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門夫君鳳凰妻19
江瀾聞言愣了愣,似乎有些不太明白,兩個(gè)人的話題,怎么忽然就轉(zhuǎn)折那么大?
“可以嗎,妻主?”秦月寒再次開口,聲音微啞。
江瀾垂眸對上秦月寒那雙濕潤的桃花眼,然后聲音溫柔的說道:“當(dāng)然可以,你想要,我就會為你辦到?!?p> 秦月寒聞言沒有說話,心里就像灌了蜜糖一般甜蜜。
江瀾牽著秦月寒的手,緩緩的走在了桃花林中。
腳底柔軟濕潤的泥土上,是落英繽紛。
柔軟的鞋底是零落的花泥沾染上的顏色。
如此美景之下,江瀾的心思全落在了身旁的秦月寒身上。
“妻主,你想去我的藥鋪里看一看嗎?”秦月寒忽然開口說道。
江瀾聞言停住了腳步,轉(zhuǎn)頭對上秦月寒那雙略顯期待的眼眸,嘴巴快過大腦的說道:“好啊,你什么時(shí)候有時(shí)間?”
秦月寒聞言沒有說話,睫毛顫動遮住了他眼底的一閃而過的暗芒。
“既然妻主不嫌棄的話,那我便安排一下。”秦月寒開口說道。
但是他卻緩緩的從江瀾手心里,收回了自己的手。
江瀾思緒還在秦月寒說的話上面打轉(zhuǎn),并沒有注意到這一細(xì)節(jié)。
等到兩人回到江府的時(shí)候,天色已經(jīng)暗沉。
兩人冷戰(zhàn)數(shù)日,兩人已然和好,江瀾洗漱過后按耐不住自己的腳步,向著秦月寒所在的院落里走去。
只是到了秦月寒門口的時(shí)候,卻看到了守在門外的秦鐘。
“家主大人,主君今天身體不適,所以命秦鐘在此守候?!鼻冂婇_口說道,態(tài)度甚是恭敬。
天色暗沉,古色古香的院落里,秦鐘的臉色被屋里微弱的燈光籠罩著,讓人難以琢磨其口中的話語。
江瀾抬眸看著秦鐘,視線落在了緊閉的門扉上。
江瀾忽然就有一種憋屈的感覺,這種感覺來的迅猛,以至于江瀾片刻都不能在這個(gè)院子里待下去。
江瀾本以為白日里同秦月寒,說了那般話語,晚上等待自己的會是同他的濃情蜜意。
原來是她高估了自己。
“如此,就讓你家少爺好好休息吧。”江瀾開口說的聲音不大不小,但也足夠讓房間里的秦月寒聽到。
江瀾轉(zhuǎn)身離去,腳步帶著幾分凌厲之感。
秦鐘見此,臉上露出了擔(dān)憂的神色,推開門進(jìn)了房間。
推開門,秦鐘就被站在門后的秦月寒給嚇了一跳。
“少爺!”秦鐘開口喊道。
秦月寒聞言如同被雷擊一般,俊雅的面容上露出了脆弱至極的深色。
剛剛江瀾離開的時(shí)候也稱呼他為少爺。
“秦鐘,妻主……”秦月寒開口問道,而后欲言又止。
秦鐘聞言眉頭微微皺起,眼神帶著不解的望向秦月寒,開口說道:“家主剛剛離開的時(shí)候,似乎很不開心,少爺你明明一直都在等家主,為什么剛剛又讓我那般說話?”
秦鐘跟在秦月寒的身后,回到了內(nèi)室的梳妝臺前。
此刻,秦月寒再次恢復(fù)了最初冷清的模樣,那枚珍貴的羊脂白玉發(fā)簪,此刻被他十分珍重的放在了梳妝臺的木盒里。
“秦鐘,你說一個(gè)人真的會忽然就愛上你嗎?”秦月寒開口問道,視線落在自己那張稍顯硬挺的面容上。
秦鐘聞言一愣,視線落在秦月寒的臉上,而后開口說道:“奴才不知道別人會不會,但是少爺那么優(yōu)秀,家主也只是發(fā)現(xiàn)了您的好?!?p> 另一邊,江瀾腳步略顯凌亂地回到了書房,看著角落里堆放的被褥,嘴角勾出了一抹嘲弄的笑意。
“009,你說我是不是鬼迷心竅了?”江瀾開口說道,然后坐到了書桌前,攤開了筆墨紙硯。
昏暗的燈光下,江瀾想著她那個(gè)變化莫測的夫郎,筆尖卻快速地勾勒著這個(gè)世界的朝堂走向。
第二天,秦月寒早早的就出了府。
江瀾看著桌上甚是豐盛的早餐,全然沒有了食欲。
“主君呢?”江瀾怎么看向一邊的下人問道。
“回家主,主君一早就帶著秦鐘出了府。”下人甚是恭敬的行禮,開口說道。
江瀾聞言也沒有再開口,一個(gè)人拿起桌上的筷子,沉默的吃著早飯。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是她太心急了。
凌國朝堂上,大臣一片沉默,跪在冰冷的地面上,聽著女皇訓(xùn)斥。
凌國屬下城池洛河,犯了水患,已經(jīng)半月有余。
而洛河隸屬的官員竟然毫無作為,還相互隱瞞。
直到水患越發(fā)嚴(yán)重,百姓放棄家園,一路南上乞討,大量災(zāi)民涌入凌都城附近的城池。
江瀾坐在翰林院中,聽著胡月義氣填膺的指責(zé)著洛河大臣的不作為,心思卻跑到了009最初給的劇情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