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隨著一道道比太陽還耀眼的光芒進入我的眼中,我知道我的一生就此結(jié)束了,因為我無為的一生,沒有進入地下方舟的資格,就這么結(jié)束吧!
200年后,當?shù)叵碌娜祟愄K醒后,他們開始探索地面的世界,可是讓他們驚訝的是地上依舊存在著一群和他們相似的人類生物,那是一群沒進入方舟的人類,不知以怎么樣的方式活了下來,他們適應了外面的環(huán)境。當?shù)叵碌娜撕偷厣系南胍M行交流時,地上人卻率先發(fā)起了進攻,這天,當進入地下的那天,就注定了。
可是地上人的科技根本無法和地下人的科技比擬,雖然在戰(zhàn)場和環(huán)境上地上人有優(yōu)勢,但沒多久地上人就要戰(zhàn)敗,這時,地下人提議進行和平條約簽訂,雙方從那以后不再交戰(zhàn)。
某座地上的村子里
“讓我猜猜看,今天誰你要找的是茉莉吧”
“不,今天我是來找你的”
“找我干嘛!這個月我沒給你錢么”
“上頭有人說最近失蹤的人最后都是來你這”
“那就說,我開妓院是個幌子,實際上是買賣人口嘍!”
“我也是例行公事,別讓我為難好么!茉莉現(xiàn)在有空么”
“我看你是例行房事吧!樓上呢!找去吧!”
妓院二樓
“不用工作么,來找我”茉莉正照著鏡子畫著妝
“我這就是工作,只是碰巧來這附近”
“晚上的吧!白天準備買點東西”
“好,那我晚點再來”
“我走了,最近注意點生面孔??!”
“慢走,大偵探”
我無奈的笑了笑
夜晚
“你可算來了,今天茉莉說出去買東西一天也沒回來”
“你怎么不去找我”
“我想著她也許一會兒就能回來的”
“她最后去的哪家店”
“街尾的一家肉店”
“我知道了,你等著吧!”
來到肉店,大門已經(jīng)被鎖上了,于是我來到房子后面,后門透著微光,我趴在門上看到里面綁著3個男人,屋里卻沒有老板或者其他人。
我還是先去找人吧!萬一進屋就被撂倒了,那就是送上來的鴨子,可我一轉(zhuǎn)身卻發(fā)現(xiàn)茉莉在我身邊,還沒等我叫出她的名字,我忽然感到一陣眩暈,迷離中我看到一個高大的男子,遞給了茉莉一沓錢。
等我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我和那三個男人一起被關(guān)進了一間由鋼鐵鑄造的房間,可是慢慢的我感覺這房間是移動的,也許這不是某個房間,而是通往某處的列車,那它一定是通往——地下國度。
我不知道在地下國度會遇到什么,但我知道那一定不是我想要的。
過了也許有幾個小時后,房間的中間某塊地方波動起來了,接著出現(xiàn)了銀白色的門框。陸陸續(xù)續(xù)從波動后出現(xiàn)了一個又一個戴著銀色呼吸器的人,他們一身白色的風衣,中間出現(xiàn)的是黑色風衣的一個男人,他一手拿著拐杖,另一只手則是機械臂。忽然他開口說話了,準確的說是大廳響起不知道哪里傳來的聲音“各位同僚,我們的國家處于危難之中,為什么?因為我們無法適應外面的環(huán)境了,所以為了以后我們的孩子能看到真正的太陽,我們必須讓這群人做出犧牲,我承認這是一種殘忍的行為,但你們應該慶幸,你們的孩子將不會知道今天你們所做的一切,那么開始吧!”他說完后,地上慢慢浮起了四張機械床。我被抬到了其中一個上面,我想也許我就要死去了,但希望我能死的不那么痛苦。這時有一個穿白風衣的女人慢慢的來到了我旁邊。