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敗變異大爺之后,我和蔣理只是呆呆的坐在原地休養(yǎng)一會。如果再來一只詐尸怪我兩都無力反抗,只能聽天由命了!
我拿出口袋里的手機,看著閃爍的屏幕“飛人”來電。我還正猶豫要不要接,畢竟就近在只此,馬上就回去了!我挪動了一下位置,轉(zhuǎn)念一想,現(xiàn)在想起身上樓,恐怕比登天還難了!
“喂,怎么了?”
我調(diào)整呼吸輕聲的說道。
“怎么這么久,還沒回?你那邊發(fā)生什么情況了嗎?”
電話那頭的賈春花焦急萬分還帶著點哭腔。。。
“沒有事,現(xiàn)在準備上樓,過會就到,不著急哈!”
如果我說了事情,她一定會不顧一切的下來接我了。。。我現(xiàn)在連自己都保護不了,怎么護著他們!
報完平安后,我看向蔣理,不禁的小聲悶笑起來。一是慶幸我們還活著,其二呢,就是看他連推開變異大爺?shù)牧舛紱]了,只能任由變異大爺躺在他身上“撒嬌”!蔣理看到我在悶笑著,只是豎起一個大拇指回應(yīng)了一下。
大約過了個20來分鐘,我也漸漸的能站起來了。我走向蔣理,把還在他身上“撒嬌”的大爺拖到一邊,試著把蔣理扶起來。此時的蔣理也恢復(fù)了不少體力,只是臉色還是蒼白的!
蔣理有氣無力的說道:這個怪物應(yīng)該是個練家子變得!
我:你怎么知道?看變異大爺剛剛的動作像是在打猴拳?
蔣理:大哥不開玩笑!你看他的斜方肌,比一般人要強壯許多,這地方的肌肉一般人很少會去訓(xùn)練,只有為了讓自己更抗揍才會去鍛煉那地方!
我還是忍不住皮一下說道:我妻子也會訓(xùn)練一下,只是在脖子不舒服的時候。
我:嗯,有道理!那還有什么特征嗎?
蔣理:您看他的指關(guān)節(jié),那是日積月累的拳擊訓(xùn)練留下來的老繭!還有空手接白刃那一下,他的馬步可是非常標準的!
我:不說了!先去我家,我?guī)湍憷m(xù)續(xù)命!
我扶著蔣理一步一個臺階,這兩層大概50來個臺階就走了五分鐘。總算到家門口,使出最后吃奶的力氣“咚、咚、咚”敲門,過了一會門里傳來熟系的聲音。
“是誰?”
賈春花小聲帶著點期盼的口吻問道。
我沒出聲回應(yīng)。記得出門前,我特意叮囑過,就算真的是我回來,沒有回應(yīng)家庭暗號也千萬不要開門!我看著門上貓眼,亮光被擋住了,是賈春花在確認是誰在門口,下一秒門就開了。。。
“我不是說過了嗎?就算是我回來,也要回應(yīng)。。?!?p> 我話還沒說完,賈春花就把人傷員給扶了進去。
“這是怎么啦???傷的這么嚴重!曾茜快拿醫(yī)藥箱過來!”
賈春花看著這血滋呼啦的傷口真是焦急萬分!家里有存放醫(yī)藥的習(xí)慣,還是賈春花在省體育隊時留下的習(xí)慣。
我站在一旁有些焦急的把蔣理往里推了推,還是快點進去把門關(guān)了好!待曾茜拿來醫(yī)藥箱后,賈春花就開始準備要用上的東西做個清創(chuàng)。我把蔣理扶到玄關(guān)的凳子上座下后,就去陽臺上看看雜貨鋪那邊的情況了。我是個機械師,修車或是搗鼓一些機械方面的東西還行,對清創(chuàng)這塊還真是不太了解。賈春花就不一樣,她在省體育隊待過,她們都會一些這個,訓(xùn)練時難免會出些什么事故,孩子們有個摔傷碰傷都是她全全處理,清創(chuàng)這活她還真是個小能手。
看雜貨鋪那邊的情況還是可以的,救護車已經(jīng)離開了,看來傷員是已經(jīng)帶去醫(yī)院救治了。救火車只是停在路邊,消防員在收拾滅火工具,火勢也得到控制。只是剩下的五位武裝警察,還是端著槍警惕著四周!逃走的那個詐尸怪的去向到目前還不得而知去哪了,這可真是個頭疼的問題!
“媽媽!媽媽!你怎么了?”
這時玄關(guān)方向傳來了孩子們的驚呼聲!
