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門夫君鳳凰妻10
她能夠感覺的出來,秦相府中的下人是真心的尊敬她。
“月寒呢?”江瀾開口問道,眉宇之間甚是焦急。
“少君他剛剛回來,一路向著相爺?shù)姆块g奔去?!遍T口侍衛(wèi)開口說道。
江瀾點了點頭,也踏步快速的向著左相秦剪拂的院落走去。
她步伐甚快,到了左相院落門口,下人竟是絲毫沒有阻攔的意思。
江瀾一路走到了秦剪拂院落的門口,才停住了腳步。
跟她江府中的院落相比,左相的院落更添加了幾分肅靜莊重的意味。
但是,門里女人溫和的聲音,讓江瀾的臉色多了幾分內(nèi)疚。
“寒兒,你不該這般隨意的回來,你這樣做你家妻主該作何感想?”秦剪拂語重心長的說道。
江瀾站在門外,她用腳碾動了地面,發(fā)出了細碎的響聲,提醒著屋里的母子二人。
“誰?”秦月寒開口問道,聲音帶了幾分防備。
江瀾緩步從門旁走了出來,率先彎腰向著左相秦剪拂行禮。
“母親?!苯瓰戦_口喚道,在秦月寒的身旁站定。
秦月寒剛剛被秦剪拂給訓斥了幾句,此刻見到江瀾,那張俊雅的面容露出了不甚自在的模樣。
“妻主?!鼻卦潞硐蛑瓰懶辛艘欢Y,那雙桃花眼有些閃躲,不敢望向江瀾。
“你們兩個怎么都回來了?”秦剪拂笑著開口問道。
見江瀾望向秦月寒的眼神比以往溫和,她原本還在擔憂外界的傳言會讓江瀾不悅。
此刻見她一進來,目光就徑直落在秦月寒身上,擔憂倒是放松了幾分。
“江瀾聽到母親被女皇勒令在家,心中十分擔憂,想來月寒也是如此?!苯瓰戦_口說道,身形挺拔的站在秦月寒的身旁。
秦剪拂見江瀾沒有責備秦月寒的意思,雙眼露出了淡淡的笑意;“想必你們也已經(jīng)聽說,我和忠勇王被禁閉的事情了?!?p> 江瀾聞言點了點頭,然后撩起衣擺,十分迅速的在秦剪拂的面前跪了下來,開口說道:“是女兒讓母親為難了?!?p> 江瀾這跪的是實實在在,左相秦剪拂和秦月寒都被她嚇了一跳,
秦月寒更是下意識的跟著江瀾跪了下去,將婦唱夫隨做到了極致。
江瀾見他往下跪,下意識的伸手擋住了秦月寒的膝蓋。
秦月寒也由此避免了江瀾剛剛的下場,畢竟這撲通一聲,只是想想膝蓋就很疼。
秦剪拂被江瀾這一跪,弄的心頭一梗,頗有幾分被將軍的惱怒和暢快。
“好你個江瀾!”秦剪拂開口喊道,聲音爽朗,足見其心情愉悅。
江瀾見秦剪拂接受了自己的誠意,眼中也露出了笑意。
唯獨跪在她身旁的秦月寒,此刻是被這兩個女人弄得是一頭霧水。
朝堂上的事情,對江瀾這個凌國官員來說,并無太過隱晦。
而對于秦月寒來說,他能聽到的也僅僅只是皮毛。
自然是不知道她的母親秦剪拂,之所以在朝堂上挑刺林墨玉,完全就是為了給他那個貧門妻主長幾分脊骨。
一個有心護短,一個有心示好,一時之間,秦剪拂和江瀾兩人之間的氣氛是空前的融洽。
秦剪拂伸手拉起了江瀾,江瀾倒甚是體貼的將秦月寒給扶了起來。
“母親,江瀾再來的路上就已經(jīng)派了人去忠勇王府中打聽,聽說她們府中甚是熱鬧?!苯瓰戦_口說道,絲毫沒有遮攔自己小人行徑的意思。
秦月寒聞言,眼中露出了好奇的神情。
左相秦剪拂甚是縱容的拍了拍秦月寒的頭,用眼神示意江瀾繼續(xù)講下去。
忠勇王府中,林月之后悔的腸子都青了。
都怪她嘴賤,何苦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去撩撥江瀾這個破落戶。
現(xiàn)在好了,她一貫體弱,從小被父君寵愛著長大。
如今竟是被林墨玉給按在凳子上抽,這說出去,她還有臉見人嗎?
“娘?。。。∥义e了?。?!你輕點,女兒的屁股要被你打爛了?。?!”林月之一陣哀嚎,中氣十足,哪里有半分被揍的慘烈的模樣。
林月之這番做派,成功將溺愛她的父君喊了出來。
“林墨玉,你這個殺千刀的,你要把我寶貝女兒給打死啊?你……”一個身影十分矯健的男人,快速的從后院里疾行。
然后,林月之就好像倦鳥找到了歸處,哭喊的更加凄慘。
林墨玉握著板子的手,青筋暴起,額頭太陽穴的位置更是頭疼欲裂。
“你就溺愛她吧,你知道她都干了些什么嗎?”林墨玉開口說道,氣息甚是不穩(wěn)。
可惜,不管是林月之,還是她那身手矯健的父君。
都早已對林墨玉這番痛心疾首的模樣免疫了。
雙木梨花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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