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屑一郎:從柱滅開始重建葦名

第二十八章 我們來商量一下婚事吧

  【收獲來自花柱·蝴蝶香奈惠的聲望值500】

  “弦一郎?”

  “你怎么在這里?”

  蝴蝶香奈惠臉上寫滿了驚訝和不解,她沒有想到,剛分開不久的兩人,居然這么快就再一次見面了。

  尤其是在火車上,她還特地強(qiáng)調(diào)過,這個村莊發(fā)生過動物襲擊人類的事件,還讓弦一郎千萬不要來這里泡溫泉,以免遇到危險。

  結(jié)果沒想到,對方就跟叛逆期的小忍一樣,完全照她的意思反著來。

  “就像我說的,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香奈惠小姐?!?p>  弦一郎對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語氣并不是很熟稔,甚至還有一些冷漠。

  他自然是接到了亂波眾的稟報才趕來的。

  根據(jù)亂波眾的調(diào)查,這個村子里的人,似乎在聯(lián)合起來,向蝴蝶香奈惠隱藏那些鬼殺隊(duì)員的去向。

  聯(lián)想到之前水鬼春田造己和那個海軍英雄的事情,這新上泉村實(shí)在是是太可疑了。

  但如果又是人和鬼合作的案子,弦一郎有些擔(dān)心,香奈惠這種本性過于善良的人,很可能會因?yàn)榈凸廊诵牡碾U惡而栽在這里。

  畢竟,人都是以己度人的。

  到時候平白缺了一個柱的戰(zhàn)斗力,只靠他弦一郎和寄鷹眾,恐怕就很難解決這里的鬼,更不用說救出村田。

  畢竟同時消失的,可是整整十二個鬼殺隊(duì)員啊。

  總而言之,弦一郎決不是因?yàn)殛P(guān)心萍水相逢的女人才趕過來。

  就像對村田的態(tài)度一樣,他只是擔(dān)心就此失去利用對方的機(jī)會罷了。

  果然,他才剛以投資人的身份和村長開始繞村參觀,就看到蝴蝶香奈惠居然被一個小孩重重打到了手指。

  那可是用劍時掌握方向揮劍的右手啊。

  連劍都抓不穩(wěn),你又要怎么去斬鬼呢?

  【真是個善良到軟弱地步的女人?!?p>  他心里這樣評價道。

  而邊上,村長見到二人知道對方的名字,臉色微變:“兩位認(rèn)識嗎?”

  顯然,他有些懷疑,弦一郎和這個“敗壞村子名聲”的女人會不會是是一伙的。

  “我們來這里時,坐得是同一列火車。”

  弦一郎平淡地說著,蝴蝶香奈惠也沖村長點(diǎn)了點(diǎn)頭。

  看二人的樣子,似乎保持著明顯的距離感,也不像是什么熟人,村長的表情這才微微好轉(zhuǎn)。

  可惜他的好臉色并沒有維持多久。

  “不過,小泉村長,從剛才的事情看起來,貴村的孩子挺排外呢?!?p>  弦一郎看似無心地說道,“香奈惠小姐可是一位非常善良的醫(yī)生啊,沒想到居然會在貴村遭遇這樣的對待,真是讓人難以想象?!?p>  “怪不得你們村里的游客會這么少。”

  說著,他露出意興闌珊的表情。

  “因?yàn)榧依锏拈L輩說,對溫泉行業(yè)很有興趣,所以我才會過來看看??墒琴F村無論是經(jīng)營狀況還是風(fēng)氣,似乎并不適合接受投資呢。”

  弦一郎說這話的同時,也是在暗中向蝴蝶香奈惠交待他在這里的原因。

  “哎呀,葦名先生,這是個誤會??!”

  村長見事情要黃,趕緊解釋道:“實(shí)不相瞞,前些天村子里來了一些穿著黑色制服的怪人,到處散播我們村的溫泉有問題的謠言,這才把大多數(shù)客人都嚇跑了!”

  “但是在那些黑衣人過來以前,我們村子就和那邊的黑川溫泉村一樣,熱鬧的不得了哇。”

  “想必,正是因?yàn)檫@位小姐和那些人打扮相同,這才會遭到孩子們的針對吧。”

  “不過,還請您放心好了,我向您保證,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會再發(fā)生了!”

  言外之意,他是在向弦一郎暗示,這個女人和那些散播謠言的人是一伙的,肯定別有用心。

  蝴蝶香奈惠也耐得住性子,并沒有要解釋的意思。

  她今天一早上都在試圖辯解,但結(jié)果就是差點(diǎn)被一群孩子亂棍打出村子去。

  敵意已經(jīng)樹立了,沒必要再激化矛盾,這也是處理醫(yī)患關(guān)系的重要守則,在這種情況中也同樣適用。

  而且弦一郎之前提問村長時,很明顯是在維護(hù)她。

  “是這樣嗎?”