那女人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她有些恐懼,另外的幾個人也朝我這里走來了,趁他們還沒來時我對她說“喂,你能放過我么,我知道可能這個問題很蠢,但我想你應該知道,這種行為是一種喪心病狂的,你看起來,不是那樣的人,我想你要殺了我,你將永遠活在陰影里,所以你能想想辦法,讓我假裝死去然后把我送出這該死的地方么。女人點了點頭。這時那幾個人已經(jīng)走到這了。其中一個人說道“茉莉,這臺機器的麻醉設(shè)備不好使了,你去拿一些手動麻醉的好嘛”“好的,沒問題”。原來她也叫茉莉,真是一個讓人難忘的名字。過了一會兒這個茉莉回來了“好的茉莉,剩下的交給我們了”“那個...我想我可以試一試么”“哦?茉莉你終于像個醫(yī)生的樣子了,看來你已經(jīng)適應了,那就交給你了,不用擔心,很容易的”
慢慢的我感覺一陣液體進入了我的身體?!安唬岳?,快停下,哦,我的天,這么多劑量他會死的”(嘀嘀)。此時屋子里,黑衣男走了過來,詢問狀況,另一人回答“這不能怪茉莉,誰讓咱們的機械床故障了,注射麻藥這種遠古時期的技術(shù),沒人能熟練掌握”
“就是,茉莉這是第一次實際操作,失誤是正常的,再說不過是一個地面人”“你們不用維護茉莉,我的女兒我知道怎么教育,茉莉,去把他推到停尸房,這周你的休息取消”隨后一個人說“真該死”。當茉莉?qū)⑽彝频酵J繒r,她不知道用什么把我身體捆了起來,然后將窗戶用手掌按在墻上,一扇窗戶就打開了,接著她把我扔了出去,說了一句“祝你好運”。從窗戶被拋出來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是一列行駛的類機械列車,而那些捆綁我的東西在落在地上的一瞬間忽然膨脹開來,我翻滾了了幾圈停了下來,身上那些膨脹的東西也破掉了,我好奇這是干什么,看到在一個角落寫著—快遞??赡苁锹樽韯┑脑?,雖然茉莉用了什么小手段,但我想這麻醉的劑量依舊不少,我一時還動不了。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一個我一直沒注意的問題,這里應該是地下的世界,可是卻有太陽和藍色的天空,遠處還有綠色的山脈。這比外面紅褐色的世界比真時太美了。隨后我想到這也許都是假的,我覺得應該是的,不過他們做的也太真實了,我望向遠處的那做銀色城市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等我再次能動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晚上,我慢慢的,搖晃的站了起來。不知道走了多久我來到城里。和我們住的磚房不一樣,這里房子都是由一種像塑料一樣的板子搭建起來,看起來像巨大的積木。可能是因為太晚了,街上并沒有人,偶爾有幾個喝的大醉的人,這時忽然我感覺一陣陣痛感傳來,我連忙坐在路邊,才發(fā)現(xiàn)原來我的大腿扎進了一塊鐵片,可能由于麻藥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才感覺疼痛,看來我需要找一戶好心的人家了。我一瘸一拐的在路邊走著這時后面,我聽到后面一個行人走了過來,我連忙低下頭。我知道這也許沒用,但總比與他對視好上百倍。我聽著腳步慢慢靠近,疼痛加上緊張讓我的汗液流的更多了,這時,我感覺有人拍了拍我。
“先生,有什么需要幫助的么”
“沒有”
“你看起來不太好,為什么你要低著頭呢!”
