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系統(tǒng)任務
“沈公子,我不會喝酒,就不影響你在這飲酒作樂了。先回去了。”
“酒會不會喝,要先試試才行?!?p> 下一刻,他的酒壇子就已飛到她面前,擋住了她的去路。
白韻染心里已積了些薄薄怒氣,轉頭站著看向他。
“沈公子若是對我不滿但可直說,何必如此戲弄與我?!?p> 沈厭聞言也站起身,語氣驚訝道。
“圣女為何這般想我?我實在是見今晚月色太美,想邀圣女來看看。”
兩人對視了會,最終還是她先敗下陣來,總歸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她能怎么辦!
兩人相繼坐下,浮在半空的酒壇子轉了半圈,又悠悠回到沈厭手中。
“來,圣女,干一杯?!?p> 白韻染看著浮在自己面前的酒壺,看了幾秒,伸手接過。
今日這酒,就當感謝他上次幫她控制魘蠱吧。
姣姣月色下,日冕城某處屋檐上,一藍一黑兩個身影相坐飲酒。兩人皆是世間少見的好相貌,在月光的照耀下更顯不真實的美好。
只是相比于男子的動作流暢,女子就要慌忙而慢的多。
“咳咳咳?!?p> 第一次飲酒的白韻染被嗆的不輕,只覺一股熱流自喉嚨口蔓延至胸腔。
她咳的眼尾泛紅,眼淚都出來了,旁邊卻是傳來男子的輕笑聲。
白韻染一時氣不過怒瞪著他,沈厭見此卻是笑的更歡。
這一趟白韻染來的莫名其妙,回去的也是莫名其妙,等她喝了酒,再提出自己要回去時,沈厭卻是沒再留。
好似真應了他說那句,月光太美,想邀她出來喝個酒。
等攻略對象走了,忍了許久的系統(tǒng)終于爆發(fā)。
“宿主,你不能這樣偷換概念!”
“我哪偷換概念了?不是你說讓她眼尾泛紅,為我流淚?”
他不以為意的轉著酒壇,道。
“她因我喝了酒,眼尾紅了,也流淚了,任務不是完成的很好嗎?!?p> “我說的眼尾泛紅流淚不是這個意思,是男女之間的那種。”
神.他.媽是因為喝酒嗆紅了眼而流淚。
“難道我不是男的,她不是女的?”
系統(tǒng)無言。
話說它和他綁定也有近一月時間了,深知他偷換概念的厲害性。
“算了?!?p> 統(tǒng)生卑微。總歸是這么久,它家宿主終于是愿意來做任務了。它還是開心了那么一點點。
耳邊,系統(tǒng)音響起。
“第一階段,“花前月下”任務被判完成;第三階段,終極任務“圣女的眼淚”被判失敗?!?p> “宿主,做人還是要老老實實的,就算我想判你任務完成,總程序也不會同意?!?p> 系統(tǒng)音得意的對他說。
沈厭沒什么感情的應了聲,他也沒想過會成功,不過就是想試試這系統(tǒng)的真實性。
一月前他身體封印再次被破,因為時間突然,羲華又不在身邊,等他硬生生扛過去醒來后,識海里就莫名多出了怎么個東西。
它自稱系統(tǒng),說是來自其他平行時空,可以幫他解決體內(nèi)暴亂不受控的各力量。
條件是他需完成它布置的各種任務,其最終目的是攻略冰雪城圣女,讓她為他墮魔。
他初聽只是冷笑一聲,他身來便是向死而生,是生是死難道還能輪得到這么個系統(tǒng)所言。
直到后來去日冕城找羲華,遇見了那個系統(tǒng)所說的“攻略對象”冰雪城圣女,白韻染。
他突然就覺得,就算系統(tǒng)說的不對,它救不了他,他也愿意去試著接觸她,想看她為自己墮魔的模樣。
必定是比現(xiàn)在這一身圣潔的模樣更美。
提起當初,系統(tǒng)真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原本它真正的宿主應該是冰雪城圣女白韻染。
可是在穿越時空通道的時候能源耗盡,緊急降落后,再重啟,就發(fā)現(xiàn)自己綁錯人了。
不僅綁錯了,綁定這人還是要被攻略的大魔王。
系統(tǒng)欲哭無淚,為了任務繼續(xù)下去,在請教了主系統(tǒng)后,不得不將任務更改。
原本定的是冰雪城圣女白韻染攻略魔道之子沈厭,變成了魔道之子沈厭攻略冰雪城圣女讓其如魔。
系統(tǒng)表示自己既是興奮又是惶恐。要知道,它綁定的可是日后會毀滅世界的大魔王,萬一日后他真正強大起來,說不準還能把它從識海揪出來,隨手給滅了。
心中方的不行的系統(tǒng),對于自家宿主什么時候做任務,真是佛的不行。
畢竟不佛也不行,誰敢在獅子頭上擼毛啊。
“宿主,你今日怎么想起要來做任務了?”
系統(tǒng)好奇。
“花前月下”是系統(tǒng)發(fā)布的第一個任務,這些任務都是主系統(tǒng)根據(jù)劇情制定的,和它沒有絲毫關系。
它只負責發(fā)布就好。
自任務出來都快一個月了,系統(tǒng)都因為他永遠都不會做了,沒想到今晚就這么突然完成了。
意外之喜啊!看來它回主世界有望了。
沈厭任務的完成度涉及它的能量收集,若是他一直不做任務,沒有能量的它只能一直留在此世界,等沈厭身死后一同消失。
“還有,你給白韻染的酒中,是不是加了東西?”
雖然那東西無色無味,但它可是系統(tǒng),沒什么是它掃描不出來的。
“閉嘴。”
沈厭此時已回了住處,見耳邊之聲一路未停,不耐煩道。
系統(tǒng)瞬間噤聲。
“總不會毒死她。”
沈厭解釋了句。
——
“圣女,昨晚您沒休息好嗎?”
服侍白韻染穿衣的雪霜見她一臉困倦,心疼的問。
她搖搖頭,問。
“圣子人到了嗎?”
“還沒。我讓雪落在門口看著,若是人來了,讓她來提醒一聲。”
白韻染點點頭,見她將一根水色玉簪將自己烏發(fā)束好,起身,戴上面紗朝外走去。
時間掐的正好,她剛好城主府門口,沈承的馬車剛好到門口。
至于焦愉月,雖說是住在城主府,卻是沒事就往沈承住處跑,知今早要出發(fā),昨日直接留在沈承住處沒回。
沈承坐在高頭大馬上,對著白韻染笑道。
“圣女。此行宜簡,委屈你和愉月同坐一輛馬車了?!?p> “無事,應是焦姑娘不介意就行?!?p> 焦愉月聞言冷哼一聲,放下簾子坐了回去。
惺惺作態(tài),她心想。
雪霜坐在車外,她與焦愉月同坐車內(nèi)。
兩人頂著情敵的身份,雖說沒有針鋒相對,和諧相處也是不存在的。
昨晚喝了酒回來,她便覺格外困倦,完全沒有打坐修煉的心思,倒頭就睡。
明明睡的時間也不短,今早醒來后仍覺頭腦不清醒。
世人告誡少飲酒,果然沒錯。酒真不是個好東西,她昨晚都只喝了一口,今早便如此。
若是再多喝,怕是今早都起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