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慢點走,不用急?!编嵰粫约泵Ψ鲋蟛阶叩睦掀牌拧?p> 老婆婆放慢了腳步:“遇上您這樣子的大好人,我哪里敢慢啊,生怕您一眨眼就不見了。”
“不會的,不會的,老婆婆,您大可放寬心。”鄭一曉安慰著老婆婆。
跟在后面隱著身形的莫有奔搖了搖頭:“我可真是一個好師兄啊。”
拐了挺久,鄭一曉跟著老婆婆停在了一個院子前。
“老婆婆,就是這里嗎?”
“是啊,就是這里啊,你看旁邊,那里都是我種的白菜??!”老婆婆抹著眼淚大聲的哭喊。
“老婆婆不要傷心,看接下來我如何為你主持公道就好了?!编嵰粫匀犴樀膿嶂掀牌诺暮蟊场?p> 鄭一曉走過去,抬起腳,一把踹在大門上。然后退后,靜等里面的人出來。
“誰啊,誰大晚上的不睡覺,在這里踹門吵爺爺我???!”大門被打開,露出一個猥瑣的面龐。
“你是誰?就是你剛剛踹的我門嗎?”猥瑣男指著鄭一曉大喊。
“你這廝,我是來收拾你的?!编嵰粫詻_上前,就要一拳打在猥瑣男臉上。
“打人不打臉啊喂混蛋!”猥瑣男雙手護在臉上,一直往后退,倒在了地上,發(fā)出一聲巨響。
“吵什么吵啊,大晚上的人家不用睡覺啊!”
“吵什么啊,我都軟了??!”
周圍的屋子里傳來了罵街聲。
“哼,我們進去里面談。”鄭一曉一只手提起雙手護住臉,翹著臀的猥瑣男。
鄭一曉推開門走進去。
“喂,你干什么?。磕氵@是強闖民宅啊你知不知道?!扁嵞袘腋≡诎肟罩惺置δ_亂的說。
“強闖民宅,你也好意思說這個?你看看后面那個人是誰!”鄭一曉將猥瑣男的臉轉(zhuǎn)到身后。
“老…老不死的,你怎么在這里?!”猥瑣男驚恐萬分。
老婆婆一只手抹著淚一只手指著猥瑣男:“這是老大留給我的屋子,我為什么不能在這里,你這個不孝子?!?p> 猥瑣男似乎想到了什么,臉上驚恐的臉色轉(zhuǎn)為怒色。
“好哇,好哇,就是你這個老不死的勾結(jié)這個傻大個一起來對付我對吧。”
鄭一曉一巴掌打在猥瑣男臉上:“你這混蛋,簡直該死?!?p> 猥瑣男捂著臉上那鮮紅的巴掌印:“你干什么,我告訴你不要做傻事?。 扁嵞性卩嵰粫允稚蠏暝?,卻因為力氣不足不能掙脫分毫憋的自己滿臉通紅。
鄭一曉拎著猥瑣男坐在面前的石桌前:“現(xiàn)在讓我們好好的來聊一聊?!闭f完,將猥瑣男放在一張石凳上。
月色照在石桌上,反射回天空上,石桌中間燃著一炷香,白色的煙一直縈繞在周圍。
“你這個不孝子,我今天就要為老婆婆討一個公道?!编嵰粫耘?,大手一拍,將石桌拍的發(fā)抖。
“那個…那個,老太婆我先去煮碗茶給小兄弟吃。”老婆婆在旁邊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
“好的,老婆婆您去吧?!编嵰粫圆粡?fù)剛剛的兇猛,柔聲的和老婆婆說。
待那老婆婆剛走,鄭一曉一看到猥瑣男那副可憎的面目,心里就沒由來的一陣氣惱。
猥瑣男滿面通紅的對著鄭一曉怒道:“你這狗崽子到底是誰?這是我們的家事你管不來,就算搞到官大人那里,也是我占理?!?p> 鄭一曉看到猥瑣男這副丑陋的面目,便作勢怒拍石桌,把猥瑣男嚇得摔倒在地。
“砰”的一聲,石桌上多了一個小裂痕,原來是鄭一曉氣不過運起體內(nèi)僅有的一點元氣擊在石桌上。
鄭一曉上前一步將猥瑣男提起來,揚起大手,對著猥瑣男怒喝:“走,我現(xiàn)在就帶你去見那個狗官,你必須一五一十的把事實說出來,不然我這個巴掌就要落在你臉上了?!?p> 猥瑣男看了看準備落下的手掌,又看了看石桌,連忙求饒道:“大俠,不,大爺,饒命啊!”
