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拿什么和我爭
“秦墨·····我·····”
譚毓秀紅著臉,看著男人英俊的側(cè)顏,身上還殘留著他的味道,心跳如鼓,卻聽到?jīng)]有情緒的聲音,秦墨松開譚毓秀的肩膀,
“譚家小姐,今天的事,就當(dāng)我們扯平了?!?p> 譚毓秀剛想開口,秦墨抬了抬自己的右臂,示意上次公海譚家出手傷及了秦墨。
秦墨眼底的眸光一淡,看向譚毓秀說道,“在媒體面前為了你我的公司利益,我可以選擇陪你做戲,不過再多的,恕不奉陪。”
此時譚毓秀心里有些失落,但又不能表現(xiàn)得太明顯。她順著秦墨的臺階下,又摟抱住秦墨的胳膊不松開,一副小女生的樣子。
到了醫(yī)院,秦墨將譚毓秀送到病房里就要離開。
“好好休息。”
譚毓秀似是料到了秦墨的舉動,所以手里仍死死地抓著秦墨的衣袖。
譚毓秀一臉難過的表情,“墨少,我今天心情不太好,你能陪陪我嗎?看在我們以前·····的交情上·····”
說完,譚毓秀紅著眼睛,看起來很是無辜可憐。
想起之前兩人也差點走到聯(lián)姻的那一步,秦墨心中微漾,便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開始百無聊賴的翻起一旁的雜志。
譚毓秀按捺住心中的竊喜,打開微信向譚笙發(fā)去了一個消息。
“哥,一切順利?!?p> 顧寫意,過了今晚,你這個破鞋拿什么和我爭?
譚笙看著手機眼中閃過一絲冷笑,一個油門就朝著醫(yī)院的反方向沖去。
*
玫瑰園
離開酒會,顧寫意揉著酸痛的眉心,脫去身上繁瑣的禮服,還有那要命的高跟鞋,愜意的給自己倒上一杯紅酒,
癱軟在柔軟的床上,瞬間舒適的發(fā)出一聲呻吟,看著空蕩蕩的天花板,
偌大的房子里,今晚只有她一人,不知明天的八卦雜志又要怎么說她呢·····
突然,一陣敲門聲。
顧寫意還以為是秦墨回來了,沒多想就開了門。
“譚笙?怎么是你?”
顧寫意有些驚訝。
譚笙見到顧寫意還未卸妝,脫去華貴的禮服,發(fā)絲微微凌亂,有幾絲頹廢美人的嬌柔感,更是喉結(jié)一動。
“顧小姐,我今天是來找你的,能否讓我進(jìn)去說話?”
顧寫意點點頭,側(cè)身讓譚笙進(jìn)了屋。
“譚先生是為了譚小姐的事來嗎?”顧寫意給譚笙倒了杯茶。
譚笙笑笑,沒有立刻坐下,而是繞著客廳轉(zhuǎn)了一周,沒有回答顧寫意的問題,而是夸獎道,“顧小姐這處房子選的不錯,僻靜,不易被外人打擾?!?p> 顧寫意客氣地笑笑。
隨后譚笙才慢悠悠的開口,“不知道顧小姐對于晚上的事怎么看?”
顧寫意一臉平靜,“沒什么看法,清者自清吧。”
譚笙笑著搖了搖頭,“不,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p> 顧寫意秒懂,但卻沒有回答,擺明了是不想提起這個話題。
顧寫意心里認(rèn)為這是秦墨的私事,既然二人約定好了不越界,那她也不會多說半句。
可顧寫意閉口不言的樣子在譚笙看來是心痛的表現(xiàn)。
譚笙不著痕跡地向顧寫意靠攏了一些,“要我說,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顧小姐天資聰慧善于經(jīng)商,又貌美如花,不論西川還是北川,能匹配上顧小姐的人,寥寥無幾啊?!?p> 譚笙這番話說的顧寫意心里有些惡心。
雖然就見過譚笙兩面,但每次見他都不是什么好事,因此顧寫意對這個人沒有好印象。
顧寫意面不改色,冷言開口,“這是我的私事,就不勞談公子操心了,已經(jīng)很晚了,秦墨一會兒回來,我可不想讓他有什么誤會,譚少爺還是早點回去吧?!?p> “秦墨?”
譚笙一瞬間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打開手機上的照片,只見病房內(nèi),秦墨躺在沙發(fā)上沉沉的睡去,雪白的襯衫上是一個觸目驚心的口紅印。
嘶~這曖昧氛圍倒是拉的滿分。
“顧小姐,你心心念念的秦墨今晚不會回來了?!?p> “顧小姐何不考慮一下與我船王譚家合作,我相信,你我二人結(jié)合到一起,一定能創(chuàng)造出巨大的財富!”
顧寫意根本沒料到譚笙會說出這番話,她蹙了蹙眉,
“譚先生,還是請回吧!”
自己的老公,在度蜜月的時候陪在別的女人身邊?居然無動于衷?
譚笙覺得失了面子,也不再偽裝,撕下溫文爾雅的面具,瞬間變了臉,用令人驚悚戰(zhàn)栗的聲音說道,“顧寫意,你裝什么裝?給你機會你不要,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突然,譚笙站起身,雙臂一環(huán),就將顧寫意圍在懷里,雙手一用力便禁錮住了顧寫意。
“呵,沒想到你身材還挺好,該有肉的地方手感不錯。”
譚笙嘴里說著下流的話,這讓顧寫意愈發(fā)的惡心作嘔。
顧寫意掙扎著上半身,企圖從譚笙的圍困中脫身,但男女力量懸殊太大,以至于她有些窒息的感覺卻還是被譚笙牢牢鎖在懷里。
“你說你何必浪費體力呢,等生米煮成熟飯,我看你還怎么鬧騰!”
說完,譚笙手上用力一推,就將顧寫意推倒在沙發(fā)上,隨后譚笙整個身子都壓到了顧寫意身上。
身上男人粗喘著氣息,像是狼一樣在她頸邊吐出熱氣,
“做了我的女人,至少你不用守活寡!顧小姐你也是個聰明人,過了今晚你應(yīng)該知道秦墨喜歡的究竟是誰!”
顧寫意一臉雪色的看著譚笙,像是一只隨時被宰的羔羊,譚笙緊皺著眉頭,見身下的女人沒有多坐掙扎,居然平靜的不像正常女人,尤其是那雙黑暗里讓人發(fā)顫的眸子,
“該死!”
譚笙暗罵一聲,而與此同時,顧寫意緊緊抓住了桌上那把雪亮的水果叉,在混亂中對準(zhǔn)了譚笙的心臟只有半寸,
就等著身上的男人俯身而下。
“砰!”
就在同一時間,大門被人一腳踹開,沙發(fā)上的兩個人看著眼前的男人俱是一驚,
“譚少,我這前腳剛做了好人,幫你家妹子送到醫(yī)院,你這后腳就跟住了我老婆,想要撬我的墻角?怕是不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