襯衫男進來的時候,王金正坐在沙發(fā)上,盯著面前的‘香辣小土豆’思考著。
“王總,董事長已經(jīng)離開隔壁房間了?!币r衫男子對王金說道。
“嗯,那等一下你直接把陳閑帶過去吧,不用進來了?!蓖踅鹨呀?jīng)沒有了之前的笑容,皺著眉對那襯衫男說道。
襯衫男轉(zhuǎn)身就準(zhǔn)備走。
“等等,把這爛土豆給扔了吧,擺這里真是降檔次。”王金皺眉指著那盤土豆,向旁邊站著的襯衫男直接揮了揮手。
“好?!币r衫男走過去,伸手就準(zhǔn)備去拿那盤土豆。
“等一下。”那王金抬手?jǐn)r了一下襯衫男,猶豫了一下,“算了,雖然我看不上小吃,但是賣了這么久的笑,不嘗一口好像也太吃虧了,特級小吃也算是勉強能下嘴了。”
說著,王金夾起一個土豆,正猶豫怎么吃,咬一口還是一口包了?
懶得去想了,直接一口包了進去。
“啊!好辣!好酸!好咸!我k!這也算特級小吃?!我從小就不屑于小吃,果然是對的?。。 蓖踅鹌瓶诖罅R了出來,嘴里面各種味道極致的表達了出來。
襯衫男給了王金幾杯水之后,趕緊走出了房間,因為他感覺陳閑也快回來了。
還有一個就是,房間里面的王金,已經(jīng)是氣的跳腳了。
襯衫男剛出房門,果然看見陳閑朝這邊慢慢的走了過來。
房間里,王金還在不停叫罵著。
“怎么了?!标愰e明知故問道。
“哦,沒什么,王先生他吃了你的土豆,有點太激動了?!币r衫男解釋道,接著說,“董事長正在吃飯的地方等著你,請跟我來?!?p> 陳閑隨意應(yīng)了一聲,再看了一眼那王金的房間,有點無奈的笑了笑。
誰讓你們耍我玩呢?
陳閑其實放的辣椒和醋并不是太多,畢竟太多很容易被看出來。
所以那里面,放的比較多的是鹽。
如果王金口味重的話,只會覺得非常的咸,可偏偏他從小就不喜歡小吃。
口味清淡的很,所以突然來了這么一個重口味,立馬就受不了。
而且還以為,小吃應(yīng)該就都是這樣重口味。
陳閑跟著那襯衫男子下了電梯,又回到了一樓。
但是,襯衫男子卻沒帶著陳閑往餐廳里走,卻是帶著他朝人少的地方走。
沒有走多久,陳閑突然就看見眼前出現(xiàn)了廚房,還有幾個廚師在里面炒菜,工作人員正在忙碌著。
這次不會是全酒店都想吃我做的土豆吧?
陳閑正這樣想著的時候,襯衫男卻是帶著他,直接就經(jīng)過了廚房的過道。
襯衫男像是很熟悉路線似的,朝后門走過去,打開了后門。
接著他們就來到了酒店的后院。
這里是屬于酒店進出貨,后勤人員經(jīng)常會路過的地方。
酒店的前院是門面,緊靠著大道。
而酒店的后院是后勤區(qū)域,緊靠著一條街道。
這條街道連著其它街道,有著菜市場,小吃街,以及很多的商店,周圍和附近來逛的人很多,這條街已經(jīng)成了一條初具規(guī)模的商業(yè)街。
而緊靠后院的這條街,因為這里在新區(qū),所以又叫做:
新街。
陳閑跟著襯衫男走出后院,從一個飯館的后門走了進去,來到一個包間。
包間只放了一張六人坐的桌子,畢竟這家飯館就不大,有包間已經(jīng)是不錯了。
陳閑一進門,就看見了聶云霄會長。
他已經(jīng)坐了下來,位置正好對著包間門口。
依然是穿著正裝,眼神里帶著威嚴(yán)。
當(dāng)然,陳閑除了身材,也只能看得見對面聶會長的眼神。
因為這聶會長此刻,正帶著個面具......
