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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我成了宮斗贏家

第四章誤會

穿書后我成了宮斗贏家 南巷在北 3556 2021-08-17 00:47:42

  一月后,宮中來信兒說,過幾日恰逢花神祭,太后與皇帝打算舉辦賞花宴,請京中世家女眷到宮中賞花。

  消息到侯府中時,安離鳶在凌昔柔屋中說著體己。聽到這個消息,安離鳶思慮了一下,還是應(yīng)了下來。

  “娘親為何要答應(yīng),以往不是都以身體不適為由推了嗎?”凌昔柔不解地問道。

  “如今皇帝也到了適婚的年齡,太后此舉不僅是為了花神祭慶典更是為了為皇帝挑選些才貌雙全的世家女子,況且皇帝弱冠,太后應(yīng)還政于皇帝,可如今的太后可不像要還政的樣子?!?p>  “其中成算我不太清楚,但是如今形勢,連你父親都不得不重視起來,來侯府求見之人也不少,可見形勢之緊張,在如此敏感時刻,自是不能再推了?!?p>  “柔兒放心,我會以你身子不適解釋你不能來的緣由,你身子不好全京城皆知,她們不會察覺。但是府中適齡女眷不能一個都不去,我會帶凌清去?!?p>  安離鳶絮絮叨叨說了許多,凌昔柔心中微暖,母親處處都為她想到了。

  凌昔柔像小孩子一樣趴在安離鳶懷中,安離鳶拍了拍凌昔柔的背。

  “娘親只希望柔兒此生幸福康樂,什么王權(quán)富貴,娘親都不在乎”安離鳶滿是慈愛的看著凌昔柔。

  菡萏院中,凌清母女聽到明日安離鳶會帶凌清進(jìn)宮的消息,既震驚又高興。

  凌清很快冷靜下來,吩咐丫鬟準(zhǔn)備明日的衣飾??刹灰粫喊搽x鳶身邊的丫鬟就送了衣飾過來。凌清也不笨,她自是理解安離鳶的一番做法。她本就是侯府庶女,去宮中穿的太過寒酸會被其他人議論安離鳶苛待庶女。

  不過這倒是凌清想多了,安離鳶從來沒有苛待過林姨娘母女,衣食住行方面都未讓人刻意縮減,只不過府中人看人下菜碟,對菡萏院中人不重視而已。

  況且安離鳶與凌辰希本來因?yàn)榱忠棠雉[得那些不愉快,經(jīng)過凌昔柔這些年在兩人之間的小心調(diào)解,嫌隙早已消失。

  就算安離鳶心中還有些疙瘩,但這么多年來,凌辰希愛護(hù)她,敬重她,對她無微不至。對菡萏院中人鮮少關(guān)心,再大的怨氣也不再是兩人之間的障礙。

  安離鳶就不把林姨娘等人放在心上了,好好的過著她自己的日子。

  第二日晌午,太陽正是毒辣的時候。

  兩輛馬車從侯府中出發(fā)了。

  兩個時辰后,御花園中。

  府中女眷是分兩邊的,府中的夫人在亭中閑聊,年輕的小姐們則去到花園中賞花,游玩。

  凌清本是跟在安離鳶身旁的,后來見況只得向夫人們行了一禮,帶著丫鬟轉(zhuǎn)身向花園中走去。

  亭中

  安離鳶向各位夫人說明情況后,夫人們倒也沒說什么,就說這庶女禮儀還算周全。安離鳶并未說話,只是笑笑,便落座了。

  安離鳶身旁坐著一個身著娟紗金絲繡花長裙,羽紗外裳的女子。

  “離鳶,你怎么未帶昔柔來,反倒將那庶女帶來了。”女子用手中的百花扇掩唇說到。

  “柔兒身子不適,實(shí)在無法出門,府中不能沒有人來,只得帶著她來了”安離鳶說道。

  與她說話的女子就是安離鳶的閨中密友成南王妃周雁。

  “柔兒如今可大好了?許久未去你府中探望你,也許久未見柔兒了,我那潑皮般的女兒可是老早就想去你府中找柔兒了,吵著要去,我怕打擾柔兒養(yǎng)病,硬是攔下了?!?p>  “柔兒的身子你也知道,從娘胎里帶出來的,從小就一直不好,很難說什么好與不好。我就盼著她健健康康,快快樂樂的?!彪S即想到了密友家的混世小魔王,蘇晴煙。

