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姒季的關(guān)心
就如言驊說的那樣,莫宴文和楚瀟蕊下水后,兩人雖然都能踩到底,但是對于女性來說還是稍微辛苦一些。
楚瀟蕊在三位女性里是第二高的,但是她下水的時候水幾乎到她的下巴處,好幾次都差點強(qiáng)點嗆到了。
她不得不強(qiáng)忍著抬起頭,輕咳著。
也還好有著莫宴文在下面一直抱著她,所以她才能勉勉強(qiáng)強(qiáng)的能呼吸著。
兩人人抱著一起走,一旦一個人沒站穩(wěn),那么出事的話就是兩人都一起,但是楚瀟蕊一直拽著藤曼,一邊在莫宴文每每有些平衡不穩(wěn)的時候拉著他一把。
雖然兩人有些踉踉蹌蹌的,但至少還是成功的游到對面了。
莫宴文連忙將楚瀟蕊臉抱起來,言驊在上面拉了一把,隨后再將莫宴文也拉上去。
兩人在對面氣喘吁吁的休息著,楚瀟蕊連忙將身上的藤曼接下來丟回去。
蒲青直接將藤曼丟給喬景深,終于給了他來這個節(jié)目以來第一個眼神。
“到你了?!?p> 喬景深接住那些藤曼,看向蒲青,嘴唇微張。
他想說什么,下一秒直接被姒季打斷。
“等等!你是打算讓我一個人過去嗎!”
她可沒有忘記剛剛楚瀟蕊下去的時候那個水位到那,她是這三個女孩子里面最矮的,要是下水的話水位肯定已經(jīng)到鼻子了。
喬景深又是蒲青的男友,蒲青肯定會和他一起過去,那這樣的話她一個人該怎么辦!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把我一個人丟下的話我跟你沒完!”姒季緊緊抱著兔子,目光死死的盯著蒲青。
【急了急了,她急了!】
【姒季是不是忘記了蒲青和喬景深早就分手了?】
【cp粉能不能閉嘴啊,姒季明明是害怕自己一個人出事??!】
【cp粉是不是腦子有???這甜嗎?】
【不要隨時都刷cp好嗎?或許有些是很甜,但是這個時候事關(guān)人命,一點都不甜好嗎?】
【笑死了,椒椒從開拍到現(xiàn)在就沒給過喬景深一個眼神,連話也是剛剛才說第一句。討厭都已經(jīng)溢出到屏幕之外了,怎么可能會真的和喬景深在一起?】
【別忘了椒椒之前可是戀愛腦?。≌f不準(zhǔn)裝的??!】
蒲青挑眉:“那你要和那家伙一起過去嗎?”
“別開玩笑了,我才不會和那家伙有任何的肢體接觸!”姒季一口拒絕。
蒲青聳肩,看向喬景深:“聽到?jīng)],自己下去?!?p> 喬景深有些猶豫的看向蒲青,“你不需要我……”
“不需要,趕緊給我下去。”
話都不讓喬景深說完,蒲青就直接不耐煩的打斷了。
在這里面誰照顧誰還不一定呢,擔(dān)心個毛?浪費時間。
看著喬景深下水了,姒季又慌張的開口:“等等,他走了那我們怎么辦!沒別的男的了!”
“剛剛問你要不要你不是拒絕了嗎?”蒲青皺眉,一臉你好麻煩的表情。
姒季說不出話。
“你不是不讓我丟你一個人嗎?”蒲青又接著一問。
姒季頭低的更下了。
“可……那現(xiàn)在我們怎么辦?”姒季看著懷里的兔子,無助的咬著唇。
兩個女孩子是不可能過得去的吧!
“涼拌?!?p> 等喬景深將藤曼丟回來后,蒲青拿著藤曼先去又加厚了一層,然后再綁到姒季的腰上,最后再系在自己的腰。
她一手輕松的將姒季抱起,姒季連忙環(huán)住蒲青的脖子。
蒲青提醒:“懷里的兔子是不打算要了?”
