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李錦年,你混蛋
阿奴幽怨的收拾東西,準備姜清和出行的行李,他一邊準備一邊生悶氣。
一邊生氣一邊小聲嘀咕,“完了,他沒地位了,主人不要他了。”
嘀嘀咕咕的話語,將阿奴變成了一個小怨婦,只是龐大的身軀與小字相配很是違和,應該稱一句大怨婦。
而姜清和就坐在榻上看書,完全忽略了阿奴的目光以及可憐兮兮的話語。
他已經(jīng)長吁短嘆的一個時辰了,他家主子就像聽不見一般,連問都不問,他有種被拋棄的感覺。
阿奴放下手中的衣服,猶如看渣男一般注視著姜清和,“主人,你為什么不帶著我?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p> 最近阿奴有些失業(yè)危機,總覺得姜清和越來越不需要他了。
以前兩個人是形影不離,姜清和不管去哪里都會帶著他,這次可到好,去俞州那么遠的地方,竟然不帶他。
還說讓他去保護姜清逸的安全,明明他最應該保護的人是主人啊。
他為什么要保護姜清逸,他才不要。
當聽到這個消息,阿奴便不高興了。
他本想生生氣,擺擺自己的態(tài)度,不想主人連理都不理他,任由他自生自滅,這就很過分。
主人變渣男,他傷心?。?p> “主人,阿奴不想離開你,你就帶著我去吧,七王爺現(xiàn)在也是王爺了,身邊人多不會有事,反而是你才危險。”
“俞州那么遠,再加上還有壞人,這個時候最需要阿奴了,主人帶著我去吧!”
“況且沒有阿奴,你的飲食起居怎么辦?”
阿奴據(jù)理力爭,幫著姜清和分析著自己的用處。
許是被阿奴吵得煩了,姜清和皺了皺眉,這才抬眼去看阿奴。
“阿奴,姜清逸是孤弟弟,他對孤來說很重要,孤把他交給你,是對你的信任?!?p> “京城里才是最危險的,孤得罪了皇后,皇后自然是不會姜清逸,所以,你要保護好姜清逸?!?p> 阿奴張了張嘴,將心中的話咽了下去,不甘心的哦了一聲,十分的不情愿。
他默默的回去收拾衣服,又收拾了片刻他才說道:“主人收拾好了,你看看還缺啥吧!”
姜清和瞥了眼說道:“將柜子里緊底下壓著的中衣帶上。”
阿奴聽話的將中衣拿了出來,然而入眼嚇了一跳,這中衣也太破了,紅線縫的很丑。
“主人,這都壞成這樣了,還帶著??!”
“帶?!?p> 這可是李錦年千辛萬苦縫的,肯定的帶著。
阿奴收拾好東西才退了出去,姜清和睡不著,借著燭光看書。
雖是在看書,思緒卻飄的有些遠。
他想到了前世與李錦年相處的點點滴滴,那個時候的兩個人也總是吵架,吵架的原因有大有小,千奇百怪,就像年輕的情侶一般,會鬧情緒。
大的原因有可能是政見不同,姜清和希望使用懷柔政策,而李錦年卻覺得見效太慢,應該大刀闊斧的干。
小的原因有可能只是因為姜清和吃飯吃的少了,衣服穿少了,與誰說話說多了,亦或者多看了誰一眼。
一般這種無理取鬧的吵架,姜清和都會置之不理,懶得與李錦年生氣,事事都要生氣,他能氣死。
然而一方不戰(zhàn),一方只會更加生氣,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起爭執(zhí)。
兩個人的爭執(zhí)總是不相上下,最終吃虧的都是姜清和,畢竟武力值不如人,只能在床上受罪。
李錦年這人總是想在各方面征服姜清和,他想讓姜清和乖的像一只奶貓,而姜清和則是一匹難以馴服的野馬,兩個人在不斷的較量中糾纏至死。
都太要強的結(jié)果只能是互相傷害。
記得兩個人吵得最兇的一回是因為姜清和定親的事。
那個時候鄰國王子訪問姜國,同行而來的還有各國的公主。
每個公主都想與姜國結(jié)親,紛紛向太子拋出了橄欖枝。
那個時候的姜清和有李錦年幫襯著,根基穩(wěn)也得皇上賞識,是最有潛力繼承皇位的人。
各國公主都想嫁與姜清和,然后做姜國的皇后,為自己的國家謀福利。
姜國地大物博,物質(zhì)豐富,是其他國家沒有的。
尤其是雪谷國,常年冰天雪地,他們的生存環(huán)境惡劣,只能以最原始的狩獵為生,農(nóng)作物沒有生存空間,一直與姜國邊境有貿(mào)易往來。
所以雪谷國一直覬覦姜國,戰(zhàn)爭不斷,后來姜國有了李錦年,他們才算是消停。
戰(zhàn)爭這條路走不通,他們便想到了和親這一說。
如果他們的公主成為了姜國的皇后,他們是最大的受益者。
于是雪谷國的公主便一直獻殷勤,天天纏著姜清和。
因為太子在雪谷國待了八年,雪谷國公主以清白要挾姜清和不得不娶她。
一個大姑娘當著所有人的面說,姜清和毀了她的清白,必須負責。
康寧帝樂見其成,如果與雪谷國聯(lián)姻到是省了很多麻煩,于是答應了。
姜清和百口莫辯,沒有人會相信,因為雪谷國的公主長的是真漂亮。
同樣不相信的還有李錦年,當天夜里,李錦年眼神陰戾死死地盯著姜清和,質(zhì)問他是不是真的。
所有人都可以不相信他,唯獨李錦年不行。
他日日與李錦年糾纏,雖是被迫著開始,卻也從未有過二心,現(xiàn)在被李錦年質(zhì)疑,姜清和只覺得心如死灰。
內(nèi)心的倔強驅(qū)使著他說了違心的話,“是真的,都是真的?!?p> 既然不相信,他便承認,否認又沒有意義,他更不想解釋。
聽見姜清和承認了,李錦年發(fā)了瘋似的撲了過來,猶如一頭猛獸將姜清和按倒在床。
李錦年漸漸加重了力氣,咬牙道:“她長的漂亮對不對,所以殿下喜歡她,怎么殿下想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
“她哪里好了,他有我懂殿下嗎?她有本王的本事讓殿下快樂嗎?”
“殿下究竟喜歡她哪里?”
一聲聲聲嘶力竭的吼叫震的姜清和耳朵疼。
欲望的糾纏以及身體上的疼痛都不足以讓他心灰意冷。
越是不被信任,這顆心越是痛。
“李錦年,你混蛋!”
一聲大吼之后,趴在桌幾上沉睡的人醒了過來,眼角還有未流完的眼淚,淚珠晶瑩剔透,順著眼角滑落。
姜清和捂著心口,只覺得呼吸都困難了。
后知后覺的姜清和,感覺到一雙手搭在了他的后背上,關(guān)切的語氣在耳邊,“殿下,我錯了。”
冷眠花
狗勾:殿下夢到我好開森。 殿下:刀鈍了,再磨一磨。 明日有驚喜,殿下要親狗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