女主被敵人殺死時，男主抱著女主尸體放聲大哭，開始對著天大聲地喊著她的名字，隨后趴在女主身上失聲痛哭。我總感覺這里是為了過度煽情才營造的場景，讓我感到多余。
外面的陽光已經(jīng)灑到喬胭臉上了，她才緩緩地睜開眼睛，撓著頭對我說：
“早上好！今天早飯我們吃什么？”
我惱火地鉆喬胭的腦袋，
“你倒是睡舒服了，昨天我的腰差點被你踢斷了。”
“別鉆了！我又不是故意的，我那一腳力氣那么強是因為我身體的原因?！?p> 我把手松開，問喬胭：
“你身體到底還有多少我和我們?nèi)瞬灰粯拥牡胤?？?p> “不是我啦，是我們神都有的能力。在睡覺或發(fā)困時，身體會出現(xiàn)一個保護層，這層可以以一比二十的傷害比反彈，所以我在睡覺時，即便你不動我而我碰到你，傷害也會按照是你對我造成的傷害量來反彈給你。正如你們?nèi)祟愃f，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不過，這與我們神沒有關(guān)系?！?p> “哥哥，姐姐出來外面吃飯啦汪！”
雪穗在門外叫我們。我丟下一句“回來再找你算賬”后，出去房間吃早點了。
昨天拼命救下的喬燕，搞了半天是個絕對防御體，現(xiàn)在感覺自己有點自作多情。
曉棗的早餐更像是我平常吃的午餐，水煮肉片、麻辣兔肉、蒜蓉蛇肉。在這片人跡罕至的地方，獵殺動物本就已經(jīng)不受管控了，更何況這些都是被如同乒乓球大小的冰雹砸死的，我們不過是撿過來帶回家了而已。吃辣是為了除濕氣，美人沼澤天氣再不正常也還是多雨少晴的氣候。
早餐后，我打算與曉棗道別，但被他攔下。
“金小兄弟，現(xiàn)在還不是離開的時候，最少還要在等上四時?！?p> “為什么？”
我真懶得問這一句，平常在家里都是睡到吃中午飯時才醒的我，現(xiàn)在異世界生活強制調(diào)整了作息時間。
“哥哥，早睡早起身體好汪?！?p> 雪穗溫柔的聲音真讓我氣都氣不出來，再加上她那天真的笑容，我決定不和曉棗生氣。
“金小兄弟，我不讓你這時出去也是為了你好。這美人沼澤危險重重在夜里最甚。外面有一只見不得強光的金背銀尾蝎。它的毒液可使動物肉體頃刻間化為膿水，就連醫(yī)好的可能性都沒有。我當(dāng)時也是僥幸，一只獕給我擋了一下，不然我就丟了一條命?！?p> 看他的表情不像是在騙我，但誰知道他這老油條在想什么。
“可是外面明明就是大太陽啊？那蝎子應(yīng)該已躲起來了才對?！?p> 喬胭問出了我想問的問題。
“這是外面上空有一層太陽甲（甲蟲），它們是這里一輪晚上的太陽，所以金背銀尾蝎子不會過來。太陽甲到上午白虎左右就會散開，那時已經(jīng)是白天了。這里黑得早，它們聚集時間也就早?！?p> 晚上在屋里看到的那輪明月可能也是太陽甲組團在一起的。
“喬胭，我們回去睡回籠覺吧！我已經(jīng)好久沒有睡了?！?p> “我們女生都叫這美容覺，哪跟你們一樣用怎么粗鄙的名字?！?p> 曉棗雖不解地看著我們，但還是用力按住想要站起來回客房的我。要不是因為我們是席地而坐，我絕對從下面竄走了。
“這喬小姐就算了。金小兄弟，你得和我過來一下?！?p> 他的樣子很嚴(yán)肅，于是我決定這回籠覺就先不睡，想看看他要對我做什么？
我們來到后院，昨天沒有太陽甲的光，我什么都沒有看見，現(xiàn)在來到這里菜田、果樹、水車，還有訓(xùn)練用的靶子。
“你要是贏了我，放你回屋里睡什么回籠覺，否則就和我在這里練弓?！?p> 他帶我來這里就是為了讓我來這里練弓箭，我還以為什么呢？像曉棗這樣的老兵油子我之前聽說過，他們一旦看到有新兵在訓(xùn)練上有錯誤，無論是不是自己的人都會上去厲聲糾正。我不知道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對，況且他只見過我那幾下就有發(fā)現(xiàn)我有錯誤，那就慢慢聽聽好了，有則改之，無則加勉嘛。