“哼╯^╰,饒不饒命這要看你的表現(xiàn)?!闭f完,鄭一曉就提著猥瑣男向外走去。
“小伙子,等一下啊?!崩掀牌旁诤竺娑酥枳吡顺鰜怼?p> 鄭一曉面色莊重道:“老婆婆,你不要怕,我現(xiàn)在就給你去討一個說法?!?p> 老婆婆將茶杯放到石桌上,急忙跑到鄭一曉跟前。
“不不不,小伙子,那個狗官我們是斗不過的,我們自己解決就好了。何必去膏官呢?”老婆婆說完話就將鄭一曉往石桌那邊扯。
鄭一曉雖然感覺有點不對勁,但是也沒有多想,就隨著老婆婆去了。
老婆婆將茶杯推到鄭一曉面前:“小伙子,你說這么久了,肯定渴了吧,來,喝口茶,讓我們好好解決?!?p> “好?!编嵰粫砸皇帜闷鸩璞屯炖锏?。
猥瑣男和老婆婆眼睛里都浮現(xiàn)出一絲計劃成功的喜意。
“砰,砰?!眱陕晼|西掉地的聲音,茶杯掉在地上摔爛了,鄭一曉的頭重重的摔在了石桌上。
鄭一曉瞪大著眼睛,滿滿都是不解之色。
猥瑣男跳起來,大力地拍了一下鄭一曉的臉。
“讓你那么狂,進了你隆哥的窩還敢狂是吧?!扁嵞杏种刂氐卮蛄肃嵰粫砸话驼?。
鄭一曉眼里生出怒色,雙手一撐石桌站了起來,大手一揮就要打猥瑣男,腿卻有些軟,打了一個趔趄,倒在了地上。
猥瑣男拍了拍胸口,后怕道:“奶奶的,第一次見到喝了我迷藥還能站起來的人?!?p> “我們不會有事吧,他好像是徽明宗弟子啊?!崩掀牌趴粗嵰粫?,臉上有著些許不安。
“不會的,相反我們還可以賺到一筆大錢,有些大主顧就喜歡這些大派子弟,更何況他長得也不賴?!扁嵞姓f完,就背著鄭一曉走出屋,吹了個口哨。
周圍的房門全被打開,走出來幾個大漢:“干得不錯啊,隆哥?!?p> 猥瑣男推開這幾人的手:“別動,這是我的獵物,現(xiàn)在幫我把這小子抬著去找黑爺,大不了到時候給你們一點錢?!甭牭竭@里,大漢們抬起鄭一曉往一處小巷走。
“師兄,現(xiàn)在還不把一曉救下來嗎?”吳兆鯤疑惑的看著莫有奔。
“不急,還不是時候,大魚還沒有出現(xiàn)?!蹦斜紦u了搖頭,跟上了大漢們的步伐。
走了許久,大漢們才停了下來。
“這里是應(yīng)該快到郊外了,解決完剛剛好明天可以去做任務(wù)?!蹦斜荚谛睦锇迪?。
周圍是一堆舊瓦房,唯獨中間是一間嶄新的大房子。
大漢們停在了房子外面,將鄭一曉放下,猥瑣男背起鄭一曉,敲了敲門。
“誰???有什么事?”房子內(nèi)傳來了一個似有似無的聲音。
猥瑣男低聲細語的說:“黑爺,是我,楊橫隆,小隆隆,今天有大好的肥羊孝敬您?!?p> “進來吧?!?p> 楊橫隆推門走了進去。
一進去,就看見一個頂多不過一米五,全身黑如碳,可能天氣一熱就會點燃的人在大快朵頤。
“雖然每一次見到黑爺基本上都是這樣子,但每次但還是讓我大吃一驚。”楊橫隆在心里嘀咕。
