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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一天一夜的火車,程曉有些迷糊的睜開眼,犯困的揉揉太陽穴。
這是她第二次來外婆家,第一次來時是十二歲現(xiàn)在一晃五年過去了,長大的自己總是因為學(xué)業(yè)問題,不能見見外婆,
父母離異后,程曉媽媽讓她暑假去外婆這里放松一下!
自己印象中的外婆,是胖呼呼的,眼睛瞇的小小的,笑起來露出前面的兩顆門牙!
愣了一會,緩了緩神,還有十多分鐘左右,火車就該進站了。
下了火車,程曉伸了個懶腰,夏季的清晨格外清新,但過了會她便著了急。
這貧窮縣一帶,根本坐不到公交,更別提打車了,第一次在陌生的地方一時不知所措!
不遠處有個戴著斗笠黃色帽子的人,喊著:去ax鎮(zhèn)的來這邊啊,咱們可以帶你去,俺就是哪里的人!
程曉一聽到小鎮(zhèn)的名字,就想起了小時候的記憶,正是外婆的小鎮(zhèn)!
程曉對著哪個農(nóng)民說道:請問,去ha鎮(zhèn)怎么走?
那人見來人了,嘿嘿的笑著說:一個人10塊錢,給你們送到鎮(zhèn)里!
程曉從包里拿出來一張十塊的,哪個黝黑的人又喊了幾嗓子,見又來了三五人??偣惨黄鹩?個人
他們要坐的并不是車而是一輛帶斗的拖拉機。
在這窮鄉(xiāng)避壤的地方,只能將就點,程曉到?jīng)]有抱怨,看著湛藍的天空,金色的麥田,和麥田間的稻草人。
逐漸入了迷,這些或許更讓他渴望外婆家鄉(xiāng)的樣子。
拖拉機斗上還不算擠,上面有小板凳每個人都坐在上面,拖拉機運行起來一顛一簸。車斗上的人都起起伏伏。
行了大該有40多分鐘,司機中途給拖拉機加了一次水!
程曉有些枯燥的看著前面,一條不寬的小路,兩邊載著紅葉楊樹,乘著陰涼的程曉看向前面若隱若現(xiàn)的樓房,高矮不一,參差不齊!
司機顯然是鎮(zhèn)里的人,對路很是熟悉,拐了好幾個彎,終于到了ax鎮(zhèn),程曉小心翼翼的下車,車斗的高度有些高,確實麻煩
一切都完成后,程曉漫步的走向外婆家。中間看著荒山遍野,全是金黃色的麥田,綠色的葉子掛在明亮的天空!
小白橋下流過清澈的溪流,透明的水能看見小魚戲游。
鎮(zhèn)口本不遠,拖拉機的響聲很大,加上一些坐在鎮(zhèn)口聊天的,都紛紛討論著。
走了不遠,在一家黑色陳舊的門前停了下來。
程曉敲敲門喊道:姥!里面沒人答應(yīng)。
這時程曉撥出號碼,這邊邵姥姥還做在牌桌前正打著牌呢。
手機里傳出歌聲:都說冰糖葫蘆酸,酸溜溜里還透著甜。
剛想摸牌,邵姥姥就接了電話:喂!,
程曉:姥!,我們到家門口了你人呢。
邵姥姥慌忙笑著:我這就來。隨后掛了電話。
就喊旁邊屋子的一個人:蔣藝,你幫姥姥看著,先打兩把,姥家里來客了
里面一個抽著煙,一頭亂糟糟頭發(fā)的男人答應(yīng)了,一雙伶俐的眼,盯著牌桌!
不過多時,邵姥姥開了門。把姑娘給迎進屋里。
程曉看著眼前的外婆,似乎沒有什么變化,兩只眼還是一笑就瞇起來,胖乎乎的正在喘氣!唯一不一樣的也就頭發(fā)上多了些白發(fā)!
邵姥姥開心的笑道:這就是曉曉吧!,這么多年不來,都成大女人了,邵姥姥仔細看著程曉
程曉笑著回應(yīng)姥姥。
聊了好長時間,無疑是過的好不好,有沒有什么大事發(fā)生。
直到快中午了,娘倆開始倒騰起飯菜來。
聽門外一陣狗吠!外面?zhèn)鱽硪粋€女孩的驚叫聲:??!邵姥姥!你家大黃又要咬我!
邵姥姥一聽見,趕忙擦擦手,小跑的了出去!
不一會一個小女孩就進到了院子里!小女孩一頭干凈的短發(fā),一雙眼睛明亮亮的,穿著紅色的短衫,和黑色過膝的牛仔短褲。
程曉也走到了院子里,觀望情況,外面確實有條狗,看樣子也很兇可能是剛才邵姥姥在哪里,狗認熟人沒敢發(fā)做?。。?p> 小女孩手里攥著錢說:這是我哥讓我給你的,他說了這是牌桌上的本錢,這個是贏的錢,小女孩手里指指點點,顯的有些可愛!
邵姥姥挽留到:小霜在這吃個飯在走,小女孩搖搖頭說:不了,小女孩轉(zhuǎn)過頭看看著,這個漂亮姐姐是誰?
程曉一愣發(fā)現(xiàn)一張稚嫩的臉看著自己,程曉彎起月牙眼對她笑了笑道:我是邵姥姥的外孫女!你可以叫我曉曉姐!
面前的小女孩嗯了一聲道:我該回去了,小女孩臉上不好意思的:邵姥姥你能幫我看著大黃嗎?我怕他又咬我!
送走了劉霜,中午吃過了飯,程曉這才算在姥姥家安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