我裝作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對他說：
“我想睡就睡，你還想攔住著我不成。我對自己有絕對的把握，沒必要在你這里浪費魔能?！?p> 這是一個當(dāng)兵的告訴我的，他就靠這一招學(xué)到不少方法，不過也被老兵打過好幾次。
曉棗一箭射在我手伸向的門上。
“一炷香時間，你要是能勝我，我就放你回去，否則……”
他摸了一下自己的兵器，我不禁咽了一口唾沫。這樣的威脅在我預(yù)料之中。
“我的大弓箭被你的刀靈差點砍斷了，現(xiàn)在要是用力怕是會斷的?！?p> “現(xiàn)在的冒險者都成什么樣了？就連一格的‘煉鑄’都不學(xué)了，真是活得不如之前了?！?p> 曉棗教我“煉鑄”讓我自己對我的武器進行恢復(fù)，不能說這個沒用，但這樣就浪費了我一個技能格。一共只有七十二個的技能格又失去一個，讓我還是有些不舍得。
“喬胭，過來給我們幾個數(shù)！”
“好了，來了。真是的，我正在和雪穗講，我率領(lǐng)七百天神剿滅七萬魔族的事。”
不愧是喬胭，吹牛還要看你。
她抱著一個海碗從房間里跑出來，碗里全是炸好的土豆條。
“好，開始！”
一炷香后——
“騙人的吧！我怎么會和你拉開這么大差距？二十分我還能理解，五十分我就不明白了?！?p> 喬胭算過件數(shù)后，我比曉棗少了整整七十五分，我那高數(shù)值的幸運值再加上技能“狙擊”機會能做的百發(fā)百中的程度，沒有道理會比他低。
“果然和我猜的一樣，像你這樣的新兵蛋子，只會用‘狙擊’來獵殺。一旦到了戰(zhàn)場，你就是送人頭的，要不是你射的比較準(zhǔn)，我還能比你再多出五十分?！?p> “狙擊”可以減少九成射箭時的負面影響，第一箭被判定為百分百命中，這之后九箭刷新一次百分百命中。我全程都在用“狙擊”來提高我的命中率，合著我的幸運加持，最少可以在九環(huán)、十環(huán)之間反復(fù)橫跳。只有換箭會讓我感到浪費時間。
“你用的還是魔法箭，如果用的是實體箭，我們還會拉開更大的差距。”
曉棗得意地沖我笑，不知道他是在笑自己寶刀未老，還是在笑我年少輕狂。
“你個老兵油子不會就是想用這個來嘲笑我吧？我可不會這么容易就被打??！”
“瞧你這話說的，我當(dāng)然是為了教你，才叫你來這里射箭的，我也是很惜才的人。”
“那你快點，趁這會兒我還有興趣，等會兒我沒興趣，不就要學(xué)得慢了?！?p> “那事不宜遲，我們現(xiàn)在就開始?！?p> 曉棗果然經(jīng)驗豐富，我用實體箭才射三發(fā)就已經(jīng)被他發(fā)現(xiàn)大量問題，例如，上箭太慢、姿勢不對、拉弓太用力等等。之后手把手教我什么是正確姿勢，還教我一招“一數(shù)字（一秒）五箭”是如何打出來的。
“金小兄弟，你還是我教學(xué)徒這么長時間里學(xué)習(xí)最快的，之前的士兵要是有你一半的悟性就好了?！?p> “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
“最后，我們移步去涼亭喝一杯送行茶如何？”
在路過屋門前時，曉棗這次親自從屋里拿來茶壺和茶碗。涼亭簡直就是劉禹錫的陋室，苔痕上階綠，草色入簾青。但在這里，此時在交談的人可不是兩位鴻儒，而是一位白丁和一位教頭。調(diào)的是弓矢，聊的是兵書。
曉棗放在竹簾，喝著茶問我：