我快速沖到玄關(guān)一看,賈春花暈倒在了蔣理的懷里。。。
“這是怎么回事!”我也焦急的問道。
“嫂子可能是暈血了,快把她抱會房間休息一下吧?!?p> 蔣理這也是有氣無力的說著。
我轉(zhuǎn)眼一看蔣理的傷口,又在出血,不過沒有之前那么大的量了,這還真是萬幸!整個玄關(guān)都充斥著血腥味,得把這些味道散去才行,不過現(xiàn)在的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把妻子抱回房間休息一下!
抱著妻子,深情的看著她天仙般的臉,不禁的慶幸,還好當(dāng)年披荊斬棘下手快要不然這可大白菜就沒了。。。結(jié)婚這么多年了,賈春花一直都很注意自己的身材保養(yǎng),前低頭看不到腳,后完美弧形,中間真是標準A4腰,且體脂率一直保持在20%。把妻子放在床上,看著她穿著這樣白色蠶絲短款寬松的家居服,剛剛還在為蔣理清創(chuàng),我真是醋意大發(fā)!
“蔣理同志,你的傷還好吧?要不要叫你同事來接下你?他們還在下面呢,你一個人歸隊太危險啦!”
我走出房間,語氣變得非常平淡不帶任何感情的說著。
“大哥,你說的是,我這就聯(lián)系一下他們”
蔣理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都不看著我說話了。。。
“別大哥大哥的,我不一定比你大呢。
你多少歲了?”
我有點不耐煩的說道。
“不好意思,我29歲了?!?p> 一開始我還以為要比他大個4、5歲呢。。。說真的,蔣理的傷口也是真不能耽誤,必須盡快專業(yè)處理才行!我拿出一把小扇子,散著玄關(guān)的味道,時不時還幫蔣理的傷口扇,希望能緩解一下他的疼痛??粗麧M頭大汗忍著痛,到現(xiàn)在都沒叫喚一聲,真是一位堅強的人民警察!
時間過去沒多久,就聽到急促的敲門聲,這下可好,把我嚇得一激靈。通過貓眼一看,是另外兩位警察同志來接蔣理,我打開門快速把他們引了進來。
兩位同志一看蔣理的傷口,眉頭一皺,兩人一句話也沒說,只是快速把蔣理扶起準備離開。
“大哥!謝謝你和嫂子!”
蔣理站在門口回著頭說到。
“該謝的人是我啊!要不是你,我可能就不能安全回家了!”
我有點為剛剛那醋意的態(tài)度感到羞愧。。。
“不客套了同志,我們走了!”
其中一名來接蔣理的警察,焦急的說著。
“這是我的電話,以后有什么困難,都可以來找我!”
蔣理要另外一名警察同事寫了張紙條遞給了我。
“那我的那把太刀,現(xiàn)在上交政府嗎?”
“破個例吧!保護好你的家人”
蔣理說完豎起大拇指,轉(zhuǎn)身離開了。
我示意點了點頭,目送他們從安全通道離開。。。我自己的家人,還需要你來提醒!哼!
看著緊閉的大門,想起18樓的大爺尸變后的力量,心理有些發(fā)怵,必須把門加固一下才行了!
散完玄關(guān)的血腥味,安頓好兩位寶貝,房間里的公主也醒了。
“超凡,你來下好嗎?”
叫名字,看來她以為蔣理還在我們家呢。。。
“怎么了,小能手,現(xiàn)在好些了嗎?”
我坐在床邊,撫摸著她的額頭。
“蔣理同志還好嗎?”
賈春花有點擔(dān)心的問道。
“你怎么知道他叫蔣理?”
我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清創(chuàng)的時候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跟他嘮了一下家?!?p> “還需要你跟他嘮嗑?你蹲在他面前,他已經(jīng)不知道什么叫疼啦!”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賈春花倒是有點摸不著頭腦了。
“望梅止渴唄”
我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賈春花的臉一下子就燒開了,那個紅的嘞。。。。
“快拿衣服來,臭屁!”
“人都被接走啦,他那個傷不快點去醫(yī)院就麻煩了”
就這樣調(diào)侃著,正準備去把門加固一下,一陣陣睡意襲來。也是,現(xiàn)在這個時期,不看時間工具,根本就不知道大概幾點了,但是不做點什么怎能睡得安心。走到門邊,簡單的用金屬球棒頂住門把手,再怎么樣力量強大,也弄不斷這個吧!就這樣我們四人沉沉的睡了過去。。。
也不知幾點,外面陣陣強光和巨響,把我從美夢中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