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那個她曾經(jīng)最愛的人
岳燼燃雖然看不慣顧祥利投機(jī)取巧的小人作風(fēng),但也一直保持著良好的貴族習(xí)慣和氣質(zhì)。
岳燼燃也微笑著跟白荷和顧祥利打招呼。
可見顧祥利有多看重跟岳家的這門親事,吃一頓飯堪比滿漢全席,這么多年從來顧寫意從來沒有這種待遇。
顧寫意心中的悲涼之感油然而生。
顧寫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沒有注意到岳燼燃炙熱的目光。
顧祥利提醒顧寫意,“寫意,寫意,這個時候怎么能走神。”
顧寫意回過神來,看到岳燼燃一言難盡的表情和顧晴雪怨恨的目光。
白荷把岳燼燃安排在左上位,而顧晴雪就坐在岳燼燃旁邊,而顧寫意則坐在岳燼燃交叉的對面。
這個位置安排的順理成章又頗有心機(jī),這下,即便岳燼燃想怎么樣,也要顧及自己的顏面不能隨意亂來。
顧祥利不時的和岳燼燃討論著生意上的事,明顯看出了岳燼燃不在狀態(tài)。
顧祥利看似隨意的問著,“聽說岳氏集團(tuán)這次的地產(chǎn)項(xiàng)目需要找一個合作方?!?p> 岳燼燃淡淡的說,“是的,前不久我們和飛躍集團(tuán)接洽過,不過沒談攏?!?p> 顧祥利說,“飛躍集團(tuán)財政虧空巨大,他們急于找個合作對象來甩鍋,不過你年紀(jì)輕輕處理事情就這么老練,真是年少尤為?。 ?p> 雖是嘴上說的一些好聽話,但岳燼燃的才能也是有目共睹的。
可顧祥利此次的目的可并不是單單的夸贊岳燼燃,他一向都是個唯利是圖的商人。
岳燼燃禮貌的回復(fù)道,“顧伯伯過獎了,我不過是在進(jìn)行一個項(xiàng)目,比起我的大哥,我可是差遠(yuǎn)了?!?p> 顧祥利繼續(xù)說道,“哎,年輕人就應(yīng)該多歷練,多得到肯定,這才干的起勁嗎。”
岳燼燃笑了笑并未答話。
顧祥利繼續(xù)說,“想當(dāng)初顧氏集團(tuán)只是一個由不滿十個人構(gòu)成的小公司,今天能發(fā)展成這么大,也多虧了是我用人得當(dāng)?!?p> 岳燼燃回復(fù)說,“顧伯父白手起家,一路創(chuàng)建了顧氏集團(tuán)才是最激勵人的?!?p> 顧祥利覺得時機(jī)成熟,就開口道,“所以我才中意你,如果你,我能成為岳婿,那不就是強(qiáng)強(qiáng)聯(lián)手?!?p> 岳燼燃想要就這么搪塞過去,“燼燃很是佩服顧伯伯的商業(yè)才能,以后還要多向顧伯伯請教才是?!?p> 顧祥利步步緊逼,“如若我們能親上加親,我定會解囊傾授,把我所有的本領(lǐng)都交給你?!?p> 岳燼燃皺起眉頭,想要說話。
顧祥利忽然打斷他,“燼燃,聽說你跟寫意是朋友,我今天特地把寫意叫回來就是來見證你跟晴雪的婚事的?!?p> 岳燼燃聽了這話,一臉的難以置信,他痛苦地盯著顧寫意。
顧寫意看到岳燼燃痛苦的表情心中頊時升起一
種不忍心的感覺。她仿佛看到了許慎,那個他曾經(jīng)最愛的人。
可顧寫意清楚地知道岳燼燃不是許慎,也不可能是許慎,他對岳燼燃只有熟悉的依賴感而沒有男女之情,她沒有資格這個阻攔岳燼燃的感情。
顧祥利繼續(xù)說,“寫意,你剛結(jié)婚不久,跟燼燃和晴雪說一些話吧?!?p> 顧寫意斟酌著不知該說點(diǎn)什么,他明知顧祥利想讓他做這個惡人。
