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當當……”站在原地的二嘎子不斷的格擋李乾的劍,臉上絲毫沒有著急的樣子。
他的刀法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是挺不錯,唯一需要的就是增長實戰(zhàn)驚訝,這是拿李乾練手。
“怎么可能,這個家伙幾個月前根本就什么都不會,就連狂風刀也是徒有虛名?!?p> 李乾看著二嘎子擋住自己的劍法,心中不由得憤怒起來,區(qū)區(qū)三個月發(fā)生了什么事?
“快點,你這沒有辦法給我造成緊張感,我的狂風刀也沒有繼續(xù)提升速度啊?!?p> 二嘎子有些疑惑,有時候提升速度需要危機感,敵人越強就越能提高刀法速度。
“你,你混蛋……”李乾聽到二嘎子的話就更加生氣,劍法卻出現(xiàn)了一絲絲凌亂。
“沒意思……”二嘎子看出李乾劍法中的凌亂,微微嘆口氣,木刀猛往前刺。
“當……”李乾看到就擋住這一刀,但巨大的力量直接把他從院中擊飛到大街上。
二嘎子走到門口看著摔在地上的李乾:“不論是為了女人還是兄弟,沒有實力就憋著?!?p> 說完就轉(zhuǎn)身回去,對于李乾的沖動,他倒是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這才是男人嘛。
“你……噗……”李乾怒急攻心,一口鮮血噴出來就昏過去,被路人發(fā)現(xiàn)后抬回去。
這一戰(zhàn)對于二嘎子來說收益頗豐,不僅僅增長了實戰(zhàn)經(jīng)驗,對于系統(tǒng)也進一步了解。
“原來不是看到的功法都能學會,需要對方想要交給自己,我還是想多了啊?!?p> 回到自己的房間躺下來,他一開始還以為看到的功法就能瞬間學會,畢竟在看到張鐵匠刀法的時候就立刻學會了,心法第一句說出就已經(jīng)完全了解。
可是剛才和李乾一戰(zhàn),對方的劍法他絲毫不了解,憑借的不過是狂風刀的速度而已。
那么就能總結(jié)出來,只有對方想要自己學的時候,看到或聽到的功法才能瞬間學會。
要不然就和普通人一樣,面對敵人的時候,對方的功法根本沒有機會偷學。
“或許這才正常一些吧,就算是外掛,也需要底線,總不能眼中所見、皆成吾物。”
躺在床上就開始睡覺,沒有人的情況下,他還是非常喜歡睡懶覺的。
一直到天黑才醒,看了一眼外面,起來后走出家門,就看到街上的氣氛似乎有些不對。
“發(fā)生了什么事?”雖然說現(xiàn)在到了幫忙,可平時街上還是不少人,也是很熱鬧的。
可現(xiàn)在街上一個人都沒有家家閉門,這樣詭異的情況和昨天可是完全相反啊。
“昨天……”忽然想起來,昨天和紫霄門一戰(zhàn),紫霄門的人恐怕并沒有全部干掉。
臉色凝重的二嘎子還是出來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按理來說清源村不應該出現(xiàn)這種事。
一路上看到的都是大門緊閉,即便是路過尋家的時候,他們家的大門同樣緊閉。
“那里……”等到他距離張鐵匠家數(shù)十丈的時候,就看到那里已經(jīng)站著不少官兵。
但張鐵匠的大門緊閉,外面的這些官兵也沒有闖進去,但也已經(jīng)是刀劍出鞘。
“這些人……難道是張鐵匠當初說的?”二嘎子忽然想起來張鐵匠的話。
當時雖然知道他在交代遺言,卻沒有想到竟然是官兵過來,這到底犯了什么事?
“咣……”忽然看到一個看起來是將領(lǐng)的人一腳就把張鐵匠的大門給踹開了。
“姓張的,給你面子你不要,看起來你是要反抗到底了?”那將領(lǐng)進去就怒吼一聲。
“小畜生,當年就不應該救你的命,你個忘恩負義的東……敢對我拔刀?”
里面的張鐵匠也是非常生氣,怒罵了幾聲就開始打起來,里面瞬間就戰(zhàn)成一片。
那些跟過來的士兵看著戰(zhàn)斗的兩個人都在沉默,他們對于張鐵匠還是有些好感的。
二嘎子很快就站到張鐵匠的房頂上,小心翼翼的露出頭,看著下面戰(zhàn)斗的人神色難看。
那將領(lǐng)的年紀看起來很年輕,不過二十七八歲的樣子,身上的鎧甲看起來職務并不低。
那刀法看起來和張鐵匠如出一轍,但里面的變化似乎比張鐵匠更多,招式更加花哨。
“看起來這個將領(lǐng)學的時候,教他的人似乎在巴結(jié),要不然不會有這么多沒用的招式?!?p> 二嘎子看著兩個人的戰(zhàn)斗,張鐵匠的招式相對來說簡單一下,不過力道十足。
他練的時候就已經(jīng)知道,這刀法的所有招式其實合起來就是一招下砍,沒有其他可言。
至于上挑、平戰(zhàn)、前刺,這微微變化其實對于刀法沒什么作用,就連內(nèi)力都沒改變。
“噗……”那將領(lǐng)忽然一刀過去,張鐵匠的氣力有些跟不上,胸口被對方劃了一道傷口。
二嘎子神色一變,從張鐵匠房頂上就扣下來一塊土塊,朝著那將領(lǐng)甩手就扔出去。
“嗖……”那土塊夾雜著極強的力道,直接就擊中那將領(lǐng)的胸口,整個人直接就飛出去。
“砰……”整個人落到外面的大街上,嘴角流出獻血:“什么人?是想謀反嗎?”
那將領(lǐng)畢竟代表的是朝廷,襲擊他說是謀反并沒有什么錯,那些士兵也戒備起來。
張鐵匠退后兩步,神色也有些凝重,這時候出手救他可是非常危險的。
這危險不僅僅是對偷襲將領(lǐng)的人,就算是他也會更加危險,就更不可能繞他了。
忽然一刀人影從房頂上落下,伸手在甩出去幾塊土塊,再次擊中那些官兵。
人影抓住張鐵匠就施展輕功離開,能這樣的做的人除了二嘎子也不會有其他人。
尋家的輕功稍有對手,這些官兵雖然看起來兇狠,但面對真正的江湖高手卻是束手無策。
“二嘎子,你……”兩個人到了村外面,兩刻中就已經(jīng)離村二三十里了。
“師父,你趕緊走吧。”二嘎子把張鐵匠放下,跪倒地上給他磕頭,畢竟張鐵匠曾經(jīng)傳授他刀法,叫聲“師父”并不為過。
“唉……”張鐵匠探口氣:“我原本以為死之前不會再見到你了,沒有想到你竟然出手救我。那么也不用再去我家,這把刀你拿好。還有這本鍛造術(shù),說不定你以后也用得上。”
張鐵匠把手中的刀交給二嘎子,又從懷中拿出一本小冊子,這是他的鍛煉術(shù)心得。
交給二嘎子之后就轉(zhuǎn)身離開,對于這里沒有絲毫留戀,也不能有什么留戀了。
二嘎子看著張鐵匠離開,微微嘆口氣,兩人相處時間雖少,但二嘎子心中還是有張鐵匠一席之位。
很快也回家,在回到家的時候,卻看到文遠坐在那里,看到他語氣淡然:“你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