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現(xiàn)在清源村就是老子一個人說了算,現(xiàn)在誰敢反對我說的話?”
二嘎子站在空曠的村中間,雙手叉腰,一副得意洋洋又囂張的態(tài)度看著周圍。
自然是沒有人能回應(yīng),畢竟大家都沒有在村中,也就任由他隨便囂張了。
“真無聊……”隨后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傻,轉(zhuǎn)身就要回家,走了兩步忽然站在那里。
嘴角露出一絲奸笑,朝著各家去跑去,尋家的輕功促成他第一次做賊去各家各戶。
好在各家現(xiàn)在值錢的東西都被帶走,他現(xiàn)在去家中和去荒廢的家中其實沒什么區(qū)別。
“唉……這家?guī)ё叩恼娓蓛簟?,這家還剩著一些吃的,這不錯……嗯,還有幾兩銀子……咦,姓錢的家中還不錯啊,外面看起來不咋地,這里面倒是裝修的挺不錯。”
等到錢壯家的時候,二嘎子微微驚訝,這個單身多少年的家伙竟然這么有錢。
加上平時沉默寡言,很少有人來他家,對于他家的情況了解的人并不是很多。
“這個家伙……識字?”進去就看到房間的桌子上放著一些紙,上面還寫著不少字。
嘿嘿一笑就走過去拿起來,反正那家伙現(xiàn)在也不在,就算是看了也不會有什么事。
“我看看上面…寫…的…什…么……”信上面的內(nèi)容越看越心驚,越看越憤怒。
“轟……”二嘎子一拳砸到桌子上,那桌子直接就粉碎,桌子上的紙緩緩地飄下來。
二嘎子越想越憤怒,轉(zhuǎn)身就往外走,走到門口的時候轉(zhuǎn)身就回去把地上的紙撿起來。
“姓錢的,老子今天讓你不得好死。”說著就拿著信紙從村中往外跑過去。
一道煙就跑到村頭,看到一個村中的小孩要被官兵揮刀,從地上撿起來一粒石子甩出去。
“噗……”這顆石子擊穿那官兵,勁力帶著那官兵飛出去,那小孩總算是躲過一劫。
“去多到草叢中……”二嘎子說了一聲就沖出去,那小孩看到是二嘎子,剛要哭出來就憋住了。
這位大哥哥來了之后,一直訓(xùn)練他們這些人,就是藏在什么地方不會被大人找到。
“錢壯,你給我滾出來……”二嘎子的一聲怒吼,就連敵人也都被鎮(zhèn)住了。
“二嘎子,我,我怎么了?”躲避的人群中走出一個畏畏縮縮的人,看起來非常害怕。
“我殺了你……”二嘎子回頭看了一眼,整個人瞬間撲過去,受傷竟然帶著火焰。
“二嘎……”文遠看到就要撲過去,不論和錢壯原來有什么仇,現(xiàn)在絕對不可以內(nèi)訌。
“轟……”眾人卻看到錢壯出手,兩人發(fā)出極強的氣浪,二嘎子被迫退了十幾步。
可錢壯就連動都沒動,不過站在那里有些發(fā)呆,看看自己的手掌,似乎完全不敢相信。
“錢壯,你……”不論敵我,這時候都看向這個一直沉默的中年人,誰都滿臉不可置信。
“你來說”錢壯看著二嘎子,臉色一變:“你特么竟然敢試探我?老子殺了你……”
錢壯忽然暴怒,所有人就更加驚訝,這個在村子里面少言寡語的人竟然如此暴脾氣。
朝著二嘎子一拳就打過去,他身上并沒有任何并器,只能依靠拳頭解決這個混蛋。
“哼?!倍伦永湫σ宦?,站在原地就出拳,拳頭上冒出烈烈火焰,比剛才更加兇猛。
“什……”錢壯看到臉色一變,沒有想到二嘎子竟然修煉出火焰,這比他境界高出很多。
可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來不及后退,一拳就打到二嘎子的拳頭上,那火焰自然就點燃他的身體。
“啊……”隨著錢壯的慘叫聲,所有人都看到,他的身體很快就燒成焦炭了。
“二嘎子,到底怎么回事?”文遠走過來看著二嘎子,神色非常難看。
“這個家伙是朝廷派來的奸細?!倍伦永湫σ宦暎骸耙驗榍逶创逶谏街校罱臒o雙城也沒有辦法時刻叮囑這里。再加上我們這里一直有陌生人進來,朝廷擔(dān)心我們這些外人是對朝廷不利的人,就派人過來監(jiān)視。就是他把村中的情況傳到外面,引得官兵抓捕張鐵匠?!?p> 說著就把從錢壯家拿來的信件交給文遠,這上面對于清源村得事情記載的一清二楚。
文遠看了一眼隨后就交給其他人,看著地上的焦炭,嘆口氣便看著那些官兵。
信件很快就傳給所有修煉者,這些人來到清源村原本是避難,沒想到竟然更加危險。
“錢壯……”一個個看著焦炭恨得牙癢癢,這個少言寡語的人竟然如此心機陰沉。
這些官兵看到清源村神色不一,似乎比剛才更加憤怒,一個個竟然被嚇的轉(zhuǎn)身就跑了。
“咦,不打了?”二嘎子瞬間就懵逼了,不知道這些官兵到底是怎么想的。
“恐怕他們也知道我們這種有他們的人,只不過可能不知道是什么人而已?,F(xiàn)在把他們的奸細給滅了,他們?nèi)绻€干阻擋的話,恐怕就有可能和奸細的下場一樣了?!?p> 文遠探口氣,回頭看著二嘎子:“你什么時候修煉出來烈焰的,沒記得你修煉過什么其他強大的功法???”
文遠有些疑惑,他雖然知道二嘎子學(xué)了尋家的輕功和趙大夫的《丹經(jīng)》,可到現(xiàn)在也不過半個月而已,怎么可能會修煉的如此強大?
“我們這里暫時沒有奸細了,那么就請大家把無辜百姓帶走吧,一起到安全的地方?!?p> 二嘎子并沒有解釋他的修煉,對于文遠這個養(yǎng)父雖然沒有恨意,但現(xiàn)在的他也不會什么都跟文遠說的。
文遠看到情況倒是沒有說什么,畢竟很多事情如果在這里糾纏的話,說不定這小子就要把對自己猜測說出來,那會讓這里的這些修煉者更加痛恨自己的。
在眾人一一告別之后,父子二人再次回到村中,但并未住在一起。
文遠回到原來的家中,二嘎子卻去了尋家,他以前從未進過尋家,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樣子。
現(xiàn)在他們都搬走了,看看能不能從中看出什么痕跡,畢竟也是學(xué)了人家的家傳武學(xu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