“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幾只馴獸了？”
“三只。寅獸、午獸和閉月這只小鬼。”
“三只、三只——我有一事相求于你，請你務(wù)必答應(yīng)?！?p> 他的語氣與剛才教我射箭時的他完全不一樣，明顯有些壯氣不足。
“我要看看這事在不在我能力范圍之內(nèi)，如果可以，我一定竭盡全力。是關(guān)于您夫人的事嗎？”
“人死燭盡，這些先放放，我需要你幫我的是活人的事。我想讓你收雪穗這孩子做你的馴獸，這應(yīng)該不難吧？”
“不是不可以，我想聽聽為什么？”
“其實，我早就該死了！”
曉棗將他的衣服解開，里面四塊腹肌顯現(xiàn)出來，之后他把自己雙肩往下的皮撕掉，四條長約十五厘米的傷口讓人觸目驚心，身上別的小傷就更不用說了。
“我這最后一條命已經(jīng)不知拖欠多久了，心臟都是那人用沼澤狼的心為我代替?！?p> “那人是誰？”
“就是一下子從我這里拿去三只鬼獸的那位先生?！?p> “你怎么知道，你還有一條命？”
“鑫貝女神告訴我的，如果不是那位先生幫我，我真的就死了?！?p> 那人是誰？從曉棗口中的描述，好像只有淵符合，可是我記得當(dāng)時他只用了“土之術(shù)”這和我觀察到的他為平民不矛盾，難道這世界上還有同他一樣不過是冒險者的人？
曉棗開始說起雪穗的故事。
“雪穗，她是一只沒有父母的孤狼，別看她喜歡自豪說，自己是雪山狼，其實他連狼嚎都不會……”
我和喬的吃著剛炸好的薯條，喝著自己帶的黑飲，聽曉棗描述雪穗多么可憐，自己有多么關(guān)心雪穗。
（你是聞腥的蒼蠅嗎？一有八卦比誰跑得都快。）
（噓——別說話，我正聽得入迷呢！）
曉棗說得很帶感，到最后喬胭眼眶里都開始泛淚花了。
“……就是這樣，我這副身體真的撐不下去了，在我走之前，希望雪穗有新的馴獸師，所以希望你收下雪穗作為你的四馴獸。”
“喬胭，你怎么看？”
“你別問我，要問去問你那兩只馴獸。你那只驪還以為我是你什么于是和我打了一架?！?p> 你還學(xué)會打小報告了，這也像驪會做出來的事。
“我會留一個馴獸格給雪穗，在這之前，還是讓她在你身邊多留一段時間吧！你們父母情深，我就算是義哥也不想這么做。”
“你怎么代入角色這么快？你可別有三年血賺死刑不虧的想法?！?p> “去去去，我像是你說的那樣嗎？我可是很正直的好吧！”
“你真正？天下最大的笑話。你背包里那兩件馴獸比基尼和給我準(zhǔn)備的泳裝是怎么回事？不會是想要看我泳裝照吧？”
我把喬胭那張湊過來的賤兮兮的臉推開，轉(zhuǎn)向被我們閑在一邊的曉棗，說：
“那就這樣決定了，以后雪穗在新手村（城）多了我這么一個義哥?！?p> “能老有所養(yǎng)也多謝了你，我這老骨頭最多再折騰一年，哪天在林子里折了都說不定呢？”
“那我不就是她義姐啦！”
“就你？你可別讓雪穗學(xué)了你的兩商，那家里可就出事了。”
“燕子，你－－哼！”
“你這，你還生氣了。我有說錯嗎？”
我們與曉棗就這樣約定下來。我問曉棗就不怕雪穗在外面偷聽嗎？他回答說，這亭子周邊有一圈屏障，只有雪穗一個孩子進不來，如果要進來還要曉棗同意才行，況且這里是唯一沒有兒童娛樂設(shè)施的地方，雪穗也不會自己過來。
我們到了分別的時候。
曉棗命雪穗從房子里拿出三只竹編籠子，里面裝著三只蛐蛐兒。
“這就是我說那人要我贈與你的東西，這上面還有一張寫滿神秘符號的紙，也許是什么小國語言，但他說你認識?！?p> 我拿過白紙，上面寫著：
“這三只蛐蛐屬于‘闊’，都是上品中的上品?！锻鎯鹤V》上說‘蛐蛐分五類，赤、黃、褐、青、白’五色，掛青的算是蟲王，掛白的是蟲皇，這里面的全白色是百年難得一見。不要說是剛褪過皮的蟲子，它們不會一直是白色。鬼獸為陰，蛐蛐同為陰，可以讓你的鬼獸養(yǎng)著。”
