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達(dá)到目的
眾人看向江慕灼和凌清,凌清眼眸低垂,眾人看不見她的眼神。
江慕灼站在凌清旁邊,側(cè)身為她擋去了大部分好奇的眼光和不懷好意的的眼神。眾人此時心中明鏡似的,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江慕灼這是在為凌清解圍呢,只是不知道那凌清用了什么手段能引得攝政王如此維護(hù)!攝政王身邊可是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任何女子,更是沒有對一個女子這樣柔和,維護(hù)。
凌清感受到了江慕灼的動作,抬眼看向江慕灼,見江慕灼也看向她,眼中有著安慰和堅定,似是要一直站在她身邊。凌清眼眸低垂,臉上泛起桃粉色,看著倒是更嬌媚幾分。兩人之間似是有著看不見的絲線,將兩人聯(lián)系在一起。眾人看著兩人的氣氛,心中自是思緒萬千,雖不知凌清用了什么方法搭上了攝政王,也不知那攝政王怎么會看上看凌清那個庶女??扇缃裼辛藬z政王的關(guān)照,眾人自然不敢再議論凌清。凌清看著臺下眾生百態(tài),心中更是洋洋自得,之后無論發(fā)生什么,大家都會顧念攝政王的身份地位,以后更是不敢輕視她。
凌清看向江慕灼的眼神中有幾分感激,更有幾分愛戀。
無論如何他的眼光終于集中在她的身上了,她自然喜不自勝。江慕灼高深莫測的看了凌昔柔一眼,但是從凌昔柔臉上絲毫沒有看出任何驚慌失措與不適,江慕灼心中雖有困惑但是還不至于就給凌昔柔私下定罪,但是對凌昔柔的印象也就只限于花神祭那一晚的驚艷與多年尋找的人猛然出現(xiàn)在自己的眼前的激動了。不過現(xiàn)在,江慕灼還是要親自確定一下當(dāng)年的人是不是凌清。自小做事謹(jǐn)慎的他自然是不會憑一塊玉佩就認(rèn)定一件事實的。
凌昔柔看著眼前兩人,心中沒有絲毫波瀾,靜靜的看著他們,臉上是得體的微笑,好似被頂替的人不是她一樣。
江慕灼送完禮后就告辭了,凌清不一會也借口自己身子不舒服退出了宴席,走出前廳后,發(fā)現(xiàn)江慕灼并未走遠(yuǎn),就在前廳不遠(yuǎn)處站著,背影挺拔衣角隨風(fēng)飄揚。似是感覺到有人注視著他,他轉(zhuǎn)過身來,看著眼前的女子。
“見過攝政王?!绷枨鍖χ阶菩辛艘欢Y,“今日多謝攝政王為我解圍?!闭f著又要行一禮,江慕灼抬手阻止了她。
“凌姑娘不必多禮,不過是小事一樁,那日在靈山寺見過姑娘,姑娘是否還記得?”江慕灼神色微淡,語氣淡淡,但是眼神中卻是有些許期望的。
“原來是攝政王,如此說來,攝政王已經(jīng)救了我兩次!”凌清面色微驚,隨即微笑著說道。
“那日見凌姑娘腰間有半塊玉佩,如今怎么不見姑娘帶著?”江慕灼聲音淡淡,但是眸中的神色可不是如他的聲音那般鎮(zhèn)靜。
“這...”凌清輕咬下唇,似是有難言之隱,不便多說。
“若是凌姑娘不愿意多說,那邊不為難凌姑娘了。”江慕灼嘴上雖是這么說的,但是眼睛可沒有離開過凌清,絲毫不放過凌清面上的每一絲表情。
只見江慕灼眼前女子,輕咬下唇,面色為難,似是在糾結(jié)是否將事情的真相告訴眼前的男子,最后,像是下定決心似的開口道“那塊玉佩,是在靈山寺后山中無意中救了一個人,那個人給我的?!笨聪蚪阶频难凵癯錆M慌張,“這件事沒有人知道,還請攝政王不要說出去,對那人可能不好,萬一那人不想這件事傳出去,反而害了他?!闭f著雙手合禮,對著江慕灼行禮,希望江慕灼保守秘密。
而此時的江慕灼心中早已喜不自勝,眼神激蕩,心中是說不出的激動,看向凌清的眼神更加熾熱,仿佛要將人吸進(jìn)去。眼前的女子似是不解江慕灼為什么不說話,抬頭看向江慕灼。此時江慕灼才反應(yīng)過來,趕緊收起眼中神色,抬手扶起凌清。
“凌小姐當(dāng)真心善,這樣的事既然凌小姐不想外傳,我自是不會外傳?!苯阶戚p柔的對凌清說到,似是怕嚇壞眼前的女子,扶起凌清后,手就松開了,規(guī)規(guī)矩矩的放在身后。沒人知道江慕灼此刻有多高興,他真的想抱住眼前日思夜想的人,可是又不能嚇壞佳人,只能作罷,但是語氣中早已透露出了對凌清的不同,在別人那里他都自稱本王的,在凌清這里就只稱呼自己為我了。
“王爺為何要問那塊玉佩,那塊玉佩有什么不妥嗎?”凌清不解的問道。
“凌小姐不必叫我王爺,我們見過幾面,這樣叫倒是顯得生分了,凌小姐不如稱呼我為慕灼吧!”江慕灼開口道,心中自是期望聽到眼前女子更親密的稱呼他,但是他也知道眼前的女子那樣守禮,自是不可能一下子就改口的。果然,女子臉色緋紅,面色為難,終是沒有叫出口。
只得繼續(xù)說道“沒有不妥,只是覺得那玉佩花色極好,想起家中親人有喜歡這樣花色的玉佩,就隨口問問罷了?!?p> “原來如此?!绷枨寤腥淮笪虻?。
庭前微風(fēng)拂來,帶著絲絲涼意,江慕灼細(xì)心的看到凌清似乎有些怕冷,讓人取來斗篷,親手披在凌清身上,而凌清似乎是很驚訝江慕灼會這么做,抬眼看著江慕灼,像一只受驚的小鹿,身體微僵,江慕灼當(dāng)然注意到了凌清身體的變化,但是心中更覺喜愛,更想逗弄一下凌清,遲遲沒有將胸前的細(xì)繩系好,凌清的臉仿佛煮熟的蝦子一般,更加緋紅。趕忙退出江慕灼的包圍,連忙對著江慕灼行禮,說是多謝江慕灼的斗篷,帶著身邊的丫鬟便急急跑了。像是身后有什么洪水猛獸一般。
江慕灼看著凌清逃一樣的步伐,心中更加好笑。隨即想起今日宴席中發(fā)生的事,皺起眉頭,現(xiàn)在已經(jīng)確定了清兒就是當(dāng)年的小姑娘,那今日之事就不能善了了。清兒那樣單純善良的性子,不會故意陷害某個人,今日之事要細(xì)查,而且看今日侯府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為清兒澄清的情形,清兒在侯府一定是過的不好的。想到這,江慕灼心里就泛起密密匝匝的疼痛,若是當(dāng)年早些找到清兒,就不會讓她過得那樣辛苦了。江慕灼越想越覺得虧欠凌清,心中就更加想要保護(hù)她,想將世界上最好的東西都捧到凌清面前。
這樣想著,江慕灼懷著心事回到王府,差人細(xì)查這些年來凌清的生活起居,他急迫的想知道這些年來小姑娘過得是什么樣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