這時,岳燼燃放下了筷子,他鄭重的說的,“伯伯,阿姨,我只把晴雪當(dāng)妹妹,我和他的感情并沒有穿插男女之情?!?p> 這時,在座的人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答話。
顧晴雪指著顧寫意問道,“你不喜歡我,是因?yàn)樗龁??!?p> 岳燼燃沉默著不說話。
顧寫意臉上的尷尬之色崩也崩不住,“我到底哪里沒她顧寫意好,為什么你們一個個都要向著她?!?p> 白荷低聲制止顧晴雪,“夠了,晴雪,不要再說了。”
顧晴雪大聲嚷嚷,“我為什么不要再說了,他顧寫意就是我顧家一個多余的人,她給顧家丟了多大的人,你們憑什么都喜歡他?!?p> 顧晴雪越來越激動,各種污言穢語都從口里吐了出來。
顧寫意已經(jīng)懶得跟他吵了,起身就準(zhǔn)備要走,顧晴雪說了那么多,顧寫意也沒什么反應(yīng),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顧寫意的反應(yīng)令顧晴雪更是生氣了,他扯住顧寫意的衣服,拿起桌上的紅酒又潑了過去。
顧寫意一個沒注意,滿臉就都是紅酒。
岳燼燃心疼的看著顧寫意,顧晴雪想繼續(xù)上去打顧寫意,卻被岳燼燃拉住了。
岳燼燃壓抑了很久的心情終于爆發(fā)了,“顧晴雪,你別鬧了,我從一開始就告訴你我沒有喜歡過你?!?p> 顧寫意受不了岳燼燃的冷眼相待,他轉(zhuǎn)身便哭著跑上了樓。
岳燼燃忙拿著桌上的紙?zhí)骖檶懸獠潦茫瑓s被顧寫意不著痕跡的躲開了。
顧寫意淡淡的說,“謝謝你,我自己可以的?!?p> 顧寫意說完就去了衛(wèi)生間,他擦完臉上的紅酒,卻看見白色的衣服上到處都是酒的污漬,干脆不想擦了。
眼角的淚無聲無息的流了出來,都說家是人的避風(fēng)港灣,但他只要每次回到這個所謂的家中,感受到的永遠(yuǎn)都不是溫暖。
與此同時,岳燼燃在誠懇的跟岳祥利和白荷道歉。
岳祥利說,“我雖然不了解你們年輕人的感情,但我也是一個父親,我心疼自己的女兒,也理解你?!?p> 岳燼燃感激的說道,“謝謝顧伯父?!?p> 顧祥利一副慈祥的樣子說,“不管怎么樣,伯父都希望你能好?!?p> 岳燼燃看著顧祥利這么好說話,和傷心而去的顧晴雪,心中更是多了一分愧疚。
于是岳燼燃問顧祥利,“顧伯伯,那晴雪呢?”
顧祥利哈哈大笑,“晴雪還是小孩子的心性,待會讓你白姨去勸勸他就好了。”
可顧祥利心里想的是:你以為這么容易就能擺脫了我岳家嗎,騎驢看唱本咱們走著瞧,到最后你還得娶我岳家的女兒?!?p> 岳燼燃磨磨蹭蹭的和顧祥利一句一搭的聊著,看似是在閑聊,實(shí)則岳燼燃是有目底的,他在等顧寫意。
顧寫意在衛(wèi)生間磨蹭了好一會還出去,發(fā)現(xiàn)岳燼燃竟然還在。
顧寫意此刻沒有心思跟岳燼燃攀談,她拿著自己的東西對顧祥利告別之后就要走。
岳燼燃忙著跟顧祥利告別,他追上了顧寫意,對著顧寫意說,“對不起,寫意,今天都是因?yàn)槲也拧?p> 顧寫意打斷他,“還有什么事嗎?”
岳燼燃站在他身邊像一個犯了錯的孩子低聲的說,“我,我送你回去?!?p> 還沒來得及等顧寫意回答,秦墨就從門口走了進(jìn)來。
秦墨低沉的聲音響起,“寫意,我來接你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