我根本逃不掉,于是我轉(zhuǎn)向了他。讓我驚訝的這是一位美麗的女人,戴著著銀色呼吸器,穿著一件灰色的風衣?!芭?!你是...地上的人吧”
“是的,難道你不怕我”
“哈哈哈,這話我應該和你說,當然如果你知道,我是這的執(zhí)法官”
“怎么,要給我交到你們上司那,還是直接處決我”
“我看你是腦袋壞了,我是和平主義的,走吧!去我家,你腿上的傷再不治,這條腿就快廢了”
就這樣我稀里糊涂的進了她家,并把一切都告訴她了。她很吃驚自己的國家竟然背地里做出這樣的事,她告訴有很多人是支持地上人的,所以才會簽訂和平條約。因為我身份的原因,我根本無法走出屋子。也不知道住了多久,我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但這段時間的交流讓我們產(chǎn)生了感情。有天她告訴我,我們有了孩子了,于是她辭去了工作,安心在家。每天的食物都由保障通道運輸,當我們的孩子出生沒多久,我的情況還是被反對派發(fā)現(xiàn)了,為了我和孩子,一天夜里她將我們偷偷的送到了地面。
20年后,由于大量的混血兒長大,這些混血兒可以操縱地下科技的武器,勝利的天平慢慢的傾向了地面的人。
“將軍,這是我們在您母親故居找到的,你需要看看么”
“這是當然的”
這份檔案記載故事卻與將軍聽到那個截然不同——那天夜里我救了一個地面人,他說自己是被我們?nèi)梭w試驗時僥幸逃脫了,我本來可憐他,想等他傷好了送他出去,但等待我的卻是恩將仇報,他,強奸了我,并將我軟禁了起來,為他生了一個孩子。后來他告訴我,一切都是假的,他是故意讓人綁進來。趁機逃脫并執(zhí)行一個叫做綠藤的計劃。像他這樣的人,還有很多,他們趁機進入各個城市,強奸里面的單身婦女為他們生下孩子,好在未來某天讓這些孩子駕駛著我們的武器殺死我們,甚至有些女人被他們騙出去,那些女人的命運,我不敢想象,今天他準備逃出地下,我想我的生命也將走到盡頭。
在地下世界的某處廣場上,聚集著一群被看守的俘虜
“將軍,這些俘虜怎么處置”
“殺光他們!”
“真要這么做么!這些人里可能有的和我們有著血緣關(guān)系”
“是的,但我們只需要一個國家,不是么?”
在那后,很久以后,將軍用改造技術(shù)維持著自己的生命,終于成為了國王,他將地下人的金義肢溶解了,作成了他的王座,可就在他登上王座的那天,有人卻告訴他有人在遠處發(fā)現(xiàn)了起義軍,而且規(guī)模并不小。
“起義軍,那些地下人還在垂死掙扎么,這群愚蠢的家伙,非要用雞蛋撞在石頭上么?有什么他們的消息!”
“現(xiàn)在我們并沒有任何消息,但是有個信號傳來,是他們的領(lǐng)袖希望能和您在連接空間中對話”
“他叫什么”
“好像是個女人,叫——茉莉”
“什么,茉莉,這個讓人厭惡的名字,現(xiàn)在我就要和她說話”
連接空間中
“哦!好久不見??!”
“你認識我?”
“不!我知道你,但我認識你的父親”
“什么意思,你怎么知道他的”
“你們有一個叫綠藤計劃吧!我和父親早就知道了,但我們沒有拆穿,不如將計就計,我只對我的臉做了一點改變,甚至連名字都沒變”
“什么!你們也就只用些卑鄙的手段了”
“正好地下里有一群維護你們的正義之士,于是你們被我們?nèi)糠诺侥侨褐С帜銈兊牡貐^(qū)了”
“怎么想用心理戰(zhàn)?來掩蓋你們那寥寥數(shù)人的隊伍?”
“你說為什么這么久我才發(fā)起進攻”
“你們喪心病狂的在那群人身上投放了基因病毒?”
“對,我們在那些你們?nèi)サ牡貐^(qū)女人的身上投放了基因病毒,我估計你們現(xiàn)在連最后一個純種的地面人都沒有了”
“你們竟然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你們這種毫無人性的統(tǒng)治者,縱使坐上了王座也不會長久”
“難道這是一場榮譽的戰(zhàn)爭么,這不是一種智力的比拼么?輸家是智商低于對手的一方,為了活下去為了贏得勝利,沒有任何更重要的,你說的一切道德,禮儀都是勝利者坐在王座上后的事情了”
“我在戰(zhàn)場中釋放的人,他們會記住你的一切所作所為的”
“你不說我都忘了,我需要感謝你擴大了我的隊伍”
男人頹坐王位上,空洞的看著遠方他知道,他在歷史書中將會被描繪成一個殺人如麻的暴君,是人們奮起反抗將他逼死的,有些人還是喜歡這種正義戰(zhàn)勝邪惡的故事,多少年來從未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