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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簽到三十年,我執(zhí)掌乾坤

第九十九章蒯良巧施離間計

  人啊,一旦被忽悠瘸了,就會很可怕。

  不是說有什么特殊加持,而是智商被削弱的很可怕。

  不信?不信請看劉表表演。

  “子柔,吾有個想法,既然漢軍如此無能,吾何不盡起襄陽大軍,命張允為將,直奔漢軍大營?”

  劉表激動的起身,滿臉通紅的叫道。

  蒯良:“……”

  “好像勁兒使大了,現(xiàn)在該怎么辦,在線等,挺急的!”

  蒯良心中的小人喃喃道。

  “咳,主公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此事還需從長計議!”

  蒯良干咳一聲,勸諫道。

  “勝利就在眼前,為何要等?”

  雙眼滿是勝利曙光的劉表,激動的叫道。

  “回主公,漢軍步卒雖然無能,但其騎軍,卻是不訓(xùn)色于中原鐵騎的精銳之師。

  我荊州缺馬,全是步卒,沒有成建制的騎軍。

  如何冒然出兵,就算張允將軍能斬殺漢軍諸將,但終究是人力有限,張允將軍在神勇,有能殺多少漢軍?

  一旦漢軍反應(yīng)過來,將數(shù)萬騎軍傾巢而出,以騎軍對步卒的天然壓制,我軍很難取勝,甚至?xí)p兵折將,乃至于落?。 ?p>  蒯良苦笑一聲,沉思良久,才找到了說辭。

  面對打了雞血的劉表,蒯良苦笑一聲,暗道還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這……萬一張允能在漢軍反應(yīng)過來之前,攻破漢軍軍寨,生擒天子呢?”

  聽聞蒯良之言,劉表遲疑片刻,還是很不甘心,開口問道。

  蒯良:“這……”

  聽到劉表的話,蒯良又不會了。

  “咳,回主公,我軍賭不起啊,荊州也賭不起?。?p>  萬一漢軍及時應(yīng)對,騎軍傾巢而出,保護(hù)著天子突圍,再以騎射戰(zhàn)術(shù),游離于我軍四周,則我軍必敗啊!”

  蒯良聲情并茂的勸諫道。

  “我這是造了什么孽??!”

  蒯良心中哀嚎道。

  如果不是現(xiàn)在不是時候,蒯良真的很想答應(yīng)了劉表。

  然后看著這個腦殘去送死!

  自己就可以率領(lǐng)著城中的世家子弟,生擒劉表,等漢軍殲滅了張允,就打開城門,直接獻(xiàn)降。

  但是現(xiàn)在真的不是時候,此時獻(xiàn)城,不僅不能講利益最大化,還伴隨著很大的風(fēng)險。

  城中百姓之心,還在劉表,自己這么做風(fēng)險太大,一旦操作不當(dāng),就會被城中的百姓反噬。

  “張允,吾問你,你可有把握在漢軍反應(yīng)過來之前,攻破漢軍軍寨,生擒天子?”

  劉表瞪著一雙猩紅的眼睛,盯著張允,沉聲問道。

  此時,劉表已經(jīng)被毒雞湯沖昏了頭腦,他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

  盡起襄陽之軍,沖出城池,殺入韓軍軍寨,生擒天子。

  只要能生擒天子,他就能重新奪回荊州六郡,還可以進(jìn)一步揮軍入蜀,占領(lǐng)益州。

  一旦占領(lǐng)了益州,大漢十三州,他就占領(lǐng)了最富有的兩州。

  進(jìn)而,他不僅能守住自己的基業(yè),狹天子以令諸侯,甚至能再進(jìn)一步,君臨天下,坐一坐這大漢的天子寶座。

  “主公……我……”

  張允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張允已經(jīng)被劉表的瘋狂嚇到了!

  張允雖然自負(fù),甚至自大,但他不傻啊。

  再怎么說,他張允也是個熟讀兵書,在沙場上,摸爬滾打了數(shù)載的宿將。

  他就是再笨,也知道,就憑襄陽城中的五萬步卒,怎么也磕不過漢軍十幾萬大軍。

  更何況漢軍之中,還有兩萬躲武裝到牙齒的精銳騎軍,和在江上飄著的數(shù)萬水軍。

  漢軍的總兵力,不低于二十萬人馬,四倍于自己,怎么打?拿什么打?靠頭鐵嗎?

  這二十萬大軍,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淹死他張允,這不是率軍去立功,而是取送命!

  “張允你回答吾,你能不能做到?”

  見張允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劉表厲聲呵斥道。

  “回……回主公,允沒有把握!”

  被劉表那擇人而噬的目光盯著,張允滿頭大汗,“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顫聲答道。

  張允怕了,他真的怕了,他還不想死。

  “哼,沒用的廢物!”

  聽到張允的回答,劉表勃然大怒,一腳將張允踹翻在地上,咆哮道。

  被劉表踹了一腳,張允摔倒在地上,卻很快又爬了起來,再次筆直的跪回劉表的面前,只是張允低下頭的那一刻,眼神中閃過了一抹怨毒。

  此時,張允很恨劉表,恨不得一劍劈了劉表。

  他是劉表的親外甥,荊州的宗室大將,自身又勇武不凡,不要說這襄陽城中,就是整個荊州,誰不給他張允幾分薄面?

  但現(xiàn)在,他卻被劉表像條狗一樣,不斷的踹翻,又不得不快速爬起來,再次重新跪回劉表面前。

  是劉表讓他顏面盡失,顏面掃地。

  俗話說,升米恩,斗米仇!

  這話說的一點都不錯!

  此時的張允,就處于這種狀態(tài),他在怨恨劉表的同時,卻忘記了,他之所以有如今的成就,都是劉表給的。

  沒有劉表,憑借張允的實力,或許能取得同樣的成就,但絕對不會有人如此凈重他!

  再荊州,世家才是這片大地的主人,像張允這樣的一介武夫,在世家的眼中,不過是一條會咬人的狗,根本不配獲得世家的尊重。

  “主公息怒,張允將軍也是為了襄陽百姓著想,不愿拿整個襄陽城當(dāng)賭注!”

  看到這一幕,蒯良偷笑一聲,上前兩步拉住盛怒的劉表,勸解道。

  蒯良這話,說的很有水平,無形中,不僅離間了張允和劉表之間的關(guān)系,甚至還離間了劉表和襄陽百姓的關(guān)系。

  蒯良在隱晦的告訴在場的所有人,劉表在拿他們的命運,拿整個襄陽百姓的命運在豪賭。

  他劉表根本不在乎荊州文武的死活,也不在乎襄陽軍民的生死。

  “子柔,休要勸吾,吾今日就要殺了這個廢物!”

  劉表怒吼道。

  說著,劉表一把甩開蒯良的手,竟然真的拔出了腰間的佩劍,想要砍死張允。

  “鐺!”

  千鈞一發(fā)之際,蒯良抽出了腰間的佩劍,擋住了劉表堪向張允的劍,扭頭對著張允大吼道:“張允將軍,還不快跑!”

  “??!”

  被蒯良一喊,張允才回過神來,驚恐的大叫一聲,從地上爬起來,連滾帶爬的跑出了議事堂,狼狽不堪的逃離了州牧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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