  安離鳶不住的笑了起來,搖了搖頭。是了,那小魔王古靈精怪的很,身邊的人被她捉弄的都怕了,誰也拿她沒辦法。不過說來也怪,那小魔王第一次見到柔兒就很安靜,沒平日里那半分調(diào)皮,就乖乖的呆在柔兒身邊,平日也最聽柔兒的話。

  “今日她來了嗎?”安離鳶問道。

  “來了,那小魔王見柔兒沒來,說是要到園子里找樂趣,你看看,別人家的大家閨秀什么樣,我家的呢,真是氣死我了!”周雁說著不住的搖手中的扇子。

  “晴煙那孩子活潑的很,誰看了不喜歡呀,你呀,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p>  “你就打趣我吧?!眱扇苏f說笑笑倒也舒心不少。

  花園中

  凌清來到花園中,見園中女眷聊在一起,三五成群。

  那些女眷并未見過凌清,有的并不想理會她,但是另一邊,尚書府獨(dú)女江霓裳見此,貼心的走到凌清旁邊。

  “瞧著姐姐有些面生,姐姐是哪家女兒,怎么從前的宴席中從未見過姐姐?!?p>  “家父靖安侯,我叫凌清,在家排行老二。”凌清見江霓裳替她解圍,便覺得她更加親切。

  “靖安侯嫡女常年臥病,想來你是那庶女吧”另一邊一身穿曵地水袖百褶鳳尾裙的女子不懷好意的說道?!熬赴埠罡裁磿r候也能讓一個庶女來參宴了,哦,我倒是忘了你那嫡姐病弱,家中也無人可來了吧,要不然怎么輪到你一個庶女來參加宴會?!迸拥吐暢爸S道。只見那女子面容艷麗,只是說出來的話卻不是那么討人歡喜。

  凌清剛要說什么,身旁的江霓裳拉住她,小聲在她身邊說到“姐姐,那是福安郡主,太后的外甥女?!?p>  凌清給了江霓裳一個安撫的眼神,對眼前的女子行了一禮?!翱ぶ鳎医阕孕∩眢w不好,大半時間都躺在床上,也不常出來走動,家中只好讓我來了,若是家姐有什么地方惹郡主生氣了,我代家姐向郡主致歉。”說著又向福安郡主行了一禮。

  “哼”福安郡主冷哼到。這個女人不簡單吶,三言兩語就矛頭轉(zhuǎn)到凌昔柔身上,不過這正她合意,黎羽哥哥總是將那個女人放在心上,如今那個女人有個敵人,她喜聞樂見。

  想到這,福安哼了一聲,白了凌清一眼就走了,看著是不想與凌清計(jì)較。

  “姐姐,平日里這福安郡主可是不饒人的主,怎么今日這么好說話了?”江霓裳不解的說道。“不過現(xiàn)在也好,我們過去吧?!闭f著將凌清拉到一邊桌子旁坐下,與她閑聊起來。

  凌清眼神一閃,她自是知道福安郡主不好惹,但是,那郡主是聽到她的一番說辭后才作罷的,而她說那一番話偏偏是對凌昔柔不利的,看來福安郡主和凌昔柔之間有她不知道的事。

  隨即凌清勾唇一笑,心想看來她有同盟了,畢竟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不是嗎?

  江霓裳在凌清身邊講著自己身邊的事,而凌清自是抓住時機(jī),在交談中時不時的透露出一些細(xì)節(jié),讓江霓裳誤以為她受到嫡姐欺壓,在侯府中過得一點(diǎn)也不好。