姒季猶豫了半分,搖頭,“不要了?!?p> 蒲青勾起嘴角,掂了掂。
姒季嚇得更加用力的環(huán)住她的脖子。
蒲青:“護(hù)著你那只兔子就行了。”
【啊啊啊啊??!我就猜到了蒲青很有可能會帶著姒季一起下去!】
【我的四季春太甜了!四季春是假的,就沒有什么是真的了!】
【四季春yyds!】
【椒椒的男友力簡直爆棚,我太愛這個女人了?!?p> 【可惡啊,為什么我是個女的啊……如果我是個男的,我立刻就把椒椒娶回家了?!?p> 【前面的,就是女的才有機(jī)會享受椒椒的男友力?。∧憧纯绰榛纯囱缥母?,兩個人多慘!】
蒲青冷靜的走下水,姒季將那只兔子緊緊的放在胸前,用外套套住,只給她留了個頭出來。
蒲青下水后,先將她放下來。
她一手護(hù)著那只兔子,一手抓著蒲青的衣服。
在她踩到底后確實如她所想的那樣,水位直接到她的鼻子。
她立刻揚(yáng)起腦袋,卻還是免不了嗆了進(jìn)去。
“蒲……”她連忙拉住蒲青的衣服。
蒲青是女孩子里最高的,水位只是快到她的下巴處。
她輕輕松松抱住姒季的腰往上一抱,姒季成功呼吸。
她大口呼吸著,享受著新生。
蒲青不屑的笑出聲:“你好沒用啊?!?p> 姒季沒好氣的瞪著蒲青。
蒲青也不在意,只是收緊手臂,將姒季緊緊的貼在自己身上。
姒季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在確定蒲青真的不會放下她后,她就提蒲青拉著藤曼。
盡管蒲青走的很穩(wěn),但她還是不免的擔(dān)心,開口:“你不用走那么快,慢點!”
“小心點,我這邊會拉著的?!?p> 蒲青聽著她的囑咐,不由的低聲笑著:“你竟然還會關(guān)心我?我還以為你恨不得我死呢?!?p> “說什么不吉利的,現(xiàn)在可是你幫我,我再不喜歡你也不至于這么狼心狗肺?!辨緦擂蔚呐み^頭。
“顧著你懷里的兔子就行了。”
【啊啊啊,看看四季那擔(dān)憂的眼神,看看蒲青那寵溺的笑容!四季春是真的!】
【我不管!兩人絕對是雙向??!】
【這該死的女人竟然拐走了我們的女神,太可惡了!】
【滾!四季春不甜!我和四季才是最甜的!】
【夢男夢女能滾遠(yuǎn)點?這明顯就是四季春發(fā)糖?。 ?p> 【兔子就是四季春的定情信物??!】
好不容易游到對岸,言驊一開始最先想把蒲青拉起來,沒想到蒲青直接就將姒季一把舉起來。
言驊:……
看著蒲青一臉輕松的托著姒季的腰將她舉起,言驊不由的有些懷疑自己。
他當(dāng)時一個人上岸的時候都累死累活險些上不來,蒲青這還抱著一個女的游過來都還有力氣。
對于自己二十多年的男人生涯里,言驊第一次產(chǎn)生了自己是否是男人的錯覺。
把姒季拉上岸后,姒季顧不上懷里的兔子,也顧不上喘氣,立刻轉(zhuǎn)身直接拉住蒲青的手腕。
蒲青正打算自己上去,結(jié)果沒站穩(wěn)身子一晃直接被沖到前面。
下一秒姒季就一身濕漉漉的拉住她的手腕。
蒲青驚訝的抬起頭,就見到姒季喘著粗氣,但死死的拉著她的手腕。自己正慢慢的向岸邊靠區(qū)。
一滴水就滴在她的臉上。
是姒季頭發(fā)上滴落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