再從雪穗手里要過蛐蛐兒，雪穗有些不舍，對著籠子里的三只蛐蛐兒說：
“大雪、小穗、麥子，我們以后就要分別了，以后要好好吃飯汪嗚。”
她把三只籠子高舉起來給我，頭扭過去不想看到我拿去的樣子。我不想傷害這個孩子的心，于是把蛐蛐兒拿起后，對她說：
“這是哥哥家的地址，想他們?nèi)齻€了可以隨時來，那里還有一個看起來比你大一兩歲的姐姐?！?p> 雪穗還是小孩子，感情說變就變。
“真的汪？太好了啦！”
我從史氏背包里拿出一個水晶能量球，這個球上面有著如同星空一樣的粉紅色花紋。
“這個能量球就送你了，他們?nèi)齻€我也會好好收養(yǎng)的?！?p> “大雪，小穗吃得少，但麥子吃得多所以不要餓著他們了?！?p> 她還在擔(dān)心自己蛐蛐兒的事。
“燕子，你就這么把我的能量球給她，你知道我當(dāng)時怎么在那家店里翻了多久才翻到的嗎？”
轉(zhuǎn)頭滿臉微笑，雙手放在臉側(cè)搓著對雪穗說：
“義妹，那個不好，義姐這里有和雪穗一樣可愛的能量球，拿這個和你換，好不好？”
她又拿出一個淡藍色的能量球給雪穗，這里面有一個狼的圖案，這是她臨時用自己能量做的，她可以用自己的“水之術(shù)”改變這種低級能量球中心的樣子。
“不要，我要哥哥的，不要女神姐姐的汪?！?p> “啊啊啊－－”
喬胭看騙不回來，結(jié)果暴跳如雷。我拉著不甘心的喬胭和曉棗、雪穗就此作別，真不知道何時才能再次相見。
“還生氣呢？回去我再找一個送你好了。”
“那里面的花紋這個世界這么可能有第二個？我要那個，就要那個！”
“你別在那里耍小孩子脾氣，你昨天差點被那曉棗斬了，要不是我巧舌如簧，我們不可能這樣和平與他們分別?！?p> “為什么？我不就是麻痹效果發(fā)作動不了，那也不至于把我斬了啊！”
“還不是因為你那教徒們?！?p> 我把昨天和曉棗打架到她向我講述有關(guān)他夫人入教的事都對喬胭復(fù)述一遍。
喬胭想了想問：
“你知道他夫人的名字嗎？說不定我是知道的?！?p> “真的，我對你業(yè)務(wù)能力報以懷疑?！?p> “說不說吧！”
“說說說，我在佛龕里看到她夫人的名字叫趙西星?！?p> “那可就不好說了，這個名字就和咱們國家的什么建國、什么建軍一樣多，這都是有寓意的。那一年文刀國西方出現(xiàn)四色星天象，國家的占卜師認為這是吉兆，于是昭告天下，有不少孩子還沒有入戶口，家長聽說此事后都分分改名，叫什么四星、什么西星，可是這年正是扶桑和楗木兩國聯(lián)手同三國相戰(zhàn)的一年。之后你應(yīng)該也能猜到了，四大國鼎立，占卜師被處死，很多孩子改名?！?p> 喬胭在學(xué)習(xí)方面明明是個奇才，應(yīng)該智商很高才對，但在平常做事中，又時時證明著自己那讓人著急的智商。
“那你別光說她名字的來源啊，我要的是那個女人的故事?！?p> “那你要去問新手村（城）里的青煙教主教官，到了之后報我的名字再把這個給他就好?！?p> 喬胭撓了撓頭，拿出一根掉發(fā)給我。
“你一個女神根本不知道自己信徒的事，就不感覺羞愧嗎？”
“很正常，難道三教每天都看自己信徒的話嗎？我最少還時不時下凡看看有什么需要幫助的，他們四個老家伙天天和家里蹲一樣，還吃得比我們這些神好?！?p> 喬胭最后一句話把聲音壓得很低，怕是被天上的東岳大帝聽到。
“要不你就入教吧，反正你也別有信仰，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