要不是陳閑之前見過他,如果光是知道相貌的話,也許還真認不出來。
那聶一看見陳閑進來,指了一下旁邊,對陳閑說道:
“陳閑小兄弟,真是稀客啊,來,請坐?!?p> “不算稀客了,你朋友都招待過我了?!?p> 陳閑說了這話,不客氣的找了個位置坐下,卻沒去坐那聶會長指的地方。
聶會長尷尬了一下,突然想起來比賽時,陳閑也讓自己當(dāng)眾尷尬了一下,不由得眉頭微皺。
當(dāng)然,陳閑看不到他皺眉的表情。
“嗯,這事我聽說了,不過他也是因為很喜歡你的手藝啊,你們年輕人應(yīng)該能理解的吧,哈哈。”聶會長在面具后面笑了一聲。
“沒事,不過聶會長帶個面具來見我,我才是不能理解,你的長相好像不是什么秘密吧?”
陳閑倒了一杯茶,說了這話后,就喝了一口。
聶會長見陳閑自己就倒了茶來喝,也是坐了下來,直接就說道:
“當(dāng)然不是秘密,我們都已經(jīng)見過了。不過,”聶會長像是故作神秘的樣子,對陳閑說道:
“我現(xiàn)在不方便在這個縣城露面,希望陳閑小兄弟也替我保守秘密。”
陳閑現(xiàn)在可沒這個興趣陪這老頭子玩,直接了當(dāng)?shù)膯柕溃?p> “聶會長到底找我有什么事?”
“陳閑小兄弟,你到底是年輕人啊,別急,阿衫,讓老板上菜。”聶會長對陳閑說了之后,馬上讓那襯衫男出去叫人上菜。
那襯衫男應(yīng)了一聲,立馬出房間門,出去的時候還把門給帶上了。
“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陳閑小兄弟想先聽哪一個?”聶會長對陳閑問道。
陳閑抬眼便看見聶云霄那張面具,懶得看,又低頭繼續(xù)喝茶。
接著才回答道:“你想讓我先聽哪一個?”
“呵呵,先聽哪一個都一樣,我就先說好消息吧?!甭檿L扶了一下面具,“你的下一場比賽,那個要和你競爭的選手,他自己棄權(quán)了。”
說著,等著陳閑的反應(yīng),卻是沒有等到。
陳閑還是一副淡定的樣子。
聶會長不得不繼續(xù)說道:“咳,不得不說,陳閑小兄弟還是很厲害的,把選手給嚇得棄權(quán)了,這在協(xié)會的記錄里,可是少有啊?!?p> 陳閑覺得一直不搭理別人也不太好,畢竟是長輩,于是就說道:
“我的確是很厲害,不過別人棄權(quán)我可沒什么高興的,我不靠這個獲勝?!?p> “陳閑小兄弟的確有魄力,不過接下來,我就要說一個壞消息了?!甭檿L倒也不繞彎了,“有個另一個選手頂了上來,就是我們集團的選手?!?p> 說著,聶會長看著陳閑的反應(yīng)。
陳閑總算是知道為什么這聶會長要戴面具了。
因為比賽規(guī)定,集團選手比賽的地方,集團重要成員是不能出現(xiàn)的。
陳閑看著聶會長,有點無語而好奇的問道:
“有個選手棄權(quán)了,另一個補了上去,即使是你們集團的,對我也沒什么影響吧?怎么就好消息和壞消息了?”
“陳閑小兄弟又誤會了?!?p> “又?”陳閑進門根本沒說幾句話,很明顯是聽了自己和王金的對話之后,搞混了,見這聶云霄口誤了,就調(diào)侃了一下。
“額,我記錯了,哈哈?!甭檿L尷尬的笑了一聲,接著又說道:
“這好消息和壞消息,可不是對于小兄弟你說的,而是對于我們集團來說的?!?p> “這個,不更和我沒什么關(guān)系了嗎?”陳閑淡淡的說道。
聶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