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婉眼神冰冷下來,卻沒再強(qiáng)迫他,而是打量了身旁的兩女道:“你的性癖已經(jīng)從足控發(fā)展到小女孩都不放過了嗎?”
?。???
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喂?。?!
而且為什么每個人看我旁邊有個小女孩就覺得是變態(tài)!
林奇趕緊解釋道:“這不是小女孩,及笄了!”
“呵?!?p> 安婉發(fā)出一聲諷刺,看向他的眼神已經(jīng)如同看人渣一般,她冷聲道:“還有你這個師妹,這種類型原來你也喜歡嗎?但我覺得她可能不太符合你的審美,畢竟……”
“還有這只騷狐貍,未化形可以玩養(yǎng)成也不錯……”
住口??!不要說了!幾句話得罪在場的所有人真有你的啊,師姐!
林奇頓時惱羞成怒,他這師姐舌頭太毒了,臭妹妹只是單純話多與之比起來簡直一個天一個地!
但苦于打不過對方,他也只有在心里哀嚎,期盼著師姐早點(diǎn)閉嘴。
而安婉沒有再說話,平靜的看著對著她呲著牙的小狐貍,暗地里卻對小狐貍靈識傳音冷聲道:“偷吃可是要挨打的。若是你還敢,就扒了你的皮做圍脖……”
蘇白桃望著眼前這個冷淡的女人,雖然心中有些害怕,但涉及到師兄的事還是勃然大怒。
這女人憑什么說她偷吃,師兄本來就是他的!先來的明明是她,你們這些臭女人才是過來破壞她感情的!
不過她也知現(xiàn)在打不過,于是只得將祈求的目光的看向林奇——師兄看到?jīng)],她在欺負(fù)我!
但林奇哪會理會一只狐貍的啾啾亂叫,向著安婉介紹道:“師姐,我的這兩位師妹分別叫做牧小可和寧詩晴?!?p> 又向兩女介紹道:“這是我?guī)熃惆餐瘢莻€來歷說來話長,你們不用深究……”
說完他摸了摸小丫頭的腦袋,而牧小可順從的享受著,瞇起了眼睛。
于是,安婉又將目光放在寧詩晴身上審視。
寧詩晴身體僵硬了一下,一時不知該叫前輩還是同師兄一樣叫師姐好,但很快她就再也不想說話了。
因?yàn)榘餐裼珠_口了,她鼻翼微動道:“雖然過了幾個時辰你身上的味道十不存一,但撇開酒香,你身上還殘留著男性荷爾蒙的氣息——嗯,這個詞還是你親愛的師兄教給我,特指男女在發(fā)情的時候所產(chǎn)生的特殊氣味?!?p> “也就是說昨晚你的師兄對你發(fā)情了,而你還與他接觸過?!?p> 語氣毫無波瀾的話語說完,她又望向了林奇,平靜問道:“我說的沒錯?師弟?”
沒錯……你個大頭鬼?。。。?p> 你都在胡說些什么?。?!
他承認(rèn)他是教了她這個詞,那是因?yàn)樵谥暗氖澜?,師姐照顧他的時候年輕的身體不可避免的產(chǎn)生一些不好的想法所以用這個詞以此掩飾自己的尷尬。
但那僅限于與師姐的學(xué)術(shù)交流,不是讓她用在這種地方啊喂!
而寧詩晴聽進(jìn)了這樣的話立馬羞紅了臉,師兄這個莫名來的的師姐還真是有點(diǎn)…與眾不同。
沒等林奇開口解釋,她都顧不得打招呼告辭,急急忙忙的就往房間飛了去。
以她的臉皮,這里她卻是實(shí)在待不下去了!
目送著寧詩晴離去后,安婉又將目光投向牧小可。
牧小可小兔子害怕似的一縮,雖然這個大姐姐長的很好看,但被她一打量仿佛渾身被看透一般,讓自己有些害怕。
林奇連忙將她護(hù)在了身后:“師姐,小可有些怕生,你不要嚇著她?!?p> 安婉收回了目光,沉默半晌問道:“你不覺得她有些問題?”
問題?
掛逼當(dāng)然有問題啦!
像牧小可這樣的女主他也是聞所未聞,天道是她家開的這個說法完全沒問題!
沒想到師姐一眼就看了出來,于是林奇解釋道:“她氣運(yùn)比較好?!?p> 安婉淡淡的看了一眼他,冷聲罵道:“蠢貨。”
臥槽!能不能不要提這個詞,很不禮貌!
終于,牧小可也不敢再面對安婉這樣的大魔王,對師兄軟糯的說了一句,向著寧詩晴的方向飛去,臨走前還順便將那只渾身炸了毛的小狐貍帶走了。
而蘇白桃在強(qiáng)迫之下被迫與師兄分開,發(fā)出一聲哀嚎。
怎么能留下這個女人與師兄獨(dú)處!
安婉見狀,嘴角似乎閃過一絲笑意而后很快恢復(fù)平靜。
這波她一桃殺三士,毫不費(fèi)吹灰之力!
只不過在她的眼中世界,師弟的身上依然有著密密麻麻的姻緣線,而迄今為止最為粗壯的那根從他身上激發(fā)一直延綿至此方世界的西邊盡頭。
這是她的能力,可以窺破歷史的一角,在繁雜的各種因果中推算出她想要的結(jié)果。而林奇身上的紅線就是她對于結(jié)果的具化。
于是,她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
林奇見她面色不太好,小心的問道:“怎么了師姐?”
安婉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問道:“你要去西邊?”
“…是啊?!绷制妾q豫了一下,又道:“有什么問題嗎?”
“那邊危險。”
她平靜道,話語冰冷像是警告。
甲板上驟然下起了小雨。
林奇也知師姐的話從來不會危言聳聽,她說危險那不是危險,而是此去九死一生。
不過,他望了望西方堅(jiān)定道:“我有不得不去的理由?!?p> 若此去不回,便一去不回!
安婉平靜的看著他,沒有再說話。
她將整個域界化為一片死氣沉沉之地,只為探尋生與死之間的秘密,尋找死去師弟身上的因果。
當(dāng)她翻遍鬼域明白那因果已不在那方世界時,她又獨(dú)自一人默默枯等了上千年,將自己的心猿深鎖。
在曾經(jīng)那方師弟養(yǎng)傷的院落看花開花落,云卷云舒。
千年時間也不過輪回一瞥。只是院內(nèi)青石板上的苔痕告訴她,他從來沒有歸來過。
直到那天師弟的氣息再次出現(xiàn),隨后下起一場梨花雨鬼域萬物復(fù)蘇。
而以上只是她的心甘情愿,卻唯獨(dú)不是師弟的愿。
于是,她淡漠理性的聲音再度響起:“發(fā)了情的野獸最是麻煩,就應(yīng)該割掉。不過自家養(yǎng)的,我會給予他一些寬容?!?p> 林奇:……
思忖片刻后,他神情肅穆道:“師姐,那只野獸在哪兒?”
于是,太陽升起之時,甲板上又響起了熟悉的戰(zhàn)斗聲以及單方面的求饒。
玉中一小舟
師姐三殺(ヾ^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