  弦一郎摸了摸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那你們村的溫泉,比起黑川究竟如何呢?我記得,黑川那邊的溫泉,似乎在全日本排名第三吧?反而是你們這個新上泉,我也是不久前才聽說而已。”

  “我們只是吃了地處偏僻的虧罷了!”

  村長信誓旦旦地說道,“來這里泡過一次溫泉的人,是絕對不會再到黑川那邊去的!無論是水溫還是水質(zhì),我們新上泉村,都是整個熊本最好的!”

  “只要您愿意投資,我們村子就可以請人修路,重新布置建筑來吸引客人。到時候您就知道了,投資我們,是絕對沒有任何風(fēng)險的!”

  “哦?那甚二先生,你覺得怎么樣?”

  弦一郎裝模作樣地回頭詢問佐瀨甚二。

  畢竟什么都由他這個孩子來拿主意,也假的太明顯了。

  蝴蝶香奈惠也把注意力放在弦一郎的這個跟班身上,醫(yī)生的直覺讓她馬上就從佐瀨甚二身上看出了一絲不同尋常來。

  佐瀨甚二和聰明的佐瀨信一不同,他年紀(jì)有四十歲左右,是一心養(yǎng)病處的貼身護(hù)衛(wèi)(就是一心樓下那三個跪著的灰衣寄鷹眾之一),算是寄鷹眾中的高層,負(fù)責(zé)向其他人發(fā)布一心布置的命令。

  和弦一郎類似,他的眼神表情之中,都有著明顯對他人的淡漠,似乎是沒把外人的性命放在心上。

  也正是這種高高在上的態(tài)度和華麗的衣著,才讓村長相信他們投資者的身份。

  更何況,山下的大路旁,還有一輛(租來的)汽車停著,有村里人看到,他們二人正是從那車上下來的。

  “弦一郎少爺,不如我們先體驗(yàn)體驗(yàn)這里的溫泉再說?!?p>  佐瀨甚二當(dāng)然知道,弦一郎眼下需要一個可以和蝴蝶香奈惠交談的機(jī)會。

  時間拖得越久,救人的希望也就越小。

  他們必須要繞過這些村民,盡快商量出該怎么找到鬼殺隊(duì)員的下落。

  “如果這里的溫泉真像小泉村長說得那樣優(yōu)秀,我們自然不會讓這里埋沒下去?!?p>  他這兩句話說得村長心花怒放。

  “這位先生說得對極了!”

  村長說道,“不如您在我們這邊住幾天,就了解具體情況了。就像我說的那樣,泡過我們村的溫泉,其他的溫泉就和臭水坑也沒什么區(qū)別了!”

  言語之間,他似乎真得對本村的溫泉自信至極。

  如果弦一郎真得是來考察投資的,興許也會被村長的熱情感染。

  “這樣也好?!?p>  弦一郎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把目光看向蝴蝶香奈惠,“不如香奈惠小姐,和我們一起吧?!?p>  “畢竟看起來,你還沒找到你的朋友?!?p>  香奈惠剛想點(diǎn)頭,那村長立刻大呼小叫起來:“葦名先生,她要找的那些人幾天前就走了!”

  他的意思,自然是覺得香奈惠這個不穩(wěn)定因素很可能破壞投資的事情,是沒有必要留下來的。

  但他們兩人又明顯認(rèn)識,所以村長不能明說這個女人居心不良,只能強(qiáng)行找出不留下她的理由。

  然而,你永遠(yuǎn)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

  “那香奈惠小姐就更該留下了。”

  弦一郎不容置疑地打斷道,“正好,我家里最近也想給我張羅以后的婚事,目前我也沒有合適的人選?!?p>  “眼下沒有外人打擾,我也想了解一下令妹的情況呢?!?p>  香奈惠當(dāng)然不會以為弦一郎在說真的,但是她有一萬個理由留在這里,立刻點(diǎn)頭接戲。

  “如果要談?wù)撔∪痰幕槭?,那我就只能打擾了?!?p>  村長有心阻攔,但涉及到婚嫁之事,明顯已經(jīng)是人家的私事了。

  “對了,既然香奈惠小姐先我們一步到這里,旅館就由您來選吧?!?p>  弦一郎可以確定,眼下這么緊急的狀況,蝴蝶香奈惠一定會選最她認(rèn)為可疑的一家。

  香奈惠雖然不解弦一郎為什么會讓自己做選擇,但這簡直再好不過了。

  “不如就剛剛那個小朋友家吧,他家正好是我早上拜訪的第一家旅館,而且我們似乎也有些誤會需要化解?!?p>  多年的斬鬼經(jīng)驗(yàn)告訴香奈惠,如果一個有鬼出沒的地方出現(xiàn)了什么悲劇,那多半就和鬼有關(guān)。

