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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嬌總覺得我在暗戀他

第三章 這些年是怎么過來的?

病嬌總覺得我在暗戀他 冷眠花 2006 2021-09-15 00:01:00

  南國騎著快馬從附近的城里趕了回來,他直接去找了李錦年。

  一進營帳,南國呼哧帶喘的說道:“主子,我找遍了,沒有像您說的那種糖。”

  南國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顯然是太著急復(fù)命,走的比較快。

  為了太子殿下想吃的糖,從邊境找到現(xiàn)在,依然一無所獲,南國懷疑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這款糖。

  李錦年的臉上看不出情緒,只是低垂的眼眸泛著幽光,“驛站的人清理了嗎?”

  南國道:“清理干凈了,果真如神秘人傳遞的消息一樣,驛站里有埋伏,留了一個活口,問出了點有用信息,是皇后的人?!?p>  前天夜里,一個黑衣人留下了這個信息,李錦年不敢大意,派南國去查證,果真驛站有問題,于是派人清理干凈。

  路上開始不太平,李錦年也多加了分小心,派了一波人去清理過往驛站的殺手。

  李錦年淡淡的嗯了一聲,沒在說話。

  南國欲言又止,有些話憋在心里很難受,他又不知道該不該說。

  南國一臉糾結(jié),眉毛擰成了一條,跟個麻花似的。

  李錦年撇了一眼,“有話說!”

  南國在做了一番心里建設(shè)之后,才開口道:“主子,屬下覺得太子有問題!”

  “太子會不會是知道驛站有問題?”

  南國真覺得事情有古怪,離渝北城越近,太子殿下幺蛾子越多。

  一路走來都是窩在攆車?yán)锊怀鰜?,現(xiàn)在呢?動不動就頭疼,不想趕路要休息,一天的時間里休息半天的路程,以至于他們耽誤了正常到達(dá)驛站的時間。

  按照正常的時速,這會兒他們應(yīng)該在驛站里休息,而不是在荒郊野嶺安營扎寨。

  如果沒有神秘人的提醒,這會兒應(yīng)該兵戈相見了,想想南國都有些后怕。

  太子殿下在他們的手里折了,他家主子這些年的努力可就白費了。

  算計之人可謂是一箭雙雕,不僅除掉了太子,更是清除了手握重兵的李錦年,太惡毒了!

  一開始南國以為太子只是嬌貴了些,鬧脾氣,與京城里的王公貴族一樣,都是驕縱跋扈的貴公子,不懂人間疾苦,一而再三的出幺蛾子只為了給自己平淡無趣的人生曾添點樂趣,可當(dāng)查證了驛站的事情之后,南國才真正意識到,太子不是無意為之,他是故意的。

  他知道前方有什么,于是拖著隊伍不去驛站落腳,晚上在荒郊野嶺安營扎寨,白天趕路也就會錯過埋伏好的驛站。

  南國現(xiàn)在就是想不明白,太子與神秘人是一波人,還是另有隱情,如果不是一波人,在敵國待了八年的太子是如何知道前方驛站有問題的。

  “屬下怎么覺得太子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南國說完這話,不自覺的打了個冷戰(zhàn),只覺得有些可怕。

  李錦年睫毛輕動,動了動身子,示意南國繼續(xù)。

  南國摸不準(zhǔn)李錦年的意思,他到底是說對了,還是說錯了。

  南國吞了吞口水繼續(xù)道:“太子身邊的那個叫阿奴的,接觸之后,我發(fā)現(xiàn)他是雪谷國的人,堂堂姜國太子身邊跟著個雪谷國的人,這怎么都說不過去,屬下記得,當(dāng)初派了伺候太子的人足有一百人,這些人呢?難道……!”都死了嗎?

  南國看了李錦年一眼,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如果都死了,太子這些年是如何過來的?

  聽到這里,李錦年問道:“殿下現(xiàn)在在做什么?”

  南國回來的時候,瞥見了一眼,小聲道:“在做烤雞!”

  這話說出來,南國都不相信,堂堂一國太子跟個山野村夫似的,圍著火堆做烤雞,說出去誰會信?

  南國也算是見過不少大人物,哪個不是養(yǎng)尊處優(yōu)嬌貴的跟朵花似的,偏偏這位太子殿下,明明長的弱不禁風(fēng),每天都跟要病死了似的,做事卻一點也不嬌貴,甚至比他做的都要好。

  最主要的是,這位太子殿下,一點架子都沒有,對誰都是笑呵呵的,南國用匱乏的腦袋想到了一個詞,未語先笑,對,就是這個詞,很貼切。

  南國從未見過如此和藹可親到過分的太子,京城里凡是有點身份的那都拽的二五八萬似的,就差腦門寫上老子牛逼了。

  這樣一對比,太子殿下是有點太平易近人了。

  南國揉了揉一直想不明白受折磨的腦袋,小聲道:“主子,屬下現(xiàn)在都要懷疑,太子殿下被人冒名頂替了?!?p>  李錦年內(nèi)心一頓,像是被一根針戳了下,刺痛到令人清醒。

  他沒有在聽南國說話,直接打斷道:“以后這話不許再說了?!?p>  南國怔了一下,隨即閉了嘴。

  李錦年挑簾出去,遠(yuǎn)遠(yuǎn)的借著火光看見了一抹清麗的身影。

  男人身量纖纖,瘦到有一種只剩下骨頭的感覺,那腰身竟比女人還要瘦上三分。

  他的臉是一種病態(tài)的白,毫無血色,渾身散發(fā)著冷清的樣子。

  現(xiàn)在是夏末的季節(jié),他卻穿的比正常人多,高高的領(lǐng)子將白皙的脖頸遮擋的嚴(yán)嚴(yán)實實,就像怕被人窺見那抹白一般。

  許是身子弱,他稍微一忙碌,額頭便出現(xiàn)了細(xì)汗,身旁的阿奴流著口水在一旁守著,偶爾拿著手帕替姜清和擦汗。

  不知道為什么,看見阿奴的動作,李錦年心口一窒,想一把搶過阿奴手中的手帕,他想成為那個替姜清和擦汗的人。

  看了許久之后,李錦年控制不住的走了過去,微微行禮,“殿下?!?p>  感覺到李錦年的氣息,姜清和禁不住的打了個寒戰(zhàn),微微側(cè)頭,勉強笑道:“李將軍坐?!?p>  李錦年略微一頓,他還是喜歡姜清和叫他李錦年。

  李錦年看著姜清和熟練的手法,內(nèi)心酸澀,“殿下這些年是怎么過來的?”

  姜清和突然笑了,是一副很官方的笑容,不代表情緒,只是禮貌的笑容。

  “挺一挺就熬過來了?!苯搴蛯⒖竞玫目倦u遞給李錦年,“嘗嘗?”

  李錦年嘗了一口,味道確實不錯。

  隨后他看了一眼阿奴,“殿下打算帶著他回宮?”

冷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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