“休想讓我信教。我寧可相信地球上有鬼，也不會入教?！?p> “入吧，五險一金都有?！?p> “這話是騙閉月的吧！你自己都沒有，你的教徒會有嗎？”
“入吧，入吧，入吧！”
“不要，不要，不要！”
這條路是曉棗給我們挑選最安全的路，就連尸族都沒有。在正午之前，我們玩鬧著跑出美人沼澤，傳送臺也充能完畢還沒有人用過，我們可以免費回去新手村（城）。
“這次買點東西沒用幾個，以后討伐就省了點錢?！?p> 又是將近一分鐘時間我們回到了新手機（城），熟悉的環(huán)境，熟悉的小店，熟悉的店長。
李繆嵐對我們歸來感到意外，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你…”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被喬朋邪魅一笑打斷了?！澳阋b到什么時候？巫妖小姐?！?p> 巫妖是這個世界法師界的天花板級別，每一次巫妖發(fā)動魔法大戰(zhàn)，人類都要舉全國之力來共同對抗這樣的強敵，而且對抗時還是以和談為主讓巫妖放棄攻擊?？梢簧礁纫簧礁撸籽灿凶约汉ε碌臇|西，那就是神，他們會不定期下界視察凡間（說白了就是太無聊來這里玩的），如果遇到巫妖就會用凈化魔法來驅(qū)散這些巫妖，大多都是看到就消滅，因此巫妖數(shù)量一直很少。
“神?光之術(shù)?凈”
喬胭發(fā)動凈化，法陣?yán)锏睦羁妽剐〗阍谕纯嗟亟衅饋怼?p> “區(qū)區(qū)巫妖，竟然敢在人群中開店，一定吃過不少人。今天，我喬胭女神，代表正義消滅你?！?p> “女神大人，我從來沒有干過壞事，我是巫妖族反戰(zhàn)派的，來這里只是為了我想當(dāng)?shù)觊L的夢想罷了?！薄巴圻沁?，今天讓我看到一個強敵，看來我再加兩檔了?！闭f完，凈化法陣放出刺眼光芒。
在一邊的我看得真切，那李繆嵐小姐從來沒有想要反抗的想法，只是不斷對喬胭這個笨蛋說自己從來沒有干過壞事，于是我內(nèi)心告訴我自己，她是好巫妖。
我走上前，從后面抱住喬胭的腰，接著向后下腰將她摔在地板上，她只留下兩聲啊就暈了過去。
“我替她向你道歉，真是沒想到能在新手村（城）這樣小地方見到巫妖，今后還請在我技能方面多多指教?！彼m然被喬胭施加凈化效果，但聽到我的話還是勉強回答，不用不用。
“平時里，聽說神都是只要見了巫妖就會一擊秒殺，今天要不是喬胭大人手下留情，我可能也要變成暗能（巫妖的尸體）飄回天宮了。今后還請你多多照顧了。”
我看李繆嵐小姐依然頭暈，我為她搬來椅子還倒了杯水給她。
“你為什么要在這種地方開店呢？而且生意還辦得這么不好?！?p> “我也不知道，我這里可都是一等一的好貨，好多都是我在巫妖黑市上淘來的?！?p> 我心想，你賣的東西都是大家用不到的，況且用到的也都太貴了。
對了，閉月是商人世家，說不定可以幫助到李繆嵐小姐。
“我的鬼獸說不定可以幫到你，明天我?guī)齺砜纯?，這里的經(jīng)營方面是否需要改變一下。”剛才被摔暈的喬胭現(xiàn)在也醒了。
“燕晟甫，你竟然敢偷襲我，你信不信我把你的死法公之于眾?！?p> 我走到喬胭身邊蹲下來在她耳邊小聲說：
（你要是敢說出去，我就關(guān)你禁閉，讓你一百天吃不到一塊葷腥，再每天吃刺激性食物來麻痹你的味蕾讓你以后即使吃蛋糕都是苦的。）
我用吃的封住了喬胭的嘴，她應(yīng)該不敢再說什么了。
“今天晚上我們要吃烤全羊，作為賠償，請你務(wù)必光臨。”
“真的可以嗎？如果喬胭大人讓我去的話，那我一定會去?！?p> “你就來吧，她不會說什么的。”
就這樣，店長才敢答應(yīng)我今晚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