  之前那個叫山助的孩子,突然哭得那么傷心,一定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fā)生在他身上。

  這也許是個不錯的突破口。

  再說,那孩子就跟不死川先生一樣,雖然脾氣很粗暴,但性格卻很直爽(沒有腦子),想打聽什么也容易些。

  畢竟隊(duì)員的去向,就是他率先說漏嘴的。

  “啊,那是玉子的家啊。“

  村長猶豫了一下,“分給她家的那座溫泉的確也很不錯,但是山助的性格,恐怕會讓你們覺得不太愉快啊。而且玉子的丈夫,也是個靠不住的家伙……”

  顯然,那家人的狀況并不是村長想要展現(xiàn)給弦一郎的樣本。

  尤其是眼前這女人的手,就是被那孩子打了一下。

  她總不會是去找麻煩的吧。

  “不如,你們?nèi)ノ壹野?,晚些時候,我叫玉子帶那孩子來,給這位小姐道個歉?!?p>  ”無妨?!?p>  弦一郎打斷道:“既然香奈惠小姐已經(jīng)做了決定,那我們就過去吧,剛好也到了吃午飯的時間了?!?p>  “不過你也放心好了,我們絕不會以一兩家的問題,來判斷整個村子的投資價值?!?p>  “反之,若是到了你家的旅館,村長一定會想盡辦法展現(xiàn)給我們最好的一面,如此一來許多問題也會被掩蓋了?!?p>  村長無奈,弦一郎說話一套一套的,根本反駁不了,只得領(lǐng)著兩個人過去。

  這一路上,香奈惠的眼睛一直盯在弦一郎身上。

  這個在火車上偶然相識的少年,真得是因?yàn)閷Φ陡信d趣,才來接近她的嗎?

  照理,她不會把一個孩子想得那么復(fù)雜。

  可看到他為了留下她而應(yīng)對村長的手段,便知道弦一郎是個目的性很強(qiáng)的人。

  如此一來,之前所有的猜測,必須推翻重來了。

  很快,幾人就來到了香奈惠早上調(diào)查的第一家溫泉旅館。

  這家旅館的名字叫做“蒼山之湯”,聽起來應(yīng)該是兩個人名字的組合,那個山,應(yīng)該就是山助了。

  “玉子??!”

  村長隔著門喊道,“我給你帶來客人了?!?p>  然而回應(yīng)他的,不是早上蝴蝶香奈惠遇見的那個老板娘,而是一個說話有些斷斷續(xù)續(xù)的男人。

  “客……客人?”

  木門被拉開,一個滿臉通紅一身酒氣的中年男人露出臉來。

  村長見到此人,眉頭頓時皺了起來:“雄也,你怎么能大白天喝酒呢?玉子在哪里,快叫她出來招待客人!”

  幾人頓時了然,這個雄也,估計就是村長所說的“不靠譜”的山助爸爸了。

  “反正也沒有……外人,喝酒,喝酒怎么了!”

  醉醺醺地說著胡話,雄也一雙惺忪的眼睛看向村長身后的幾人,目光卻在香奈惠身上停了下來,口氣一下子粗暴起來:“喂,你這個女人,早上不是來過嗎?”

  “我說你,早晨來我家鬧事的就是你吧,說什么人不見了的……”

  說到這里,他突然猛地一下,將面前的村長給推開,然后直接朝著香奈惠撲了過去,似乎要掐她的脖子。

  “都是你們這些人,才害得我家沒有客人??!”

  村長被推倒一旁,眼見事情要糟,著急的不得了。

  而香奈惠還用左手按著自己右手的指關(guān)節(jié),眼見就要被對方碰到時,卻看到弦一郎突然出現(xiàn)在她面前,然后橫出一肘,直接將迎面而來的雄也撞了出去。

  然而弦一郎可沒停下手上的動作,立刻換手推掌。

  正是叩拜連擊拳!

  只聽砰的一聲,他的左手掌根在空氣中打出一圈漣漪,直接將醉洶洶的雄也推進(jìn)門口薄薄的雪堆中。

  也恰巧就在此時,山助拉開門,恰巧看到了父親倒下的那一幕。

  “爸爸!爸爸!”

  弦一郎臉色冷漠,絲毫不為所動。

  他這一套叩拜連擊拳還沒入門,況且并不是朝著雄也的心臟去的,只想給對方一個教訓(xùn)而已。

  然而,聽到那音爆聲的蝴蝶香奈惠不這么想。

  她如同飄落的櫻花一般從弦一郎身邊擦過,立刻來到山助身后。

  “小朋友,你先別急。”

  “我是個醫(yī)生,讓我來看看你爸爸的具體情況。”

  ……

  嗯,節(jié)奏好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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