黑爺拿起一支大羊腿撕啃模糊不清的說:“把你的肥羊給我看一下?!?p> 楊橫隆將鄭一曉放在了地上,黑爺將手里的羊腿骨扔掉,一跳,跳老高老遠了,跳到了鄭一曉旁邊。
“樣子看起來還不錯,咦,體內(nèi)居然有一絲元氣,看來距離開辟元河也不遠了啊?!焙跔旙@訝的說。
黑爺跳回原本的位置繼續(xù)吃了起來:“小隆,你這次做的不錯,剛剛好有大主顧需要這樣的羊,等這羊賣出了好價錢,我會給你大賞賜的。”
楊橫隆連忙低頭哈腰:“謝謝黑爺?!?p> “砰。”
突然,門被打碎,碎屑向四周飛去,刮傷了楊橫隆的臉,而黑爺身邊有著一個赤色的光罩擋著碎屑。
黑爺跳起來,跳到了房子后面,一直往后跑。
“居然還敢逃?”莫有奔將亂天神力施加在自己的腳上,模擬著風。莫有奔的速度飛快提升,霎時間就要追上黑爺。
黑爺突然停下,右手冒著赤光向著莫有奔的褲襠掏去。
“當?!币宦暯饘倥鲎驳穆曇舭l(fā)出。
“啊,我的手,怎么可能啊,這可是我練了十數(shù)年的掏襠無敵手?!?p> 莫有奔抓住黑爺?shù)募绨颍粋€后空翻翻到黑爺背后,手里凝聚起金色的光芒,最后化成一柄劍,刺向了黑爺?shù)乃闹?p> “啊,啊,啊,大爺饒命,我可以給你我所有的錢財啊?!焙跔斕稍诘厣蠎K叫。
莫有奔扣了扣耳朵,將手上的耳屎彈向黑爺:“食屎啦黎!”
莫有奔走了出去,跟一個紅發(fā)男子拱手致謝:“多謝李師兄仗義相助?!?p> 紅發(fā)男子拍了拍莫有奔的肩膀,哈哈大笑:“哪里需要客氣呢,些許小事,我們鐵掌門和徽明宗關(guān)系可好著呢?!?p> “哪里,如果不是李師兄帶人前來,就算可以解決這事,也不會解決的那么順利?!?p> 紅發(fā)男子嘆了嘆氣:“哪里是這么說的呢,這里是我鐵掌門的管轄范圍,居然讓這些匪徒活到現(xiàn)在,是我一直沒有想到的,這應(yīng)該是我鐵掌門的錯?!?p> 莫有奔搖了搖頭:“不應(yīng)該……”
紅發(fā)男子拍了拍莫有奔的肩膀:“好啦,不用多說了,你師兄先走一步去審這些人了。記住了,以后如果還有事盡管來找你李俊杰李師兄。”
莫有奔看著李俊杰帶著門下弟子押著人回去,臉上浮現(xiàn)出苦澀的笑容,這位爺是鐵掌門大師兄,同時,也是葉賢明的愛慕者??!
“師兄,你覺得鄭一曉明天起來會怎么樣?”吳兆鯤問道。
莫有奔笑著說:“且不管他會怎么想,這一次也是給了他一個教訓(xùn),墨月這次做的也不錯?!?p> 墨月笑著點了點頭:“師兄過獎了?!?p> 原來是在鄭一曉被楊橫隆他們帶走時,莫有奔就讓墨月拿著除魔組的令牌和徽明宗令牌以及葉賢明的身份牌去向旁邊最近的宗門求助,一舉拿下周圍還藏著的百來個大漢。
“走吧,去睡一覺吧?!蹦斜甲咴谇懊?,向后面揮了揮手。