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門夫君鳳凰妻37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江紅在秦月寒面前過于溫和,給了江瀾有了一種莫名的錯覺,讓她覺得母女兩人之間的不愉快都一筆勾銷了。
如今視線昏暗的青磚瓦房里,江紅面無表情的看著江瀾,視線有如刻刀一般,刮著她的臉頰。
江瀾思緒微微放空,視線落在了江洪空了一截的袖口。
“跪下?!苯t沉悶的嗓音傳來,將江瀾心頭一驚,下意識的跪倒在江紅的面前。
“母親?!苯瓰戦_口喊道,聲音帶著不解。
“你可知錯?”江紅開口問道,語氣冷冽中帶著寒氣。
江瀾腦海里關于江紅的記憶并不多,但她的每一副表情都是陰沉。
“女兒不知,請母親賜教?!苯瓰戦_口說道,脊背挺的筆直。
江紅聞言心頭怒火驟然升起,身后就,拿起自己手邊的藤條,抽向了江瀾的后背。
“啪”
藤條細長,抽在人的身上極其疼痛。
江瀾瞬間有一種疼懵逼了的感覺。
“臥槽!009,母親她什么情況,怎么突然就打人?”江瀾在腦海里喊道,皮膚表面乏起了一層綿長的疼痛。
【宿主,請注意您的言辭!】系統(tǒng)009即使上線,屏蔽了江瀾80%的痛覺感觸。
“江瀾,我從小如何教導你?為女子者,不可唯利是圖,不可心術不正,不可忘夫納妾,你是如何做的?”江紅開口說道,語氣甚是威嚴,讓人有一種壓迫之感。
江瀾聞言有些詫異,即使被江紅打了一頓,但是她的話卻讓江瀾心頭格外受用。
“母親說的對,之前決定是女兒不是,但請母親相信,女兒迎娶月寒絕不是唯利是圖,女兒心悅他?!苯瓰懻f這些話的時候,擲地有聲。
江紅二人談話的房間,相比江府要稍顯簡陋的木門并不太隔音。
而聽從了江洪氏吩咐,來叫江瀾二人吃飯的秦月寒,在門口將江瀾說的話聽的一清二楚。
房間里的氣氛十分凝重,江紅緩慢坐到江瀾面前的木凳上,聲音冷冷的說道:“你最好說到做到,不然我不介意好好教教你?!?p> 江紅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是冷的,絲毫沒有半分打折扣的意思。
……
如果說秦月寒前往江家村的時候,心情是忐忑的。
那么離開江家村的時候,心情就是溫暖的,肆意的,帶著些底氣的從容。
而江瀾則從一開始的緊張,變成了嘆息的模式。
【宿主,你再嘆息,頭發(fā)都要掉光了?!肯到y(tǒng)009說道,并在江瀾的腦海里播放地中海造型的女人照片。
江瀾被這個奇葩的系統(tǒng)氣的不行,感嘆人生都被半路止停。
“009,為什么江紅兩個人那么好,最后卻慘死?”江瀾開口問道,語氣甚是難受。
【虎毒不食子,江瀾最后慘死,梁若予正好為她做的那些事找個替罪羔羊,江紅妻夫二人又能如何避免?】系統(tǒng)009解釋道。
江瀾聞言愣住,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旁的秦月寒,再想想原主父母的下場,心中的某些想法越發(fā)的堅定。
蘭花苑。
蘇清河那張沒有脂粉遮蓋的面容上,滿是蒼白。
“清河,你真的要這么做嗎?”
一個跟蘇清河年齡相仿的男子,滿是擔憂的問,之前這絲擔憂過于流于表面,沒有半點真誠。
蘇清河聞言一愣,眼神暗淡無光的,看了一眼鏡子里的自己。
“如果不這樣做,我還有活路嗎?”蘇清河開口說道,嘴角上揚露出了一抹嘲諷的弧度。
蘇清河的長相,原本就屬于陽光硬朗型的。
可惜,這個世界的男子以柔弱為美,即使他五官生了不錯,但是卻因為眉眼間不夠弱氣而吃了不少的苦頭。
“聽說,江瀾現(xiàn)在對秦月寒很是一心一意,你如何能夠再次勾引到江瀾?”那男子再次開口說道,視線緩慢的落到了自己手邊的白瓷藥瓶上。
蘇清河聞言,抬眸看向那男子,淺棕色的眼眸此刻格外幽深。
“您何必在這試探我呢?我對殿下不可能有二心,你這次來的目的是什么,不妨直說?!碧K清河再次開口,氣勢稍顯凌厲。
那男子聞言,面色一凝,伸手就給了蘇清河一巴掌,半點沒有剛剛的閑適模樣。
那男子下手極狠,裹挾著怨氣,將蘇清河打的嘴角都流血了。
只是,不管是蘇清河,還是那男子,顯然對這種行為早已經(jīng)習慣,半點沒有其他反應。
“呵,怎么,被殿下享用一次,就覺得自己是個人了?”那男子開口說道,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著蘇清河。
蘇清河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眉眼輕佻的說道:“我是不是個人,自有殿下評判。只是,你被受用那么久,為什么還與我等細作為伍?”
蘇清河的話又冷又陰,如同一把利刃,直直的插入了對面男子的心,讓他那張暴怒的面容瞬間一片慘白。
“那是殿下還沒有成為女皇,殿下答應過我,只要我給他管理好暗部,屆時她將迎娶我入宮。”那男子開口說道,然后將手邊的白瓷藥瓶遞給了蘇清河。
“拿著,這個是百憂解,該怎么用就不用我教你了吧??!蹦悄凶诱f完,轉身就向著門口走去。
蘇清河握著白瓷藥瓶,那上面的溫度冷冰冰的,如同他所處的世界。
左相府中,江瀾有些忐忑的等在門外,那張艷麗的面容上有些些許的窘迫。
“怎么樣?”
大夫剛剛出了房間門,江瀾就神情緊張的為了圍了上去。
那大夫是個中年女人,見江瀾臉上暗含期待,心頭忍不住生出一絲不忍。
她搖了搖頭,咳了一聲,潤了潤嗓子說道:“令夫郎只是吃了寒涼的東西,傷到胃,才引發(fā)了嘔吐,并沒有太大問題,只要多休息就好。”
江瀾聞言一怔,心頭那絲說不明的期待驟然落空,但又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那就好,謝謝大夫,那我夫郎還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嗎?您告訴我,我好留意下?!苯瓰戦_口說道,態(tài)度依舊謙和。
那大夫倒是被江瀾問的一愣,她這當大夫當了半輩子了,還是第一次見到江瀾這樣的妻主。
夫郎無孕,不去問責就是好的了。
江瀾竟然還說要去留意照顧她的夫郎。
雙木梨花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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