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聽到徐冬青這話,眉頭微蹙,已經(jīng)不耐煩了。
都說了概不還價,你還要咋地!
徐冬青見掌柜臉色不悅,趕忙賠笑:“掌柜的,別誤會,在下沒想還價。夜菱花的種子不便宜,我們一下子就買三粒,等于是您這兒的大客戶了,對于大客戶,總得來點優(yōu)惠吧?!?p> “你……”
“當(dāng)然,掌柜的,在下真沒想還價,在下的意思,是讓您贈送一些普通的一品種子就行,不多,一些淬煉用的種子就成,不貴吧?!?p> 徐冬青笑道:“掌柜的,城墻二樓雖說各家店鋪都挺豪華,但來的人終究少,我們倆也算是您這里的開門紅了,算是討點好彩頭。等過兩日有更多的修士前來,其中必定有靈藥師的存在,到時候咱們給您拉拉客也算是承了您的情面,您說是吧。”
古靈在一旁聽的一愣一愣的。
屋內(nèi)的掌柜多看了眼徐冬青:“你小子年紀(jì)不大,說倒是挺能說?!?p> “不敢不敢,小子只是說了一番實話。此靈藥店有掌柜的在,必定紅紅火火,生意興隆?!毙於啾笆?,笑呵呵的恭喜道。
“哈哈哈,好好好,算是便宜你們倆了,借小友吉言,來個開門紅。”掌柜也不矯情,隨手抓來一些一品靈藥的種子,裝在盒中,遞了過來。
原先那三粒夜菱花的種子就在盒中。
古靈接過盒子,付了靈石,扭頭看向徐冬青,感覺他好厲害。
“掌柜的,下回見?!毙於辔⑿笆?,拉上古靈離去。
“徐冬青,這些一品種子就是你想要的?”
“那倒不是,有用是有用,不過作用也不大,我需要的是二品的種子。”徐冬青實話實說。
“什么樣的二品種子?”
“淬骨的?!毙於嗾f道。
“淬骨?可你不是才練氣三層嗎,你淬骨干嘛?再說了,淬骨的話,買淬骨丹不就好啦,只要兩塊中品靈石就行。”古靈笑著說道。
呵呵。
徐冬青鄙視她。
剛才三粒夜菱花種子一百五十塊下品靈石你嫌貴。
現(xiàn)在兩塊中品靈石的淬骨丹你覺得便宜?
什么腦子!
早知道不給她省靈石了,浪費感情啊。
還好要來的那些一品種子是自己的。
“那你剛才怎么不直接買了?”古靈詫異的問道。
徐冬青嘴角一翹,眼神看向她猶如在看一個傻子。
“你這什么眼神??!瞧不起我是不是!”
這姑娘,傻的可愛啊。
剛才二品夜菱花的種子一粒就要五十塊靈石。
其他二品種子在這家店最便宜估計都要二十塊靈石起步。
他要買淬骨用的靈藥種子,數(shù)量不少,說不定直接超過五百塊下品靈石。
徐冬青直接原地破產(chǎn)給你看。
要知道,二品靈藥的普通市價頂多十塊下品靈石起步,也就夜菱花這種罕見的二品靈藥種子才會超出溢價,但外邊再溢價,最多也就三十塊下品靈石足以,結(jié)果這家店一賣就是五十塊一粒。
簡直是搶錢!
繼續(xù)在這里買,就是冤大頭。
況且現(xiàn)在淬骨也不是他的剛需,買不到就買不到唄。
等以后賺更多的靈石,直接去買淬骨丹也可以。
思量著。
兩人不知不覺來到了城墻的頂上。
原以為城墻頂上沒什么人。
上來一看才發(fā)現(xiàn)。
這里到處都是人。
而且城墻頂上的寬度很寬,兩邊都有商販擺攤,賣各種東西。
“走走走,我到你去看斗法擂臺!”古靈拉著他往城墻的東邊跑去。
斗法擂臺?
徐冬青之前在符箓店的時候說起過,只不過從未見過。
兩人來到城墻的拐角。
這里有一方圓形的擂臺。
周圍有不少人正在圍觀。
“快看快看,馬上要開始了!”古靈指著擂臺激動道。
徐冬青倒是很淡定,對于這種擂臺賽,他并不怎么感興趣。
不過,當(dāng)他抬起頭。
看到擂臺上的人影時,愣了一下。
“堂哥!”徐冬青驚訝道。
“咦,那人還真是你徐家的人誒!我記得他好像叫徐冬戰(zhàn),對吧?”古靈也認(rèn)出來。
“嗯?!毙於嗝碱^微蹙,不明白徐冬戰(zhàn)為什么會上擂臺。
難道是為了測試自己的實力?
練氣六層,徐家天驕。
而徐冬戰(zhàn)的對手,則是練氣七層的一位散修。
練氣六層對練氣七層,徐冬戰(zhàn)這么自信?
徐冬青不免替自家堂哥擔(dān)心起來。
“這種,不會有生命危險吧?”
古靈一笑:“怎么可能,這里的斗法擂臺就是切磋用的,你沒看旁邊有筑基高手盯著嗎,只要不是簽訂生死契約的那種,基本上都只是切磋,只要一方認(rèn)輸,另一方就不會打了?!?p> “要是強(qiáng)行動手怎么辦?”
古靈笑了聲:“你怎么這么傻呀,你真當(dāng)筑基強(qiáng)者是擺設(shè)呀!一旦有人認(rèn)輸,筑基強(qiáng)者就會上擂臺的?!?p> “那就好?!毙於嗨闪丝跉?。
忽然。
擂臺上傳來一聲炸響。
“呀!開始了開始了!”古靈激動起來,目不轉(zhuǎn)睛。
徐冬青回過神,看向擂臺。
方才的炸響,是火符爆炸所產(chǎn)生的。
擂臺上兩人,開始了斗法。
靈氣開始飆升,練氣七層的散修一點都不給徐冬戰(zhàn)面子,上來就是一刀,靈氣迸發(fā),一刀下去,擂臺震顫。
徐冬戰(zhàn)也是反映靈敏,騰挪跳躍,沒有正面硬抗。
但是片刻。
兩人依舊開始了硬碰硬。
在徐冬青的想象中,斗法不應(yīng)該是斗法術(shù)嗎?可眼前這倆跟武者一樣打生打死是什么情況。
雖說看頭十足,但終究少了些什么。
片刻。
徐冬戰(zhàn)靈氣不支,最終落敗,在倒下的那一刻,他就喊道:“認(rèn)輸!”
練氣七層的散修聽到這兩字,趕忙停手,收起手里的刀,沒再動手。
一場擂臺賽就這么結(jié)束。
周圍觀眾大呼過癮。
要求那位散修勝者繼續(xù)下去。
但是散修卻朝著周圍鞠了一躬,走下擂臺。
反倒是徐冬戰(zhàn)依舊站在擂臺之上。
徐冬青本以為他是受了傷,不方便下來。
豈料下一刻。
徐冬戰(zhàn)吐出一口鮮血,晃晃悠悠從擂臺上站起身,面向眾人,從自己袖口里面逃出一把靈草,直接塞進(jìn)嘴里,喊道:“諸位,在下徐冬戰(zhàn),乃是崇山城徐家之人,我徐家以種植靈草為生!諸位瞧見在下手里的靈草了,藥效雄厚,哪怕受了重傷,一把下去,保準(zhǔn)恢復(fù)個七七八八!”
徐冬青瞪圓了雙眼,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