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爵從外面進來:“不用去調(diào)查了。這場針對我們藍家的陷害,我已經(jīng)拿到了直接的證據(jù)。現(xiàn)在我藍爵需要一個解釋?!?p> 藍爵的視線看向陪著過來,正在那兒站著的人:“時間太急,我找到的證據(jù)雖然有限,但是也指向了一些人,老爺子,您看一下,這事兒就憑借著您的一句話,您說饒了,我們藍家兄弟絕對沒有第二句話,也絕對不會報復回去的,要是您說我們隨意的話,那么我們可就按照著我們的招數(shù)來了?!?p> 老首長看著自己藍爵遞給自己的文件,上面還有一張張的照片兒,越看他的臉色越黑,最后甚至還憤怒的伸手拍了一下桌面,眼神兒失望的看著那中年男人:“恕安,你是不是要給老頭子我解釋一下夜不落的事情?!?p> 計恕安被點名也不怕,人依舊是笑瞇瞇的模樣,人走過來,想要看老爺子手里的文件。
被老爺子躲開,
人笑的更加的溫和了,他看著老爺子:“外公,您也知道,我沒有什么大的心思,只希望和玉婷好好兒的過日子的,哪怕是鬧騰點兒,我也希望日子安定,我怎么回去夜不落呢?!?p> “老頭子我說你去了嗎?恕安,你很聰明,但是別人也不是傻的。沒有調(diào)查清楚的話,你覺得我會問你嗎?沒有證據(jù)的話,藍家小子會直接的找你嗎?”老爺子眼神兒甚是失望,最后看著還在那兒挺著的計恕安,“你拋棄手下拋棄的毫不心痛,別人拋棄你也是這樣啊。恕安,想要登高者,心固然要有取舍,但是卻不能如此狠辣。”
文件夾扔給計恕安:“你還以為小杜是你的人呢,現(xiàn)在你打電話聽聽,看看還能不能聯(lián)系的上。”
計恕安手忙腳亂的接過來東西,人看完了上面的東西,他轉(zhuǎn)頭不敢置信的看著完全置身事外的男人:“旭哥,你……”想說什么,他卻也不知道說什么了,他只是搖搖頭:“老爺子,我做了,也沒證據(jù)只認別人,成王敗寇,我認了?!?p> “是,都是我做的,我就是看不慣他藍羽塵,事情就這樣吧?!?p> 老爺子緊閉著的眸子睜開,眼神兒帶著更大的失望,看著剛剛還鞍前馬后的李志旭“小李子啊,你怎么變成這樣了呢,還記得老頭子之前和你說過的話是怎么說的嗎?我說你文武皆不如軒和,但是你比他多了一絲仁心,可是現(xiàn)在……”
老爺子站起來,對著藍老爺子說道:“咱們就讓小一輩兒們自己折騰吧,往后啊,我也不說護著誰了,也不會讓誰覺得我是那阻礙他發(fā)展手腳的絆腳石?!?p> 藍老爺子則是也跟著站了起來:“是啊,后人的事兒,就讓他們自己去操持吧,咱們這黃土就差埋到腦袋頂?shù)睦瞎穷^渣子啊,就老老實實兒的好好兒的活著吧?!?p> 老兩口兒相攜離去,而留下的則是尷尬了。
剛剛還趾高氣昂的林柚浦哆哆嗦嗦的拿出來手機,給姐夫打電話。聽著電話里面那關機的提示,轉(zhuǎn)而給姐姐打,姐姐的電話也是關機。這雙雙關機的提示音,哪怕是連那隱秘的號碼也都跟著關機了,他那不算清醒的腦袋也算是短暫的清醒了。
壞了,出大事兒了。
藍爵轉(zhuǎn)頭看向曾經(jīng)自己很欽佩的男人:“旭叔,我們兄弟不知道哪里礙了您的眼,但是此次,藍爵記住了,您有您的權(quán)利,我也有我分辨是非的能力,至于這件事,一切就看小二的。”
“他要胡鬧你也陪著嗎?”
“難道不該嗎?憑什么你們想抓,想陷害就陷害,我藍爵還就把話給放在這兒了,只要是我們家小二不罷休,那么我藍爵就跟著鬧定了?!?p> 在看守間里面的藍羽塵聽見了藍爵的話之后,人直接的笑了他們家迂腐的小古板也改變了呢,之前的迂腐沒了,人也變得挺沒六兒的,就是挺好玩的哈。
藍羽塵轉(zhuǎn)動著手腕上那他允許扣上的銬子,一張雷暴符篆就扔在了門上,膨隆一聲,門被炸的冒著火花兒飛走了。
噼里啪啦的聲音之后,藍羽塵第二張就扔飛出去了伴隨著聲音,墻塌了一半兒,第三張過去,第四張過去。
畢竟事出突然,他的身上就只有幾張之前隨手仍在口袋里面的玩意兒,但是那內(nèi)容卻是非常的豐盛,從雷電到風沙,再到現(xiàn)在手里就只剩下三張水屬性的符篆。。。
藍羽塵坐在已經(jīng)被拆了一大半兒的審訊室,人懶洋洋的看著傻眼的一群始作俑者,藍羽塵表示這樣四處漏風的情況挺好啊。
能不好么,那模樣,堪比剛剛修建好地基,除了承重柱子之外,根本就沒有剩下什么,電也停了。
手里拿著第四+N的符篆,人壞壞的笑著:“各位怕電的,請小心啊,這一張是水?!?p> 剛剛接通了電的一眾重見光明的人,除了利索的竄出去的藍爵之外,沒有幾個反應過來的。
片刻之后,他們是被雷電的酥麻感給驚起來的,想要向外跑,卻也來不及了,只是片刻的功夫,電的酥麻感就消失不見了,看見的就是藍羽塵那笑的很得意的小白牙兒。
“藍羽塵,你究竟要怎么樣?!崩钪拘駟柕囊а狼旋X
藍羽塵笑瞇瞇的晃悠晃悠手里還散發(fā)著螢光的符篆:“兩張水的,一張雷的,諸位你們說先來那個好呢?還是你們先修復一下電路???要不我怕你們不適應的話啊,可能會直接的被我給電焦了?!?p> 聽聽,聽聽,這得是多囂張。
“藍羽塵,你究竟要怎么樣?!?p> “少爺我說過了,請神容易送神難,今兒你們請了小爺我過來,那么這事兒可就不是那么簡單的了?!?p> 輕飄飄的說完了,藍羽塵就已經(jīng)把一張瑩瑩水光的符篆給扔在了地上,又是一陣的水光蔓延過去,剛剛接好的燈光又黑了。
“藍羽塵,究竟怎么您能走。”
“撕破了臉,好像怎么都不好辦了吧?!彼{羽塵聲音淡淡的,雙手微微的一用力,緊緊連在一起的手銬就斷開了,唇角兒帶著一個壞笑:“我這個人呢,講究的是有仇報仇?!蔽逯干扉_,在所有人面前一晃“想要算計二少我,那可就要看看諸位有沒有那個能力?!?p> 藍羽塵說完,人便原地消失不見,而他所在的那位置,燃燒起來蹭蹭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