  “什么,太過分了!原來以為你那嫡姐身子?jì)扇酰莻€可憐人,沒想到竟是如此惡毒之人!”江霓裳憤憤道。

  身邊的世家小姐聽了凌清的話,怕是已經(jīng)腦補(bǔ)出了一部大戲,紛紛對凌清同情起來。

  凌清只是在一旁假裝無措的解釋,可是她越這樣,大家越覺得她是怕得罪家中嫡姐。愈發(fā)對凌昔柔這個從未見過的人多了些不好的揣測。

  凌清說到動情處,還留下幾滴眼淚,顯示出自己的楚楚可憐。

  凌昔柔事到如今,我看你的名聲可還保得??!凌清暗暗想著。

  這邊聊的熱火朝天,不一會天便黑了,各府夫人小姐就到了用宴席的地方。

  夜色還未深時,皇帝和太后到了。各府夫人,小姐紛紛起來行禮。

  “參見皇上,參見太后,皇上太后萬福金安?!?p>  “今日就當(dāng)是家宴,大家不必拘束,隨意就好?!碧笳f道,說完便和皇帝坐下用宴。

  太后喚來早已在暗處觀察已久的孔嬤嬤,“可有什么好的人選?!笨讒邒哌€未說話。宴席中卻傳來一陣陣議論聲。

  太后抬眼看去,只見御花園入口處一男子身旁圍著幾個身穿黑色錦衣侍衛(wèi),他們臉上都帶著可怕的青面獠牙面具。

  但說他們是侍衛(wèi)好像又有些不準(zhǔn)確,因?yàn)樗麄円粍硬粍拥恼驹谀抢铮砩弦唤z活人的氣息也無,仿佛死人一般。

  而他們中間的男子,身穿黑色織錦長袍,衣裳上繡著暗金色龍紋,頭上長發(fā)只拿紅色束帶束起兩側(cè)幾縷,慵懶又漫不經(jīng)心。他手里拿著一把劍,那劍上還滴著血。

  男子意識到他引起了轟動,把劍丟給身旁的侍衛(wèi),一擺手,身旁侍衛(wèi)就立刻站成兩排,整齊而迅速。

  男子慢慢走到明處,這是人們才注意到男子的面容。男子的臉棱角分明,俊美得甚至有些妖艷,眼睛漫不經(jīng)心的看向御花園中。

  “打擾太后和皇帝的雅興了,哦,你們不必理會孤,繼續(xù)吧?!蹦凶诱径ㄔ诿髁撂帲⑽葱卸Y,只說了這一句,似乎也沒有解釋剛才那一幕的意思。

  太后還想要說些什么,便被男子打斷道“太后,孤還有事,就不打擾各位了?!闭f完轉(zhuǎn)身就走,沒有一絲拖泥帶水。

  太后幾乎要維持不住臉上的笑容,哪還有心思管為皇帝選妃的事,保持著最后一絲理智,笑著吩咐大家繼續(xù)?;实垭m然已經(jīng)弱冠,但是朝中勢力大部分被攝政王把控,再者太后垂簾聽政,現(xiàn)在的他還沒有那個底氣和他們撕破臉,只得在太后身旁為攝政王開脫。而他恨不得兩方鬧得水火不容,他好坐收漁翁之利。

  發(fā)生這樣的事,太后也沒有心思了,稍坐了一會,便推脫道身體不適,和皇帝一起離開了。

  凌清看到男子的一瞬間就驚到了,她從沒見過如此俊美得男子,全身上下都透著貴氣,更重要的是,太后和皇帝都對他多有忌憚,這樣權(quán)勢滔天的男人更加吸引人,男子的身影深深地映入凌清眼中。

  “剛才那位就是攝政王,一直都是狂傲的很,聽我父親說他和太后他們一直是明爭暗斗的。平日里是不會到御花園中的,怎么今日會到這兒來呢?”

  江霓裳對凌清徐徐說道,凌清耳中聽到攝政王三個字就無法抑制自己了。

  如果她沒看錯,那個男子身上帶的半邊玉佩她好像在哪里見過。

  略加思索后,她猛地一驚,凌昔柔!對了,她在凌昔柔那里見過。

  而凌昔柔是什么時候有那半邊玉佩的呢?

  對了,是那年去靈山寺時,她記起來了。那時凌昔柔偷偷去見過一個男子,那晚她偷偷跟著凌昔柔到了寺后的一處小破屋內(nèi)。

  看到了凌昔柔帶著東西去到那里,門打開時,她遠(yuǎn)遠(yuǎn)的瞧著,有些不清晰,但里面的人一定是個男人!她怕被發(fā)現(xiàn)不敢多留,悄悄走了。

  她以為那個男人是凌昔柔的情人,凌昔柔在寺中私會男人,若是被別人知道了,那凌昔柔就全毀了。

  凌清自以為她抓住了凌昔柔的把柄,第二日就假裝要采些晨露泡茶喝,帶著幾個小廝丫鬟就去了寺后的山中,再假意路過那個雜物間,可是到了那里,別說人就是連有人來過的痕跡都沒有。

  可就是從寺里出來后,凌昔柔有了那半邊玉佩,她看見過,就算凌昔柔刻意掩藏,但是她還是看見了!

  如今攝政王也帶著這樣的玉佩,凌清瞬間明白過來。

  憑什么,憑什么,凌昔柔你就有這樣的際遇。

  凌清在心中恨恨道,可隨即她好像想到了什么,開心的勾唇一笑。

  凌昔柔自回府后就沒把那玉佩拿出來過,怕是忘了吧,那我自有辦法。凌清在心中暗暗道,這一次我一定會抓住機(jī)會。凌清臉上不顯,但心中已經(jīng)想好了下一步的計(jì)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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